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蛇人石像
“咯咯……” 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利笑声响在漆黑的夜空中。 虚空中漂浮的黑气,一个个黑色气团从其中钻出,然后在虚空中快速幻化为一个魅影,往中央战团处闪现而去。 不知是什么原因,本来夜空中繁星璀璨,但在盆地上空,却黑濛濛一片,只有周围闪烁****着的灵光,不时映衬着漆黑的夜幕。 画面一转,再说陈默,和灵兽门的一点小C曲过后,便破空离开了火山,也不再急于炼器。 毕竟他”敲诈”了灵兽门一笔,那丑陋老者肯定心有怨念,若是其怀恨在心,纠集一班人来讨伐于他,升灵境的他可以对付,但如果,找来了一个元神境老怪,他可就只能有逃命的份了。 当然,那只是他的假设,他现在对地球修真界的高阶战力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到现在没见过元神境修为的强者,也不知道元神境强者的修为战力有多恐怖。 顶多上次在湘西之地,尸瘴山谷的一个传送空间中,那个和白衣青年一块,隐藏在黑雾中的黑影,那气息让他有一丝无力抵抗的感觉。 但陈默不敢确定那黑影是不是元神境强者,毕竟当时他还只是升灵境初期巅峰的修为,并没有对元神境有什么概念。而如今他已经是升灵境后期巅峰,离元神境只隔一线。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陈默现在已经有了一把灵器,所以倒不急着去炼器。 心中一番思量后,他便往天池山****而去。 沿路所过,陈默神识隐秘的扫视下,倒发现了几路人马,其中他还发现了一批西方教士打扮的西方人,像是西方教廷的势力。 陈默只是好奇了一下,也没有什么过多留意,便破空而走。 花了一柱香时间,陈默又重新回到了天池山。一闪回到了天池旁。 夜色下,天池湖面平静,泛着零零碎碎洒下的星光,如洒下一滩碎银,甚是好看。 偶有山间夜晚的凉风袭来,轻轻拂过胡湖面,刮起了一阵银波荡漾,如好看的银色鱼鳞。 远处天际,一道隐晦的淡青色光芒从云端****而来。往波光粼粼的天池湖面快速掠去。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但天池周围仍然有人逗留,不远处的旅游建筑中也依旧灯光通明。不知为何。 淡青色光芒在接近天池时,便一下光芒敛去,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天池旁,一处隐秘的树林边缘。一个黑影从树林中缓缓走出,然后陡然一个****落入水中,不过并没有发出任何水声。只是激起了一丝浅浅的涟漪。 跳入天池后,陈默身子一沉,便往湖底直接沉去,大概沉到近二百米的深度,数个数丈大的地下河入口,便在陈默的神识扫视之下显现了出来。 陈默选择了其中一个的地下河入口,浑身青光一冒,便往入口中钻了进去。 数个时辰后, 某处不知名的地境,一汪蓝色深潭中,一道身影猛然从潭水之中一窜而出,潭水宛若被炸开了一般,水花四溅而开。 “好浓郁的天地灵气!”从潭水中陡然窜出的身影,一上岸后,猛然吸了口气,淡淡吐了一句。 此人正是陈默! 而这片地境正是陈默当初无意间从地下河闯入的一个秘境。 当初陈默从这块地方险死还生,花费了数日时间,才沿途给一个个地下河岔口想方设法做了许多记号,来来回回好多次,才一路从黑暗的地下河摸索了出去。 如今,陈默再次循着记号,在地下河中穿梭,弯弯折折地重新来到了这片秘境。 此时,陈默再次来到这片地方,心中却升起了一抹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这片地方除了树木,死气沉沉,灵气却如此充裕,比之前他来的一次,还要浓稠,但奇怪的是,这片空间深藏在地下,与外面隔绝,灵气也进不来。 那如此充裕的灵气从何而来难道着这地方有灵石矿 他也不知道! 陈默脑中胡思乱想了好一阵,才收敛后飘飞的思绪,眼中一阵神光闪烁,身形一起,化作一道濛濛青光,往空间中央处快速掠去。 他知道,那里有一处祭坛,还有一些沉睡在冰棺中的“蛇人”! 数个时辰后, 不知名的地儿,某处低矮山头上,陈默傲然而立,双目之中满是凝重之色,望着山下一块方圆数十里大小的空地。 空地上满是丈许大小的青石铺路,上面坐落着数百座如尖形方塔般的石头建筑,一股古朴的气息萦绕而开。 奇怪的是,这些建筑物成圆形规律分布,中央处是一个方圆千余丈,高达数十丈的巨大圆形祭坛,上面有着一个巨大的石刻雕像。 石刻雕像高达百余丈大小,是一头仰头咆哮的狰狞化蛇雕像,雕像上面的鳞片清晰无比,鳞次栉比,双翅张开,有遮天蔽日之势。身躯盘旋而起,狰狞巨大的头颅上却是一张女人扭曲的脸,远远望去,宛若一只真实的,偾天而起的远古凶兽,气势滔天,惊人至极。 陈默极目远眺,看着祭坛中心处的远古化蛇雕像,感受着那股惊人气势,眼中闪过一抹震动,心中却莫名地心慌压抑。 他记得第一次来时,看见这化蛇雕像,就只觉得气势惊人,便没什么其他特殊的映像。 但他这次再看这座化蛇石雕,心里却直发跳,好像他看见的是一条活生生的远古化蛇,正仰天咆哮,威势滔天,这感觉愈发的真实,连陈默体内的灵力运转都为之一滞。 这番发现,让陈默心生惊疑惑与不安。他觉得他这次来这片诡异秘境和上次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感觉这地方愈发让他压抑与沉重,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掌在挤压着他的心脏。 这番发现,让陈默心生惊疑惑与不安! 他觉得他这次来这片地下秘境和上次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感觉这地方愈发让他压抑与沉重,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掌在挤压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