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零六章 大隐隐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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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后,小狐发来信号,表示已经成功引出村里首富儿子,现在和村里首富儿子在车上。 我暗自欣喜,知道机不可失,小狐变化时间只有半个时辰,连忙拿出穿有生辰八字衣服的稻草人,用钢针扎向稻草人的胸膛,就在这是,我突然灵机一动,连忙停下钢针,改扎向稻草人的脚。 我的想法是他现在正在开车,如果脚疼痛难忍,必然会出车祸,那就不需直接杀死他,我的罪孽也轻一些,但用邪术害人也还是有罪孽的,事已至此我也认了。 刚刚扎到脚,我的脚却一阵剧烈的疼痛,反噬,竟然是反噬,我大惊。 不可能啊,就算我元气大伤也不可能反噬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还在金钟罩里面,这也不可能啊。 小狐的信号明明说他在车上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村里首富儿子身上还有辟邪的东西。 我突然想到一样东西,千符衣,对,只有千符衣才能护住全身。 想不到,真想不到,他竟然会有这种宝物。 千符衣,顾名思义就是用一千种灵符绘制成的衣服,而且还要用道者的精血结煞才会有较强的法力。 一般只有有传承的道者才会有这种宝物,而且还是非常的稀少。 我顾不得脚上的剧痛,身上都是冷汗,怎么办怎么办,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 坚持坚持还是放弃放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的来头怎么会这么大,连这种宝物都有。 如果一直有这种宝物在身,我真的无能为力。 不怕你笑话,我那个时候的法力,跟现在是没办法比的,所以很多事情,真得很难做。 ‘一直有这种宝物在身,一直有这种宝物在身。’我喃喃自语,突然灵机一动,我既然能把他引出来,也可以引他脱下衣服,更何况是这么热的天气。 小狐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她也惧怕千符衣,好的是村里首富儿子千符衣外面穿了衣服,否则小狐狸根本就进不了身,更别说引他出来了。 请其他的神也不行,这种宝物可以克制一切邪法,神都无法伤其分毫。 更何况我现在元气大伤,更被术法反噬,请神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 请神不行,我可以请人,对,请人。 我给小狐信号让她带村里首富儿子进宾馆,同时叮嘱她不可靠近村里首富儿子。 然后打电话给村里首富同村的村民,让他通知村里首富的家人,尤其是村里首富儿子的老婆。 要说这个村里首富的儿子也真不是个东西,自己明明有老婆还在外面沾东沾西,败坏人家良家女孩,就是同村的妇女就没少被他糟蹋,否则他们家也不会如此的天怒人怨了。 明确说看见村里首富的儿子和连锁酒店的哪个女孩去了某某宾馆。 村里首富儿子和酒店女孩的事情,他们家早有耳闻,父母装作不知,他老婆苦无证据。 一听说此事,他老婆二话不说,急匆匆的赶去宾馆,村里首富不在家,村里首富老婆怕出事,也跟着跑去。 这是一出闹剧,一出家庭闹剧,据说,村里首富儿子老婆赶到的时候,他正洗澡出来,连锁酒店女孩,不,应该说是小狐正做在床上看电视。 然后他老婆开始发飙,去厮打小狐,村里首富儿子去拦阻,双方厮打。 小狐乘机溜走。 在厮打中,村里首富儿子突然头痛,猛然撞向窗户,直接从宾馆窗户摔到大街上,刚好一辆大货车经过,来不及刹车之下。 当他家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变形的头颅。 然而这只是开始,因为村里首富儿子是扭打过程中摔下的,巧的是村里首富儿子的mama慌乱中看到的是她儿媳推他下去的,村里首富儿子老婆事发突然,自己都有些恍惚,回家更是百口莫辩。 村里首富和他大儿子听说他家老小被老婆从楼上推下摔死了,回家二话不说对着小儿子的老婆就是一顿暴打,竟然失手把她打死了,这是他们平时骄横惯了,不然也不会动手就打。 这下事情就大条了。 先是一天之内死了两个人,接着是父子俩因故意伤人致人死亡,被拘留等待宣判。
这一下,本来是在本村权大势大的一家人,现在只剩下孤儿寡母了。 然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却是我,从开始到结束只过去了三天,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然而哭或笑都还不到时候,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个隐藏在幕后害我连续吐血和大伤元气的高人还没有浮出水面,这使得我坐卧不宁。 引用里的一句话,他不死,我睡不着。” “结果闹了半天,法术没能报仇,倒是一次抓小三的事儿,把那个村里首富的家给毁了,这说起来,也真是挺好笑的。” 韩晨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现实就是如此啊,人有时候,其实比鬼更可怕,我在家修养了整整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备了厚礼去拜访一位地师,就是俗称的阴阳先生。 他平时帮别人看看坟地,哪家有丧事的时候,他穿着道士的服装,念些听不懂的咒语,不过也没有人去认真听。 因为这周围就他一个地师,所以很是吃香,一有这事往往都是他到场,所以我见过他很多次。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念动咒语时,都是半眯着眼。 他面前放个盆,然后死者的家属分别往里面放钱,这个时候他半眯着的眼就会睁开,放的面值越大他的眼就挣的越大,这在当地已经成为笑柄,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 所以我也从来没把他当回事,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厉害。大隐隐于市,此话果然不假。 见面之后,表明我是久慕先生大名,特来拜会。 他看到我后先是一愣,后又满面堆笑,也不知是不是看到我手里拎的不菲的礼物。 期间,我请教了一系列的奇门异术,他侃侃而谈,我在后面大肆称赞,不知是不是年龄大了喜欢听顺耳话,还是一直被别人当成笑柄的后遗症。 总之是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说真的我对他的称赞并不全是恭维之言,有些却真真的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