现代塑料工业网 - 玄幻小说 - 七寰宇之玄始道碑在线阅读 - 第五百零四章 局势定

第五百零四章 局势定

    江瑚那句“我出一个金鹫国”,可是把飞蛟帮少帮主和二当家洪虹搞蒙圈了。

    一个金鹫国能值多少钱,那是没有办法算清的财富,因为一个国家的某些产业是增值产,某些人的地位也是不可撼动的,人际关系带来的利益将无可估计。

    不过,江瑚在第二天便用实力证明了他确实有能力出一个金鹫国的价钱,来购买苍坤中次七国的机密档案。

    一夜间,江瑚神秘而去,第二天带着一块石头而回。

    石头有很多种,值钱的,不值钱的,可用的,不可用的。

    至于这块石头,既值钱,又可用,并且用处之大,一国中独此一块。

    那是玉,玉玺,只有一个国家帝王才配持有的玉玺。

    黄玉如金,金鹫展翅飞翔,反刻“天成金鹫,翼震九天”八个字,这是金鹫国的传国玉玺,独一无二。

    “金鹫玉玺!”

    玉玺好认,江瑚一夜间潜入金鹫国,盗玉玺,毫发无伤而回,如此本事又有几个人。

    还是那间顶楼会客厅,玉玺摆在桌上,少帮主和洪虹惊呆。

    一旁,蝶珊凝眉看着江瑚,这笔生意做的可是真大。

    冷凝的空气,已然证明江瑚出的起一个金鹫国的价码来买中次七国机密。

    “飞蛟帮若是吃不下,我可以找别人做,二位不必为难。”

    江瑚一语,惊醒两人,少帮主和洪虹方才相信,江瑚确实是主道境强者,除此实力,怎能一夜取得金鹫国玉玺。

    “金鹫国如今的情况不容乐观,你能盗出玉玺并没什么稀奇。”少帮主开口,意思是还想抬抬价格。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蝶珊却笑道:“金鹫国如今情况如何,你们比我们清楚,金鹫、贝、象、渔、子鸥五国,因都与浩气大陆通商,贸易往来,不说一气恒通,多少都有利益牵扯,可想而知这是多大一块蛋糕。而如今金鹫国有难,另外四国必定援手,只是暗中如何上未可知,若有我二人协助,暗中掌控金鹫轻而易举。”

    “只不过,这笔财富飞蛟帮怕是吃不下,我看就这么算了吧。”眼神递给江瑚,似乎说,我们走吧,至少还有另外四国可以合作。

    “她说得对。”江瑚还真点头,便要伸手收回玉玺。

    “慢!”洪虹抢先出手,拦下江瑚,回头看向少帮主,道:“有这二位助飞蛟帮震慑诸海,我等挟天子以令诸侯,此事可成。”

    虽有洪虹一言,但少帮主仍拿不定主意,道:“我这便通知家父,一日,等我消息。”

    少帮主先行离去,此事毕竟关系到飞蛟帮是否与诸海七国为敌,不能轻易定夺。

    中次七国利益交织,只要搅和进去,不成则万劫不复。

    “洪姐,你是真想给我当老婆么,还抓着我的手不放。”江瑚是真怕了这个独眼女人了。

    “哈哈哈……”可洪虹笑道:“能成为你的老婆,岂非是我十生荣幸,但只怕有些人不同意呢。”

    蝶珊和江瑚姐弟关系不言而明,假的。至于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说也可以猜到。

    而江瑚主道境身份,可带来无尽利益,却又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洪虹不放弃,张狂魅力,猛力一拉江瑚,道:“但依我看,老婆不如情妇好,还是让我做你的情妇吧。”

    虽把江瑚拽了过去,但洪虹另一只手可没闲着,桌上玉玺已被她收走。

    江瑚jian笑道:“当情妇那里有做生意妙,若是两层关系都在,岂非更好。”

    手低下一抄,顿时把玉玺抢了回来,抱住洪虹锁她腰眼。

    凑到江瑚耳边,一口咬下,洪虹道:“哼,男人都一个样,说一套做一套。”

    被咬,江瑚惊怒便松了手。洪虹猛力一推,闪身出了房间。

    毕竟还要合作,就是再恶心也不能整治这个张狂女人。

    使劲擦着耳朵上口水,简直恶心的要命。

    “好啊,你们两个都不背人了!”这时,蝶珊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就看江瑚和那女人亲亲我我,心里很不爽。

    听见这话,江瑚一时觉不过味儿来,只道:“我也不想,毕竟还要跟对方合作,总不能一拳打杀了她呀。”

    “哼!”蝶珊冷哼而去,一句话都不想再和这个混蛋说。

    第二天此时,飞蛟帮神秘的帮主并未露面,还是少帮主回来传话,生意成交,飞蛟帮已展开行动,不出十日便可安排好一切,倒时需要江瑚出面震慑四方,大计一成,飞蛟帮便将中次七国机密档案交给他们。

    虽说,一直都未得见飞蛟帮帮主,这位神秘大佬身份神秘到,除了少帮主和二当家洪虹之外,谁也不清楚是个什么人,和这种人合作十分危险。

    但至少,事情办的很顺利,正按照预料中预定的方向走,因此江瑚并不担心,也并不着急,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获取十六国中七国机密,这已相当节省时间,比原定计划快了一年有余。

    “还不到三个月,便可获取七国机密,确实不错。”

    蝶珊忧心忡忡,又道:“只是,我担心飞蛟帮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获取七国中真正的绝密,等档案到手,我们是否还要去实地侦查。”

    只想听听江瑚的意见,避免徒劳奔波。

    可江瑚这个不着调的,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都到了这一步,还担心什么。”

    “咱们唯一要担心的,等到了苍坤内陆,还有九国之秘要取,届时我们又是孤零零两人,再想找到飞蛟帮这样的好帮手可不容易,到时候才够我们忧心的。”

    一想到前路遥遥,这心里头确实沉重,疲倦感瞬间袭来。

    “罢了,暂时如此,毕竟回路还要经过此七国,到时再看吧。”蝶珊只能无奈妥协,等着飞蛟帮准备好一切。

    十日瞬息便过!

    如此大的图谋,飞蛟帮帮助仍不露面,为确保万一,甚至连少帮主和二当家洪虹都不肯露面了,只做好远程指挥,驱使百八十艘战船出动。

    飞蛟帮近千帮众,其中入道武者占据半数,头船打着金鹫国皇族旗号,黑旗金鹫展翅欲飞,直入金鹫国领海。

    因剑鬼之事,现在的金鹫国国不成国,皇室之人被剑鬼杀绝,朝中武将损失大半,文官能逃的都逃了,别看金鹫十二万兵力,军用火器充沛,可面对一个剑鬼却起不到半点作用。

    杀完人,剑鬼便消失不见,谁也找不到其踪迹。正如鬼一般,返回了他的地狱。

    而因无人指挥军队,这一战打的确实莫名其妙,糟粕不堪,军中便也乱了,一方乱,处处乱,混乱之下,无人做主,金鹫国玉玺还被弄丢了,眼看大势已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渔国抢先入境,打着援手平乱之名,接手了金鹫国部分兵力。紧接着便是象、贝、子鸥三国同时出兵而来,以同样的理由接手金鹫国大部分兵力。

    眼看金鹫国便要土崩瓦解,被四国蚕食。

    只能说,金鹫国高层死伤殆尽,下层之人又被之前筹措一亿黄金之事逼出了火气,全国军民怨气冲天,否则金鹫兵不乱,强压民众暴乱,一国便不会彻底崩乱。

    奈何现在这局面,似乎已经无力回天!

    金鹫国城兵戈满地,却都是子鸥、象、贝、渔四国之兵,把守城门,要道,海口等地,整合金鹫国民,汇集城内。

    至于到底要如何处置金鹫,四国仍未商量出对策。

    轰轰轰……

    炮响连声,海上忽然传来乐声,恢宏,却尖锐震耳,声传数里,直入国岛。

    金鹫国乐,处处透着一种诡谲,国歌后便是国礼丧乐,百八十艘战船停摆岛外二三里。

    这般声响,顿时惊动子鸥、象、贝、渔四国联军,本已占据金鹫国城的四国主将纷纷上城头眺望海外。

    “金鹫皇旗,怎么搞的,不是说金鹫国皇族已被剑鬼屠尽。”说话之人身披白甲,一身通体的白,在战场上很是扎眼。

    而在其背后,上白下蓝各占一半的旗帜飘扬,海鸥刺绣展翅高飞,这正是子鸥国军。

    城上另有三国旗帜,其一黑旗礁纹,两根竖立洁白獠牙中一个“象”字。此象非彼象,而是海象的象,全军重甲,是象国军。

    其二金旗贝纹,全军锁子甲,塔盾,长刀,长矛。此国人之相貌出众,军人钢骨挺拔帅气,无不透露出高贵气质,这是贝国军。

    其三蓝旗飞鱼,全军各式铠甲,金盔金甲,银盔银甲,铁盔铁甲,铜盔铜甲,皮盔皮甲,手持武器千般花样,似乎是一支东拼西凑的军队,却是渔国军。

    四国联军,名义援手,实则分食金鹫财富,本正在定夺金鹫存亡,此刻忽见海外百八十艘战船,头船高挂金鹫皇旗。

    而后面的船上,则是古怪的飞蛟旗帜,这顿时惊愕众人。

    象国主将上了年纪,虬髯盖胸,丁点花白迎风飘舞,但眼里十足,沉声道:“后面舰队应该是飞蛟帮势力,可他们怎会打着金鹫皇旗?”

    渔国主将乃是个年轻小将,细声道:“虽说渔国与金鹫相邻,飞蛟帮就在两国间公海,可也没听说飞蛟帮何时与金鹫国扯上了关系。”

    众将不解,猜测不定。

    前不久,金鹫国玉玺丢失,至今没有找到,这便让众人起了疑心,此刻看到海中金鹫皇旗,那巨大金鹫似乎要从旗上飞来,众人顿时回过味儿来。

    金鹫老皇恐怕事先早有安排,暗中雇佣飞蛟帮保下皇族一员,剑鬼走后,再借飞蛟帮之势回来平定国乱。

    届时,金鹫国,飞蛟帮联手,不管日后如何,金鹫国算是暂时保下了。

    毕竟,剑鬼只是一个人,不可能全知全能,他杀尽金鹫皇宫中人,自然解气远遁,否则被十二万兵包围也是麻烦。

    四国主将几乎都是这个想法,现在的局面也容不得他们犹豫。

    贝国主将中年,一头红发,洁白挺立面孔,好似个青年,摇头道:“我等是来救援的,正好金鹫国皇族有人存活,这里便不需要我们镇守了,撤兵吧。”

    行军打仗,便要当机立断,四国搜刮金鹫财富已过,更是打着救援的名头,就是金鹫国不灭,日后也不好再与四国把财富要回去。

    而这一事后,金鹫国力衰弱,变成什么样子还不一定。因此看到正主回来,四国只是短暂惊愕后,很快镇定。

    可是,还不等四国主将行动,一个小黑点突从天空飞跃下来,稳落城头,武道之力盘踞,竟释放出恐怖灵力威压。

    城上的人可不仅仅是四国主将,还有他们的亲兵,无不是武道高手,但在这道威压之下,却无一人能动,仿佛滔天海水将他们淹没,众人尽皆石化。

    来人黑袍,帽兜盖脸,略显的神秘,恐怖的气势自然而然散发,震慑众人。

    “四国联军,劫掠金鹫国城,胆子不小!”黑袍人开口,声音沙哑,无上威严挤兑在场之人。

    “吃了多少,不管你们是吐是拉,留下再走,否则……”

    咔咔咔咔!

    四声脆响,四国旗帜崩断,在扭曲空间中刹那化作齑粉。

    “形同此旗!”

    旗,更何况是军旗,国旗,那是一国的尊严,人可死,旗不能毁。

    可是这一上来,黑袍人便毁了四国旗帜,这不仅仅是打众人的脸,更是狠狠给了四国国脸一巴掌。

    而若是面对常人,四国主将任何一人绝不会让此事发生,早就拔刀把眼前人剁了喂狗。

    可面对这黑袍人,那恐怖威压下,他们竟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甚至有想跪地臣服。

    这便是强者威势,无论对面站的是谁,只要够强,都能让对方跪地求饶。

    心中虽怒,却知黑袍人可怕,四国主将惊惧下,还是子鸥国白甲主将勉强开口道:“不知阁下何许人,出手便毁我四国旗帜,难道就……”

    后面的话不能再说,再说命怕是就没了。

    黑袍人冷笑道:“正好,你们四国全在,便让老子看看你四国联军实力如何,给你个动手的机会。”

    威压消弥,可四国主将却步步后退,被亲兵保护,绝无人敢动手。

    试想,一个剑鬼便搅乱金鹫国,可现在却来了一个或许比剑鬼还可怕的不知名强者,四国实力单个领出来与金鹫国相差无几,即便此刻联军在此,可他们都怕死啊,怎么敢惹这样一个神秘强者。

    “怎么,现在不动手,是等老子去你们各国一游吗。”黑袍人嚣张,反而越证明他实力强大。

    这样的世界,一位强者的分量便是天倾之重。

    “阁下,可是飞蛟帮之人,不知来此何意?”说话的是渔国主将,一身金甲闪闪发光,又道:“我等是为援救金鹫国而来,绝不敢动金鹫一分一毫,若阁下也是为此而来,大家同道,哪里有动手为敌之理,渔国这就退兵,恭迎金鹫新皇回城。”

    黑袍人并不做声,也没打算再动手。

    随后极短时间内,四国联军退去,飞蛟帮众人围护金鹫新皇,手持金鹫玉玺入住残破皇宫。

    打是不可能打的,谁敢动手,不仅会招来灭顶之灾,更是愚蠢到家了。

    毕竟都是家大业大,不能像个无所谓的疯子一样,蝇头小利,见谁打谁。

    随后,便是各种消息传播,飞蛟帮之势,金鹫新皇登基,神秘黑袍人身份,一切都是谜团,局势却相当明朗。

    但不过几日,一切便尘埃落定,因为不听话的人只有死路一条,飞蛟帮手段不可谓不残酷,金鹫国朝几乎是焕然一新。

    这些说来简短,看似并不简单。

    但事实上,在这混乱之世,只要实力够硬,阴谋诡计,怀柔之策同施,改朝换代,并不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

    金鹫不仅不灭,反而迅速再建,因有神秘黑袍人坐镇,震慑四方,明面上便和谐发展了下去。

    而子鸥、象、贝、渔四国,不得不鼎力相助,再走之前不仅归还了金鹫财富,为留下个好名声,保证关系进展不崩裂,还调拨大量物资支援金鹫。

    当一切稳定,江瑚和蝶珊终于如愿以偿拿到了七国机密,蝶珊忙着记忆各种机密,足不出户,简直比她上朝时还要忙。

    不过,因扮演神秘强者,祸端也因此而来。

    黑袍人身份暂时无法卸下,江瑚是走到哪里都会遭受暗中偷袭试探,对他来说虽然没大碍,却实在烦人。

    同时,飞蛟帮为了留住江瑚坐镇,以震慑各方刺探,可谓是下了血本,像什么佳丽美女,金银珠宝,奇珍异宝一堆一堆的推来送给他。

    做生意也要有始有终的,再说飞蛟帮这样讨好,江瑚只好给飞蛟帮收个尾。一人独行,拜访子鸥、象、贝、渔四国,以及周边海域各大势力,以强横之姿,单挑四国以及各大势力武道高手。

    江瑚如此,也算是先行侦查了子鸥、象、贝、渔四国的实际情况,对他们要做的事也有益处。

    一晃便是深秋入冬时节,江瑚终于完成收尾,坐着自己小船返回金鹫国。

    秋日沧海,日头正浓,白日间热的要命,到了晚上却冷的要命,褪下宽大黑袍,风霜面色哀怨。

    “这生意做的,实在是赔本买卖,也不知回去之后,飞蛟帮会如何对待我和蝶珊。”

    “哼,千万别撕破脸皮,毕竟未来还用得着……”

    直到此刻,江瑚开始担心起留在金鹫国城记忆机密档案的蝶珊,凭飞蛟帮的嚣张态度,为了留下他震慑四方,明面上是大力讨好,可暗里不知会做出什么事。

    飞蛟帮若真这么干,此刻蝶珊的安危可就是问题了。

    ……

    阴暗小屋,围满了书卷,一盏灯烛火明,蝶珊脸色略显苍白,正在记忆一则潮、瑚两国之间发生的秘闻。

    苍坤中次七国,子鸥、象、贝、渔、金鹫、潮、瑚,唯有潮、瑚两国算是上四大国之一,上舟王朝的附属国家,关系亲密,虽是中次七国之二,地位却与子鸥、象、贝、渔、金鹫五国不同。

    对于潮、瑚两国,蝶珊关注最多,因为她想或许可以通过这两国,前往上舟王朝,直接打入上舟王朝皇宫,心中已有计划雏形。

    只是依靠记忆记忆七国机密档案,仅仅是记忆当下七国情况,她便已头昏脑胀,书卷气多了些,久不活动,令她看上去病怏怏的。

    这一日,正是午时,有人送饭到门口。蝶珊开门接过食盒,却发现屋外站了不少人。

    大概二十人左右,黑衣劲服,佩刀,并且感觉上气息绵厚,修为都不低。

    这种阵仗,必有大人物到来。

    只是,蝶珊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并没有看见出众之人,心中起疑,但并没有多管。

    往后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天……直到第十天,蝶珊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软禁了!

    能干出这种事的人,自然只有飞蛟帮,蝶珊也明白,飞蛟帮这是想软禁她来威胁江瑚,等江瑚回来,必定要赴一场鸿门宴。

    “软禁我,这天底下除了母皇谁有这个资格。”心中不屑,只看向最后一箱机密档案,记忆下这些之后,便可大功告成,自己想走又有谁能拦得住。

    “哼,苍坤之人都这般小看女人,待我看完这些,该给你们好好上一课。”

    又用了两天时间,确定自己记忆无错,蝶珊取回放在墙角的剑,谨慎审视自身,自觉毫无问题,推门而出。

    “姑娘若是看完屋中书籍,请前往皇宫花园,少帮主等候已久。”立刻有人上前阻拦,态度还算平和。

    只是,周围二十几人尽皆手握刀柄,目光关注蝶珊一举一动。

    出屋那一刻,蝶珊的手就在剑柄上,感受到二十几人狼般目光,心知现在这情况绝不能先动手,否则矛盾激化的原因就在自己身上,飞蛟帮人多势众啊。

    可也不能顺其意,令自己陷入不复之地,蝶珊道:“看书看的累,我想去城中转转,告诉你们少帮主,明日我再去赴会。”

    话都留下了,自然是走。

    但哪想到,这二十几人属狗的,其中一人道:“少帮主命我等保护姑娘安全,属下等不敢擅离,姑娘若去城中,请上轿一游。”

    立刻抬出一顶四人抬的蓝金大轿,掀开轿帘,就等蝶珊上轿。

    “还不动手……”看看周围二十几人,似乎并没有小看自己,蝶珊顿时吃瘪,实在找不到动手教训人的理由。

    只好上轿,蝶珊趾高气昂道:“去沙滩,我要晒太阳。”

    去沙滩就去沙滩,到了沙滩,立刻清空海边渔民,遮阳伞,躺椅,茶桌,糕点,一应俱全,二十几个人围护周边,明明面上看,谁都认为是把蝶珊当主子护着。

    软禁软禁,那可不是得在一定范围之内依着被禁之人的任何要求。

    “行啊,飞蛟帮真是好手段,这般对我,偷着跑我都没理由。”风和日丽下,蝶珊心情却糟透了。

    目视远海,忽见一条小船缓缓驶来,船上一人飞跃,顿时落在身边。

    看见他,蝶珊笑了,却没想到这个混蛋会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正正好好的出现。

    这人的到来,顿时让周边二十几个护卫如临大敌。

    “呦呦呦,看来你这几天过的还不错,是打算在这里安家,还是想做少帮主夫人了。”被晒黑的脸嬉皮笑脸,铺满风霜。

    看一眼周边二十几个带刀的,江瑚对他们打个招呼,表示并不是敌人,直接坐在了躺椅边角。

    蝶珊抬起剑鞘轻轻抽打,开心笑道:“还不是在等你回来,要不我早走了。”

    “哼,一回来就说风凉话,我看你才是那个想当二当家情夫的人,还不去找你的洪姐去,少来碍我的眼。”

    这二位一个看书看的脸色苍白,一个被晒的漆黑,倒是有点黑白双煞的味儿。

    而这话里话外的味儿,更像是雌雄双煞!

    “又见到心心念念的珊姐,我心里怎么会再装下其她女人呢,除非是你和我的……”后边的话江瑚不说了,只是坏笑。

    除非是咱们的女儿!

    蝶珊并没有听明白江瑚这种下流话,反而道:“那你还不快点带我走,还留在这里,等人家给你开席呀。”

    “得嘞!”回身抄起蝶珊,公主抱腾跃而起,飞落在海中小船上。

    他们这一走,周边二十几个人可就不淡定了,三五个轻功好的踏海去追,只是江瑚的小船距离海岸很远,他们刚上船,便被海浪推动,越行越远,这三五人轻功再好也是追不上的。

    “就这样放他们走?”

    城墙上,少帮主和二当家洪虹,另外还有一位老者站在城头眺望远海,眼看着小船消失

    少帮主不淡定看着老者,敬意十足,但满面都是不甘心之色。

    老者一身布衫,略显佝偻的背,证明他对任何事都已力不从心。

    长长烟袋杆烟火正盛,迷雾中老者言语道:“这样的人我们是留不住的,趁着关系撕裂前留下些余地,日后再见仍有利在。可若是强留,后果就……”

    一旁,洪虹不放心道:“要不要派人盯着他们,暗里相助一下,这样的强者飞蛟帮留不下,也不能让其他势力得了便宜。”

    老者嘬着烟袋,半响才道:“不必,他们要做的事太危险,不是我们能参与的。”

    一语决断,便判定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