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第711章 仍然毫无存在感的
水漪惊道;“王妃小心”不管不顾便冲了上来,一头朝着青年撞去,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耐,手一挥,水漪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哎呀一声,歪到一旁,顿时撞在旁边的桌几上,头破血流。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只要抓到了凌纤纤,然后正好顺手撞在白蒹葭身上,也将白蒹葭拿在手里。 他打得极好的算盘,这白蒹葭既然在这里,顺手拿捏着也不错,说不得还能挑拨白家跟凌家反目成仇,而且既然两个主子都在自己手里,那些丫头就算再厉害,也是只能任由自己拿捏 他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只是一抬眼却见白蒹葭不急不忙,嘴角的笑意看在眼里,真是嘲讽极了,心中不由冷哼一声,虽然上头的大人并没有让他抓走白蒹葭,但是这种情况下,将白蒹葭带走也是一项极划算的买卖,就算是别的不成,总能换一些资源东西。 “买一送一,倒是不错”他眼里闪过一丝凌厉,凌纤纤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顺手抓起旁边的小香炉,便朝着那青年扔了过去。 那小香炉做的极为精致,但是被她这么一扔,顿时泼洒开了,里面的香灰夹杂着两块红碳,连带着的香炉盖子香炉身子,劈头盖脑的就朝着青年掀了过去 青年冷哼一声,袖子一挥,也不见什么动作,便将那火炭拨到一旁,只是烟灰弥漫在空中,不由自主的就眯了眯眼,电火光石之间,只觉得肩膀处莫名一麻。 却是白蒹葭趁机从袖子里抽出一把锋锐的匕首来,银牙一咬,便朝着青年冲她顶去的肩膀刺去。 本来以她的力道,那青年要躲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偏偏青年却是用肩膀来撞她,开始偏身用袖子卷走那火炭的时候,她不声不响的将那匕首捏在手里,等青年闭目躲开烟灰迷眼的时候,白蒹葭也趁机将匕首露了出来,说起来是她用匕首刺向青年肩膀,但是若是仔细看去,反而好像是那青年的肩膀朝着白蒹葭手中的匕首转去。 青年那里想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妇人身上竟然藏着这样锋利的武器,一时猝不及防,只觉得肩头一麻,已经着了道了。 贵族女子为保忠贞,身上常常带有锋利匕首以及藏毒的首饰,在落入敌手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了断自己的性命保住家族名声,所以这匕首又名守贞匕。 白蒹葭手上那把匕首,上面缠绕着雪白绸缎,镶嵌着赤金和红宝石,上面的纹理复杂且精致,泛着幽冷的光芒但是这并不是能掩盖它本身是一样锋利无比夺人性命凶器的事实。 青年只觉得肩膀一麻,不由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满肩是血而自己并没有感到剧烈的疼痛,只能证明这匕首上淬有极厉害的毒药。 他心中大恨,想不到自己竟然阴沟里翻船,栽在了白蒹葭这个他从来没有看在眼里的女子身上,当下咬破舌尖,勉强维持着清醒,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先拿下人质,才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他也是极果决之人,否则闻人德纯也不会将这事情交托给他,心中下定决心,眼中戾光一闪,顿时便朝着凌纤纤扑了过去。 青年也是瞬间下了判断。 这白蒹葭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比起怀了皇家骨rou的凌纤纤来说,还是差得远了。 只是这仇他却记下了,日后白蒹葭若是落在他的手里,他一定会好好折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表砸。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将凌纤纤绑做人质保住自己才是。 眼看青年冲自己扑了过来,凌纤纤脸色一白,她本身也是娇生惯养的姑娘家,虽然嫁了人后心智也飞快的成熟了,但是毕竟因为身份缘故,还是头一回见这状若疯虎的青年,明明肩膀上鲜血淋漓,但是却仍然不管不顾的朝着自己冲来,活像要活生生吃了自己一样,一双眼睛更是要将自己活生生吞下去一般。 不由娇躯一震,想要躲开,却觉得双脚发软,一屁股跌坐在了炕上,脸上显出惊恐之色,只觉得那鲜血看在眼里,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白蒹葭柳眉微挑,倒是有些意外,那守贞匕上涂了一种立春炼制的麻药,可以让人瞬间失去知觉,陷入假死状态,要三天之后才会缓缓醒来。 这青年竟然还能恍若无事的发起冲锋,别的不说,光是这份心智坚韧,就颇为难得了。 可惜跟错了主子。 她的这个念头只是一晃而过。 青年心中松了口气,看见凌纤纤雪白纤长如天鹅一样美丽而脆弱的脖子就在自己面前,他几乎半边身体都已经失去了知觉,不得不暗自叫一声那守贞匕上麻药厉害,幸亏自己从小服用了不少防毒的药物,还能坚持x下去。 只要握住凌纤纤的脖子,他就还没有输 眼中掠过一丝狂喜的青年还没来得及反映,就看见一只骨节修长的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同时白蒹葭冷淡的声音响起;“立冬,留活口。” 如空气一般飘渺毫无存在感的青年脸色苍白而冷淡,青年花费了一点精神,才确定了眼前握住自己手腕青年的存在。 他从那里冒出来的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到底是人,还是幽灵 没等青年念头转完,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手骨已经被立冬捏得粉碎,他心一横正要咬破嘴里的毒药自尽,立冬却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他要做什么一般,利落的伸出手去,熟练的捏住他下巴一起一落,顿时下巴脱臼,别说咬舌自尽了,就算要咬破牙齿里暗藏的毒囊也使不上劲。 毫无存在感的立冬伸出两根手指在青年在嘴里掏了掏,熟门熟路的掏出一颗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又摸了片刻,直到那青年再没有什么利物毒药,才转过头来对白蒹葭点了点头。 凌纤纤盯了立冬半天,才转头对白蒹葭道;“这位义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