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有人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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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赶紧转移话题,说道:“爸,北戴河之行怎么样您搞出几幅作品” 老教授说:“唉,我没搞新的,还是老套子,两幅写意牡丹,两幅书法作品,这种形式的笔会,都是现场完成的,粗糙得很,称不上艺术,就是应付差事。对了,小贺回来了,你知道吗” 丁一愣了一下说道:“知道,我见着他了,您怎么知道” “哦,他给我打电话问候我着,之前也听老贺说起过他要回来,这次去北戴河,老贺也去了。” “哦,他也参加笔会了”丁一问道。 丁乃翔说:“是主办方特意邀请得他,他没退的时候,分管这块工作,退了后,主办方也把他请回来了。” 丁一点点头,继续爱抚着小狗。 丁乃翔又说:“小贺这孩子可是比他老子强多了” 丁一问道:“怎么强” “首先是做人上,不像他老子那么讨厌” 丁一感觉爸爸真的有点老小孩,就笑着说道:“哦,为什么” “小贺人那个孩子心地好,阳光,人也善良,而且有真才实学,他老子不行,自负、心胸狭隘,还记仇,除去当官,没有什么真本事,不当官了,什么都不会。” 丁一笑笑,说道:“他怎么惹着您不高兴了” 丁乃翔说:“他忒惹着我了,当着好多人,就跟我说,听说你女婿江帆跟你女儿丁一闹别扭了我说他们闹别扭我不知道你却知道,是不是他们找你让你给调解呀” 丁一皱着眉,看着爸爸,说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爸爸说:“是呀,我也纳闷,他说这话是什么目的,当着一大桌子的人,说我们的家务事,但是我也没有跟他客气,说完这话后,在场的人好多都听出了我对他的不满,如果他有水平的话,这个时候就不该往下说了,哪知,他依然我行我素,成心恶心我。” 丁一警惕地看着爸爸,说道:“他又说什么了” “他说,你女婿本身是党务书记,他能找我做思想工作吗他们闹意见,我是听别人说的,只说他好长时间不回家,在办公室睡觉。” 丁一的心就是一动,问道:“后来呢” 丁乃翔愤愤地说:“后来气得我说不上话来了,你乔姨说,小江刚上任,工作忙,经常开会到很晚,他睡办公室很正常,不然那么晚回去,家里人谁都睡不好。这一点贺部长想必也有切身体会吧。老贺听了你乔姨的话,才不往下说了。” 丁一皱紧了眉头,心说江帆你也太不注意了,她就跟爸爸解释道:“爸爸,我们没有闹意见,他也没有不回家,睡办公室是刚主持工作那段时间,非常忙,乔姨说得对,他经常加班到深夜,太晚就不回家了,担心回去后吵到我,阆诸班子健全后,他相对不那么没白没夜的忙了,现在早就不在办公室睡了,除非开夜会或者有特殊情况。” 丁乃翔根本就不怀疑女儿的解释,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女儿跟江帆不可能闹意见,就是天下的夫妻都闹意见,他的女儿和女婿也不可能闹意见,他太了解他们的爱情基础了,所以就说道:“是啊,我也是那么想的,谁家夫妻都可能闹意见,你们都不可能闹矛盾。” 丁一的心又是一动,故意笑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可能闹矛盾” 丁乃翔说:“你们可能闹意见,但是绝不可能有矛盾,为什么你还用问我吗你们是最相爱的一对。” 丁一叹了一口气,她一时还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丁乃翔又说:“所以,这次去北戴河我非常不痛快,闹心。老贺这个人,在台上的时候往那里一坐,还像那么回事,下台了,说话办事一点都不像领导干部了,信口雌黄,胡说八道,而且成心恶心我,打那顿饭后,我宁愿没地方坐到外面去吃,也不跟他一个桌子了,哼,真让我瞧不起他了” 丁乃翔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就看着她的手腕,说道:“对了小一,你乔姨说你手腕上的伤有问题,是不是江帆真的欺负你了” 丁一笑了,说道:“您刚才怎么说着,外面是最相爱的一对,他怎么可能会欺负我” “那是怎么回事”丁乃翔紧问道 丁一就知道爸爸要问她手腕上的伤,早就想好了对策,说:“我俩开玩笑,打闹来着,他抓我的手劲头大了点,我的皮肤不好,可能凝血功能有问题,马上就红了。” 丁乃翔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说也是不可能的事,你跟你mama一样,你mama也是皮肤白,而且白嫩,轻轻碰一下,皮肤马上就青紫了,我说江帆不可能欺负你。另外小一,尽管你开始跟江帆的时候我反对过,甚至还出面干涉过,原因不是他这个人怎么样,是当时他给不了你结果,但现在你们俩终成正果,我就没得说了,他工作忙,全市那么多人的事他都得惦记着,还要保证经济增长,保证社会稳定,城市还要发展,所以,他忙是肯定的,你要多理解他,不要耍小性,凡事以大局为重。你当时崴脚,他顾不过来你,你现在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搬回家去的” 丁一说:“没有啦” “真的” “真的。” 丁乃翔说:“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那天看到你手腕上的伤,想起老贺说的话,我这两天还真有点睡不着觉,总是琢磨你们的事。” 丁一撒娇对爸爸说:“爸,对不起,让您cao心了。您没有问问他,他是听谁说的” 丁乃翔说:“我问了,他说也是市领导跟他说的。” 市领导,不是殷家实就是蔡枫,因为贺瑞曾经是宣传口的领导,他们同是阆诸人,肯定平常接触得多,再有,对于江帆,他们又都有共同语言。她感叹,无论她和江帆怎样掩饰,还是被别人看出了其的不和谐,殷家实和蔡枫,仅凭江帆在办公室住的次数,就断定出他们夫妻之间出现了问题,可以肯定,他如果看见自己手腕上的伤,就更有章可做了,所以她现在庆幸自己没有带伤上班。那么,他们到底想干嘛,想达到什么目的殷家实的目的不难想象,他做梦都希望江帆完蛋好顶替接任,那么贺鹏飞的父亲贺瑞又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她没有嫁给贺鹏飞吗
想到这里,她问道:“爸爸,贺鹏飞的爸爸为什么跟您说这些” 爸爸对于她的问题倒是表现的不以为然,他说道:“他看见我能说什么说国画,他懂吗说书法他懂吗说他当官如何如何我们这些人谁对这个感兴趣他是主办方特意邀请来的,这些人他只跟我熟,这么多年了,我们虽是老同学,但他当了官后,我们很少来往了,共同的话题只有孩子,说着说着就跑到你们身上了,是我先问的小贺,说心里话,我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想起当初,他认为快跟我做成亲家了,结果没做成,这都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儿子,还没成家,你说做老人的心里痛快吗他心里不痛快,肯定看见我就更不痛快了,巴不得你跟江帆出点什么情况,他在一旁解恨,我敢肯定,他见了我,保证有咬我两口的心。” 丁一说:“他当领导这么多年,不该这样认识问题,这件事和您没关系” 丁乃翔说:“你以为他水平能有多高,当官时我不了解他,不当官的时候还不就是那么回事比我高不了多少,哼” 丁一被爸爸的话又逗笑了,说道:“他怎么说我们倒不要紧,关键是您别往心里去就行。” 丁乃翔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说一点不往心里去那是假话,听了他的话,我担心你们真有事,也生气这个老东西给我添堵。我当时就跟他说,我说你跟我说这有什么意思他们俩就是真的闹意见我能管得了吗当初我女儿嫁给他我都管不了,别说嫁给他之后的事了,我就更管不了了,你呀,以后见面愿意搭理我就搭理我,不愿意搭理我就别搭理我,少给我添堵。” 丁一笑了,说道:“您真是这么说的” “当然,不信问你乔姨我现在跟年轻时不一样了,什么事不再忍了,想说就说,我怕他什么他当官的时候都怎么不了我,不当官我更不怕他了,何况我现在退休在家,他也退到了二线,他能把我怎么了” 丁一知道爸爸性格里有耿直的一面,也有倔强、任性的一面,某种程度上,她继承了爸爸和mama的性格特征。 跟爸爸聊了半天,打消了爸爸的疑虑。丁一又给小狗洗了个澡,给它把毛发吹干,它很乐意丁一这样鼓捣它,尤其是吹风的时候,它眯着圆圆的眼睛,一幅心安理得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