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 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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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麦盯着电视,心里大嚎,方倾墨真是太能掰了 “本场是有关逐鹰首映式的通告,请各位不要再问方某私事了,谢谢”方倾墨穿着一身雪白的西装站在逐鹰巨大的海报前,可能配合逐鹰男主角的形象,脸上略微上了淡妆,衬得他温润如玉的脸颊更立体动人,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挥斥方遒的霸气,那眼神,仿佛清风徐来,美不可言,却无端端给人一股压迫感,千重魅惑万般风情,说不出的帅意凛然。 这逐鹰男主角的形象也未免太夺人眼球了,陶麦正痴痴看着,林启辉却忽地堵到她面前,陶麦的视线被挡个严严实实的,不禁晃着脑袋左右去瞟电视,但林启辉移动着身子一直挡着她,陶麦不满抬头,赶蚊子似的挥了挥手,“你干嘛挡着我” 林启辉看了看陶麦左右摇摆的头颅,又侧身瞄了瞄电视里意气风发十分迷人的方倾墨,脸上微微发绿,陶麦不耐烦道:“你快走开啦。” 林启辉眼神一黯,伸手就关了电视,房间里立刻静了下来,陶麦呆了数秒才目瞪口呆地抬眼去瞪林启辉,林启辉脸色怪异,似蒙了一层青苔,冒着幽幽的暗光,与她的视线相触,好看的嘴角一抿,不说话,只直直与她对视烟。 林启辉杵在那儿站着,身姿修长挺拔,越看越器宇轩昂,越看越卓尔不凡,陶麦垂了眼角,乱摁着手中的遥控器,闷闷的不说话。 林启辉劈手夺过陶麦手中的遥控器,自己开了电视调了一个台,“无聊就看这个吧。诽” 电视里画面一转,顿时传出一阵男女激烈的喘息声,陶麦抬眼去看,乖乖,一对青年男女正地扭到了一起,那小嘴儿吸铁石似的黏在一起,双手在彼此的身上乱摸,眼神迷乱沉醉林启辉侧头一看,脸色一黑,这都什么节目 “少儿不宜,不能看。”林启辉手指一动,又换了一个台,还好,是社科自然频道。 陶麦立刻不干了,“你说谁是少儿我堂堂一大龄剩女,怎么就不能看了” 林启辉一愣,刚刚说得太快没想那么多,陶麦确实不是少儿,他看她翘着眉目的样子,往她边上走去,双手一抱,轻松的把陶麦抱了起来,陶麦立刻叫起来,“啊啊~~你干什么” 陶麦整个人被林启辉抱了起来,这是小小的单人沙发,林启辉把陶麦抱在自己怀里,自己坐了下去,双臂不轻不重地搂着她,“只有这样才能坐得下。” 她的臀紧贴他的大腿,后面是他温暖宽阔的胸,这么近这么暧昧,陶麦涨红了脸,扭了扭腰,“你不会去坐那个。” 陶麦的视线看了看边上空着的沙发,她不安分的扭动也只是片刻,片刻之后她敏感的感觉到后面有某样男性特有的器官yingying地顶着她,林启辉热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后,“不要再乱动,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reads;。” 陶麦惊叫一声,脱口道:“你敢对一个伤残人士.” 陶麦反应过来,立刻哑口无言,她说什么啊,林启辉哈哈一笑,亲了亲她圆润的耳垂,“那我等你把伤养好了,嗯” 满室的暧昧流淌,陶麦偷偷握了握手,敛了心荡神摇,冷声道:“你还是去找你的苏柔遥吧。” 身后的身躯明显一僵,林启辉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把陶麦紧紧抱住,不发一言地陪她看电视,电视里正在讲蚁群是怎么分工协作怎么生活的 没看一会儿,陶麦又出口撵林启辉,“你走吧。” “我不走,永远不。” 永远两个字让陶麦心里一动,心知是赶不走他了,但她家的两个卧室,一间是她的,一间便是母亲的,母亲逝世以后里面便没人住过,她断然也不会让林启辉住母亲的卧室。 “我们家地儿小,没地方让你住。”陶麦语气不好,他能知情识趣的离开最好。 “没关系,我已经想好了,你要是不让我睡你的床,我就在你卧室里打地铺。” 这林启辉是要就不做,要做还真的就做的彻底。 陶麦彻底懒得理他,看会儿电视,去浴室洗了洗,自顾自上床睡了,林启辉始终跟在她边上,仿佛怕她一不小心摔了,而他能第一时间扶住她。 陶麦夜里口渴,迷迷糊糊地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去够床头灯,还没够着,床头灯忽地柔柔一亮,紧接着手里已经多了个水杯,陶麦这才稍微清醒一点,橘黄的灯光下,林启辉就坐在她床边,双眸奕奕地看着她。 陶麦低头喝水,想他怎么这么晚了还醒着,想问,可又抵不过困倦,喝了水往下一倒就睡着了。 林启辉接过她手中的水杯,看着她软绵绵的又呼呼入睡,窗外偶有几声虫鸣,屋内寂静安眠,这样的夜晚,感觉很好。 第二天一早,陶麦刚穿好衣服洗漱好,石头就来敲门了,是林启辉开的门,石头看见林启辉还在麦子家,脸色不好,“麦子,去我家吃早饭吧,我妈都烧好了。” 石头不看林启辉,只对着麦子说,麦子犹豫了,林 启辉立刻说:“不用了,我已经熬了粥,就不过去了。” 石头站着不动,脸色微微发白,只直直看着陶麦,陶麦想既然林启辉都这样说了,那她就不去了,石头看陶麦的神情也猜到她不会过去了,心里一急,拉着陶麦走向她的卧室,陶麦跌跌撞撞的差点跌倒,只得扶住石头的胳膊,身后,林启辉的眉皱了起来。 石头关上麦子的卧室门,这下子,他们终于可以单独说话了。 可这么面对面站着,石头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麦子低低地叫他,“石头” 石头心里一颤,终于想起自己要问什么了,“你你不是说要和他离婚吗” 陶麦静了片刻,“是啊,是要和他离婚。” “那你还和他”在一起,石头几乎焦灼地看着陶麦,陶麦淡淡垂下眼皮,格外的无奈,“我叫他走,可他硬是留下来,我我又打不过他。” 石头气的拳头霎时紧紧一握,转身开门就要出去,陶麦一把拉住他,“你要干嘛”
石头眼神狠厉,“我把他打出去。” 陶麦立刻摇头,“不要,你不要乱来。”她知道石头的跆拳道学的很好,但林启辉也绝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两个硬碰硬真要打起来,一定两败俱伤。 “那怎么办就让他赖在这里不走吗”石头无比气愤。 “再想其他办法吧。”陶麦安抚道。 他们两人还在说话,房门就被敲响了,林启辉的声音传了进来,“陶麦,吃早餐了。” 才这么一会儿时间,石头脸色发黑,陶麦伸手开了门,率先走了出去,石头经过林启辉身边时,重重地看他一眼,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一副捍卫所有物的模样,林启辉不动声色地看着,石头一离开,他便莞尔一笑,陶麦看着他问:“你笑什么” “年少轻狂。”林启辉说了四个字。 陶麦知道他说的是石头,可他语气里的不以为然却悄然刺痛了她,“年少轻狂怎么了总比有些人没有狂过强。” 这话不禁让林启辉一愣,他蹙眉想了一会儿,而后轻轻笑了开来,“哎,你说的好像很对,我确实没有狂过。” 陶麦翻白眼,专心致志喝粥不理他。 接下来的一天,还是重复昨天的作息,只是下楼散步时,他们遇到了不少小区里认识的人,他们纷纷跟林启辉打招呼,林启辉俱都很礼貌绅士的应对,他谦虚不自傲的态度很快引来小区里人的爱戴,甚至有几个大学放暑假在家的女孩子们,默默的偷看他,其中包括刘婶家的女儿小兰。 一连十天以后,陶麦越发的焦躁,一回到家就冲林启辉发火,“你到底什么时候走留在我这里,好玩吗” 在京都的时候,她就想回到s市重新开始,忘却京都所有不愉快的事,可他偏偏也到了这里,她以为他不过一时心血来潮或是脑子被驴踢了,因为与苏柔遥正在发生jian.情而被她撞见害得她出了车祸而心怀愧疚,因此来这里照顾她作为补偿,但她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他却没有丝毫离开的迹象。 林启辉关上门,温声道:“你还不嫌热,这么大声说话。” 陶麦气急,他总是这样四两拨千斤,让她好似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力气使了出去,却毫无成效。 “林启辉,你要是再不离开的话,我.我.”陶麦指着林启辉,林启辉闲闲的挑眉,陶麦气的咬牙切齿,脱口道:“好,你要是不离开的话,我离开。” 林启辉一愣,“这可是你的家。” 陶麦自然知道这是她的家,但他这样紧逼不放,让她如何自处她气的开门就要出去,林启辉从身后立刻抱住了她,“你不要闹了,我们住在一起,我照顾你,这样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