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塑料工业网 - 历史小说 - 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在线阅读 - 613.第55章痛苦分手

613.第55章痛苦分手

    陈静一愣,她拿出餐巾纸,擦了擦眼泪说道:“的确是有人追我,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人,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他是我师兄。”

    “你这话骗鬼去吧”彭长宜突然提高了声调,激动地说:“我坐在这里看得清清楚楚,他亲了你他都能亲你,怎么还什么都没做难道非得上到一个床吗是不是你们早就到一个床上了他是不是比我更更能满足你”彭长宜刻薄地说道。

    “胡说,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什么都没做”陈静突然争辩道。

    彭长宜从嘴角处哼了一声,露出一丝讥笑。

    陈静瞪着她,脸一会白一会红。

    彭长宜忽然笑了,他端起酒杯,说道:“来吧,喝酒吧,别生气,算我什么都没说。”

    “我当然生气了,你什么都说了,还说没说”陈静带着哭音说道。

    彭长宜一看,他没理她,而是自己赌气喝了一大口酒,这口酒几乎让杯子见了底。

    陈静看他赌气喝酒,就不敢做声了。

    彭长宜说道:“今天,咱们不吵,无论我是不是冤枉了你,你都别嚷。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我会给你自由,绝不纠缠。”说完,将杯里的酒喝干,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又端起要喝。

    陈静伸手拦住了他,说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彭长宜把她的手拿走,说道:“无论是不是那个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移情别恋了。”

    陈静看着他又猛地喝了一大口,刚要说话,兜里的电话响了,陈静掏出来看了一眼,她刚要放回兜里,彭长宜说道:

    “接吧,别再让他多想了,你就说你叔叔来看你来了。”说完这话,彭长宜的眼睛里有了一抹痛苦和忧伤。

    陈静便接了电话,她“喂“了一声。

    电话果然是师兄打来的,他说:“我现在去宿舍找你,我们出去吃饭,食堂的饭菜的确没有胃口。”

    陈静说道:“我没在宿舍。我在外面酒店里。”

    “哦你已经出去吃了,跟谁在一起”师兄问道。

    陈静看了彭长宜一眼,说道:“我叔叔看我来了。我跟他在一起。”

    “叔叔来了,那我得过去见他一面。”

    “不用,你别过来,我们吃点饭就回去了。”陈静说道。

    师兄却说:“那怎么行,我始终还没见到你的家人呢,上次小菊说你叔叔让人给你送了毛毯,你给了我一条,我怎么也得当面向他表示感谢呀”

    陈静听到这里,脸红了,说道:“好了,你去忙你的,我挂了。”

    “别,你们在哪个酒店,我怎么也得过去敬叔叔一杯酒呀”

    “算了,你别来了,我挂了”陈静说着就要挂电话。

    彭长宜把手伸给她。

    陈静不解地看着他。

    彭长宜说道:“给我电话,我跟他说。”

    陈静捂着话筒说道:“干嘛”

    “放心,不干嘛,我说两句。”彭长宜仍然伸着手说道。

    “不行。”陈静坚定地说道。

    彭长宜点点头,就缩回了手。

    对方还在电话里说着什么,就听陈静不耐烦地话说道:“好了,你就别添乱了好不好挂了吧。”不等对方说话,陈静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端起杯,也不说话,就跟陈静桌上的酒杯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

    陈静将电话放回口袋里,问道:“你刚才要跟他说什么”

    彭长宜说:“你没让我说就不要问了。”

    “我有权知道。”

    彭长宜看着她,说道:“我想跟他说,祝你们幸福,行吗”

    陈静看着他,眼泪就流了出来,她哽噎着说:“彭长宜,你混蛋”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混蛋。如果我不混蛋该怎么办请你教教我。”

    陈静不知说什么好,她趴在桌上哭了。

    彭长宜又喝干了一杯酒,他倒上了第三杯,酒瓶里的酒就见了底。见陈静在低声哭泣,就伸手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嗨,嗨,别哭,喝你的酒。”

    陈静抬起头,握过彭长宜的手,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彭长宜一阵冲动,一下子就把陈静拉到自己的怀里,他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完全把她的哭泣吞进自己的心里。

    陈静只觉得自己踉跄了一下,就落到了这个男人的怀里,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就覆了上来。柔柔的、微湿的唇瞬间夺去了她的思想,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触电般的激流瞬间涌遍全身,她害怕得浑身颤抖。这算什么

    彭长宜有些忘情了,他将手伸进了陈静的衣服里,大手就覆上了她身前的小山包,手刚要往里面伸,就被陈静拦下了。

    彭长宜低吼一声,一下子推开陈静,红着眼说道:“我忘了,你已经不属于我姓彭的了。”说着,端起酒杯,又一下子喝下了半杯酒。

    陈静骇然地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花。

    彭长宜也感到自己这口喝得太猛,太大,呛得他咳嗽起来。

    陈静回过神来,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的面前。

    彭长宜推开水杯,他别过头去,他的心腔有些难受,嗓子眼生疼,不知是心里难受还是酒烧的。陈静又将水杯递到他的手上,他接过来,喝下了一口水,见陈静正担心地看着自己,他勉强地冲她笑笑,说道:“没事,吃吧,吃饱你就可以回去了。”

    不知为什么,彭长宜的鼻子一酸,眼睛就有些潮湿,他赶忙把头别到了窗外

    陈静哪里吃得下,她怯怯地问道:“你住哪儿”

    彭长宜说道:“第一次住的那个旅店,还是那个房间”

    陈静端起酒杯,也猛地喝了一大口,将桌上彭长宜给她买的电话推到他的面前,说道:“这个,还给你吧,去送给你喜欢的姑娘吧”

    彭长宜冷笑了一下,又端起酒杯,说道:“我彭长宜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往回收过,更不会一物二主,如果你看着它闹心的话,随便扔哪里都行。”说完,又将杯里的酒一下子喝干。

    陈静的脸一红一赤尴尬极了。

    彭长宜看了她一眼,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影射你的意思,你别多心。”

    尽管彭长宜说的是真心话,他的确没有没有影射陈静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这话起到了客观作用,因为听到彭长宜这样说,陈静羞得不但脸红了。

    彭长宜有些痛苦和无奈,一旦话变得不在投机,恋人之间的默契度也就没有了。他把手机又推到了陈静的面前,看着她说道:“我祝你幸福,真的。希望他比我更爱你,希望他给你幸福,你是好姑娘,我,配不上你,而且年龄又比你大这么多,你有选择幸福的权力,我不会成为你追求幸福的绊脚石,这一点请你放心。至于这个手机,你就留下吧,预个方便,接个短儿,我保证,绝不会再打这个电话。听话,装起来。如果不装起来,就是瞧不起我。”彭长宜说得很诚恳,他再次将手机往她跟前推了一下。

    眼泪,再次从陈静的眼里流出,她望着彭长宜推到自己跟前的手机,想着他刚才说的“一物不能二主”的话,就默默地把手机装进了兜里。

    彭长宜看着她,有些心疼,就伸出手,抚了一下她的脑袋,用大拇指给她擦去眼泪,说道:“好孩子,我就做你叔叔吧,别哭,如果你坐在这里实在吃不下的话就回去吧,别让人家小伙子等着急了,说不定他真敢找到这里来,我不想见他,请为我保持我这个叔叔的神秘性好吗去吧。”

    听他这么说,陈静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她站起身,偎在了彭长宜的肩上,痛哭流涕

    彭长宜伸出胳膊,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会出去没法见人了。”

    陈静哭得更欢了,索性把脸扎在他的腋下。

    “好了,你走吧,我继续喝酒。”无论彭长宜怎么劝陈静都不走,反而还抱住了彭长宜的胳膊。

    彭长宜再次感到了那个年轻身体的温度和软度,尽管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对于彭长宜来说,这个刺激已经足够了。彭长宜使劲闭上了眼睛,狠狠心说道:“你如果不走,我就在这个地方要了你我数五下,请你立刻离开一、二、三、四”

    “我走,我走”陈静抬起头,哽着嗓子说道。她站起身,拿过纸巾,擦着眼泪,说道:“那你呐”

    彭长宜说:“我一会回宾馆,明天一早就赶回去了,明天下午还有个联谊会要出席。好了,你走吧。”说完,他就低头开始若无其事地喝酒吃菜。

    陈静点点头,她向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回头,看着彭长宜。

    彭长宜没有看她,还是自顾自地吃菜,喝酒,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陈静手扶着门把手,她十分清楚,走出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了。她又看了彭长宜一眼,见彭长宜这次索性别过头去,看着窗外的风景,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她狠狠心,抹了一下眼泪,便走了出去,“砰”地一声关上门。很快,就传来她蹬蹬下楼的声音。

    听着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彭长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半天,他才回过头,看了一眼门口,房门已经被陈静关上了,房间里已没有了她的人影。桌上,只有她剩下的半杯酒。彭长宜一个人对着满桌子的菜肴,也了无胃口。他双手托着头,脑袋就有些晕,刚才连着两杯酒喝得太急太快,而且几乎没有吃菜,肚子里光是酒。

    陈静走了,自己坐在这里也毫无意见,一瓶酒已经见了底。他稍微平静了一下冲着门外喊道:“服务员。”

    服务员应声而进。

    “结账。”他说道。

    “对不起,刚才那位陈小姐买了单了。”

    彭长宜愣住了,想冲服务员发脾气,一想自己心情不好,还空腹喝了这么多酒,唯恐自己把握不好分寸,想了半天,才冲服务员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他心里有些不好受,眼睛就有些热乎乎的难受,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个傻丫头,你还跟家里要钱花呢,你结的哪门子账呀”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擦了擦眼睛,摘下外套,从兜里掏出墨镜戴上,然后开门下楼。

    外面的服务员说道:“先生小心。”

    彭长宜站住,瞪着红红的眼睛说道:“我喝多了吗”

    服务员摇摇头,没敢说话。

    彭长宜扶着楼梯,踉踉跄跄地下了楼。走出酒店大门口,冷风一吹,酒劲就开始往上翻,他赶紧跑下台阶,摘下墨镜,来到了一个垃圾桶跟前,嘴一张,刚才喝下的空肚酒就全都吐了出来。

    他吐得的一塌糊涂,天旋地转。直到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没得吐了,才直起身。

    酒店里的服务员出来了,悄悄递给他几张餐巾纸和一杯温水。

    彭长宜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漱着嘴,直到把嘴里的污物漱干净,才用餐巾纸擦着嘴,说了声:“谢谢。”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腾云驾雾般地走回了宾馆,刚要上台阶,怎奈头重脚轻,一下踩空,差点没跌倒,门口的保安赶忙过来搀他,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来吧。”随后,他的一条胳膊,就搭在了一双柔弱的小肩膀上。

    彭长宜一看,是陈静。他吼道:“你怎么来了我不用你管,你走”

    陈静说道:“你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呢”彭长宜硬气地顶了她一句。

    门口的保安就偷偷笑了。

    陈静没有理会彭长宜的态度,而是架着他,来到了他们住过的那个房间。

    陈静从他的兜里掏出房卡,打开了房门。搀着他,把他放在床边,彭长宜刚一挨着床,就势倒了下去。

    陈静帮他脱下皮鞋,又给他解开衣扣,帮他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又走进洗手间,拿出一条热毛巾,细心给他擦脸,擦脖子,擦手。完成这一切后,就把毛巾丢在一边,开始给他脱裤子。

    彭长宜完全醉了,嘴里磨磨唧唧地说着什么,身子被陈静翻来倒去了几下后,身上就剩下了一条里裤和一件贴身穿的白背心了。她又拿着毛巾,去了洗手间,把毛巾在热水中浸湿后,给他擦了擦脚丫子,这才给他盖严了被子。

    陈静其实刚才没走远,她不放心他,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他,跟着他,直到他险些栽倒。

    坐在他的身边,她端详着彭长宜那张男性的刚毅的脸,心里不住的翻过,她对彭长宜是有感情的,但事已至此,自己就是回头彭长宜也不会要自己了,就像老顾说的那样,他的这条船上,是绝不可能让别人插足的。

    想到这里,她抱住了彭长宜,吻上了他的嘴唇,用力撬开他的牙齿,她吻着他,找上了他的舌,但是他表现的没有任何知觉,任由她吻着自己,没有任何回应

    她渐渐抬离自己的头,迷蒙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没有任何反应,难道真的醉得不省人事,对她的温存没有任何感知,还是心灰意冷了

    她伸出手,抚着他的脸,描刻着他的脸部线条,熟悉的轮廓和他那硬朗的男性气息让她动容,她神情一松,扑倒在他的怀中

    陈静“嗡嗡”地哭了。

    她有些担心,知道哀莫大于心死的话,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再次地吻着他,吻着自己这个第一个男人,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会儿,就抬头看他会儿,见他还是没有知觉,就不停地说:“醒醒,你醒醒,我是小静,你的静儿,我是爱你的呀”

    彭长宜当然没有完全醉过去,他很早就跟丁一说过:酒醉心不迷。迷迷瞪瞪中知道有人在给他脱衣服,也知道是陈静,但是他不愿醒来,也不愿睁眼。他的确想再一次感受她,但是他克制住了自己,分手已然成定局,他不想给陈静留下什么阴影,他爱过她,他希望她走进阳光般的爱情,和她未来的爱人牵手,他已经给这个姑娘造成了痛苦,不想让这种痛苦延续,他比她大那么多,这一点他一定要把握的住。

    此时的陈静见吻他不见效,索性脱去自己的上衣,撩开毛衣,把自己的上身贴在彭长宜的身上,同时,手就伸进被窝,抚着彭长宜的肌肤,然后一路向下,手就滑过了他的腹肌,手就触到了他的下面

    彭长宜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这不是爱你的表现,这是同情你的表现,是不想让你死得更痛苦,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他暗中咬牙,运着气力。

    陈静见抚了半天不奏效,便把手伸进了他的里面,冰凉的小手直接接触到了彭长宜的要害部位,把他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手里,不停地摆弄着,渐渐地,那个东西在她的手里就变大,变烫,变硬了

    该死彭长宜在心里暗骂一声自己没出息,怎么能这么经不住挑逗呢要知道,这是她对你的可怜,你这个不争气的混蛋想想她跟别的男人是这么亲热的这样想着,想着,渐渐地,他的东西就开始变得垂头丧气下来。

    陈静本来已经感觉到了彭长宜,他的东西是在自己的手里慢慢崛起、壮大,就知道彭长宜还是有感知的,他还是爱自己的,正在欣慰之余,正想进一步动作,但他的那个东西很快就蔫了下去,而且任她再怎么鼓捣,也不见昂扬起来。

    她失望了,抽出手,再次捧过彭长宜的脸,眼泪就滴到了他的脸上,喃喃地说道:“你讨厌我了,真的讨厌我了,你嫌弃我了,可我是清白的,我只属于过你一人”她说不下去了,趴在他的身上哭了。

    彭长宜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就翻过身去,把一个冷冰冰的后背给了陈静。

    陈静抬起头,看着他,他从来都没有醉过,他是有名的一斤不倒,二斤刚好,今晚也就是喝了七八两还都吐了出来,看来,他的确是酒犯心事,彻底醉了。

    陈静无奈,最后吻了他一下,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醉的,但是我没有办法,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

    陈静流着眼泪,拉下毛衣,站起身来,穿上了羽绒服,扣好扣子,又给他掖严被角,将灯调暗,这才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彭长宜听见了关门声,他仍然一动不动,两滴泪,从眼角处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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