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龙族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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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呐!你们……你们一个个的就这么在我手上去了,我……你让我可怎么和你娘交待啊!”敖广急得捶胸顿足,瞧那样子都快要哭出来了。 “老龙,孩子大了就应当让他们自己去闯,该撒手了!我看你们家老四是个好样的,一定可以活着通过铸炼,到时候指定替你们老敖家光宗耀祖。”仙姑也在一边劝说敖广。 “你特么放屁!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没儿没女,哪里知道做爹娘的心思?劳资不指望他光宗耀祖,也不想他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劳资只要他平平安安,没病没灾啊!” 敖广说着话终于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了下来。 “平平安安、没病没灾儿子也想,可这世道不太平啊,儿子本事不济,被人生生剥下了仙蜕,望乡谷里,差点害得老爸你和我一起送了命,所以儿子得把境界尽快练上去。” “不但能够保护自己,更要让你们不再为孩子担惊受怕!老爸,你就送我去吧!你不相信儿子,难道你还不相信天帝他老人家?他都相信儿子能通过铸炼,你怎么就不相信了?” 王尧没办法,只好把天帝抬了出来。 “是啊,天帝咋就看出来你能通过铸炼呢?我瞅你这孩子从小到大,也没啥特异的地方嘛?……可……天帝终归是不会错的……”敖广果然有些犹豫了。 “人才是需要打磨的,需要经历大量的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唯有如此,才能真正成为天庭的栋梁,你们要警惕那些一步登天,青云直上的所谓领导,我们的问题最容易出现在他们身上……” “……看来……看来天帝他老人家是把尧仔你当做了人才啊,他是要把你培养成天庭的栋梁……可……你……你特么这样子又哪里像什么栋梁了?” 敖广背诵了一段天帝语录,又在那里念念叨叨、自言自语,面带疑惑地不断上下打量着王尧。 “老龙,铸炼又不是进去了就出不来,小尧如果在里面觉得扛不住了,完全可以随时中断铸炼出来嘛,又没什么损失。” “更何况还有天帝他老人家为小尧亲手做的这十二个续命分身呢,把续命分身用完了再出来也不迟嘛,你说是不是?不去铸炼岂不白瞎了这十二个续命分身?” 仙姑此刻也不失时机地亮出了那十二个续命分身。 “对对对,你特么总算说了一句人话。”敖广眼睛一亮,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好好好,尧仔,咱们就这么定了,我送你去铸炼没问题,但你要记住一条,这十二条命一旦用完,赶紧给我出来。” 仙姑听了敖广头一句,脸色一变刚要和他拌嘴,可又听到敖广接下来对王尧的叮嘱,便也咬了咬嘴唇,勉强把火气压了下去。 “你听我说,铸炼分为铸与炼两个部分,铸呢,就是在一个空间里面用灵力铸造你,将你的等级一步一步提升起来,炼就是把你扔进战场,给你设定任务。” “只有完成了,你被铸造的等级才能稳定下来,这个过程会不断重复,任务有难有易,一般来说,等级越高,任务越难,炼虚以上,几乎都是死亡任务。”敖广眼神灼灼地看向王尧。 “在铸造空间里有两尊塑像,一个持刀,一个持幡,你千万记住,你想放弃铸炼出来时,只要把那幡拿在手里摇动几下,就可以放弃铸炼出来了,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王尧连连点头,还好还好,有自由退出机制,自己活命的几率又要大了许多。 “只要你用了最后一个续命分身回到铸造空间,你可千万别再惦着铸造升级,赶紧拿了幡出来,一旦开始铸造,你就再没办法出来了!知道不?”敖广又再叮嘱道。 “知道了,那空间在哪?”王尧点着头好奇地问道。 “还能在哪?自然在那神、魔两界相交的地方。”敖广回答。 “那你赶紧带我过去吧。”王尧闻言点了点头。 “你……你确定?”敖广又有些迟疑了。 “我确定,这不还有十二条命呢,怕什么?”王尧接过仙姑递过来的十二个续命分身笑道。 “其实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敖广还想再劝。 “不用了,你送我过去吧,路估计不会太近,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别等我的系统关闭了,到时候在哪里都不安全。”王尧笑道。 彩霞信件里给了他三天时间,这已经过去一天了,他估计三天后自己的月老系统只怕就会关闭,到那时自己没了“好人”护身,确实在哪里都会有危险,倒不如进铸炼空间接受铸炼了。 “那……好,我们走。”敖广见状,也就不再坚持。 “你……你去不去?”王尧扭头看向仙姑。 “我还是赶紧回家造仙去,省得被人骂没儿没女,不知道爹娘的心思!”仙姑赌气道。 看来刚才敖广说她的言语还是叫她上心了,也是啊,这仙姑与吕仙成婚的日子可也不短了,咋就没添个一男半女呢? 王尧心中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估计八成都是吕仙的问题,瞧他和卫彩好了几年,也特么没有生养嘛,看来吕仙果然就是一个银样镴枪头,播出去的种子都是特么假冒伪劣。 虽然心里有了判断,王尧当然不会去与仙姑说这些,他只是认真地冲仙姑举起了拳头,送上了自己的真诚祝福。 “加油!祝你们成功!” 与敖广一起跑路,让王尧充分感受到了仙界大能的莫测之威,他在冥界也曾被仙姑带着瞬移过,虽然那也神奇得很,但一来每次瞬移的距离有限,再加上移移停停,和敖广给王尧的感觉完全不同。 与天帝杂七杂八聊了一大气,王尧早忘了替自己再补一个“好人”,敖广又是个做事绝不拖沓的主儿,说好了跑路,身周立刻便刮起了一道旋风。 王尧只觉眼前一阵恍惚,再恢复清明时,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了。 “我去!这是到了哪里?”王尧眨巴着眼睛,看着前方一大片弥漫着灰绿色雾气的沼泽,不禁愕然问道。 “神界啊,严格来说,应该是神界与魔界交界之处,悲伤沼泽。”敖广一边回答王尧的问题,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神界?你……你怎么没走跨界通道?”王尧听得目瞪口呆,敖广居然可以在不同界面之间自由穿行?这可是他从来没听说过的事情。 “傻孩子,咱们是龙族,遨游是咱们的天赋技能,你怎么忘啦?”敖广也是颇为惊讶地看向王尧,但随即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想起来了,你才筑基,刚刚化蛟,还没成龙呢。” “化蛟?”王尧还是有些不明白,筑基就筑基,与化蛟又有什么关系了? “傻孩子,尽管我和你娘都是龙,但你出生时却是蛇体,需要过了化蛟、成龙两关,才能真正修成龙身,也才能拥有我们龙族的天赋技能。”敖广倒也没显出不耐烦,而是娓娓地教诲王尧。 “别的仙人筑基就是筑基,咱们筑基则是褪掉蛇身,化而为蛟,等你进阶元婴,就会跃身成龙了,咱们进阶比一般仙人确实麻烦些,耗时也长久,但每次晋升延长的寿命却也不是其他仙人可比的。” “等你修成龙身,一下子就会增加入微、芥子、须弥、万象、遨游、时隐六项天赋技能,遨游就是不受界面限制,想去哪就去哪。许多仙人修到大乘才能如此,咱们龙族在元婴便能办到了。” “你说厉害不厉害?”敖广笑道,神情间颇为得意。 王尧听得“遨游”居然有如此威力,不禁悚然而惊,他突然想到,自己当初可是莫名其妙就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如果自己也掌握了“遨游”,岂不是说也有可能回去穿越前的世界? “你的意思,只要掌握了遨游,想去哪都行?如果那地方根本就不在六界之内呢?”王尧赶紧问道。
“只要是这世上有的界面,就没咱们去不了的,爸爸告诉你,别说界面了,咱们不是还有一个时隐的技能吗?咱们甚至都可以隐身到时间的缝隙里去,不老不朽。”敖广得意地道。 “时间的缝隙?”王尧眨巴着眼睛,这可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过时隐也没啥好玩的,进去了咱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睡大觉,除非遇着没法抗拒的危险,否则用那玩意也没啥意思。”敖广又赶紧接着补充道。 王尧听罢点了点头,看来所谓“时隐”,也只是一种躲藏的办法,可以躲进时间的缝隙里去,时间的缝隙,一听这名字就感觉诡异至极。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涉及到时间的仙术,不禁颇有些神往,对那“时间的缝隙”也产生了探究的兴趣。 不过显然“时隐”的弊端也是很明显的,照敖广的意思,躲进去之后就只能睡大觉,想想也是,都已经是时间的缝隙了,你在里面除了睡大觉还能做什么? 虽然对“时隐”很感兴趣,但王尧更在意的还是“遨游”,自己有可能回去穿越前的世界,哪怕想一想都会感到无比激动,尽管穿越前他也不过就是个宅男,可思乡本就是人之常情嘛。 看来自己接下去还真得要好好地铸炼铸炼,争取早日元婴,可……特么的这是龙族的天赋技能,劳资激动个啥嘛! 王尧琢磨半晌,陡然明白过来,心里不禁大叫晦气,特么的自己被敖广儿子儿子的叫着,都给叫糊涂了,还真当自己是那老龙的儿子敖尧呢,可不特么扯淡的吗? 一念及此,王尧再没了与敖广讨论龙族天赋技能的兴头,他四下瞅了瞅眼前荒芜一人的悲伤沼泽,转头看向敖广。 “那个铸炼的入口就在这附近?”王尧问道。 “唔……再往里去我的遨游就不好使了,里面凶险得很,我先瞅好了咱们再进。”敖广沉声道。 “凶险?我也没看见里面有什么古怪嘛?”王尧听了敖广的话大是疑惑,沼泽不比山区,地形没什么起伏,视野开阔得很,里面有什么基本上一目了然,都不用开启“感应”和“灵觉”的。 “看见那些灰绿色的雾气了吗?它们隔绝一切术法,只要进了这悲伤沼泽,鬼蜮不侵,死了不入轮回,劳资的仙术也没法使用,一旦遇到突然袭击,咱们只能硬扛。”敖广脸色严峻地道。 “这样啊!”王尧听罢赶紧替自己上了个“好人”,还好还好,自己幸好没着急进去,月老系统也还管用,不然到了里面再想开“好人”,恐怕就不容易了。 “神界怎么会有这么一块鬼地方?”王尧愕然问向敖广。 “原来这里不是这样子的,这里原本叫做放马草原,是个极美丽的所在,当时神界、魔界分离时,谁都想要这块地方,结果可不就争执不下了。”敖广淡淡地道。 “照道理这里应该算神界的地盘,毕竟如果把这一块划入神界,神界与魔界的面积刚好大致相当,但神界神丁稀薄,远远不能和魔崽子们相比,当初划分界面,魔主就提出要把这一块划归魔界。” “神主知道了,哪里会愿意,天帝也没法说合他们,就只能任由他们去打出一个结果来,这悲伤沼泽又刚好在两界相交的地方,所以这里战事最是激烈,死的不计其数。” “神力魔力在此地相互激荡不休,再加上死去的怨灵日夜徘徊,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这个鬼样子。”敖广喃喃地道。 听了敖广的介绍,王尧再看向悲伤沼泽,所见景象就有了完全不同的意义,这里已经没有了一丝草原的模样,那沼泽里一个个积满了水的水坑似乎都是当初大战留下的遗迹。 而那些水坑之间牵牵连连的青草和沼泽里稀稀拉拉的灌木,又似乎在诉说着大战到现今所流逝的漫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