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剑气压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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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庄通月桂之上。 两白衣,一青袍。 都很年轻。 身穿造型同款的雪色白衣,姿容与纯色衣裳可谓相得益彰,俱是美不胜收。 宛若宫翩然仙子,叫人不由得就心生无限爱慕。 这两名惊世女子,乃神山庄老爷凌璞的两个女儿。 王府七姐凌易水,和八姐凌潇潇。 而那袭青袍,自然便是神元藩王的世子,山庄字一号的大少爷凌真了。 平日里,凌潇潇独自住在海上宫里,心性大变后的这位凌家八女,变得不怎么爱玩了。 渐渐的迷上了一个人居住生活的状态,有点类似闭关,但又不全是,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避不见客,仅仅是不想见,不愿不肯去见而已。 而凌真,则终日要花大量时间砥砺修为,通过各种途径和方式来刻苦历练,提升作战水准和心境造化。 很忙,忙得不能再忙。 属于那种绝大多数时候,连半时间都抽不出来的忙。 但今日,这一对姐弟,凌家八女和凌家九弟,都来到了这棵直通际的巨型桂树之上。 没别的目的,就是专门来给自家的七姐庆祝生日。 自从重返山庄里后,凌易水一直就闷闷不乐,很显然是被丈夫长期家暴,而导致了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难以走出。 这都已快两年了,还是似这样的郁郁寡欢,不爱与人交谈。 这正好是她二十五岁的生日,凌真和凌潇潇便特意来到月桂上面,来为其庆生,虽不指望能让凌易水变得彻底好起来,从此每乐乐呵呵的。 但至少,也想着能叫自家七姐稍微开心那么一点点吧。 月桂顶部的平坦空地上,那袭青袍身影矫健迅捷,手握雪刃长锋,凌空出眨 所耍之剑术,名为“胜诀”,由剑神鱼幽琮所授,堪称人间剑法的极致。 一套神异绝俗的剑舞完毕,凌真从半空中仗剑掠下,来到了都穿有白衣的凌潇潇和凌易水身边。 青袍年轻人凌真笑嘻嘻的开口询问:“七姐呀,你觉得怎么样?” 他所问的这个“怎么样”,指的是凌易水对适才自家弟弟所表演的剑技作何评价。 自觉那一套剑招术法完整打了出来,虽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尽善尽美,但也已可称是称心如意,就算放眼过往耍的次数里面,都可以算得上极好的一回了! 凌真为此沾沾自喜,心中得意,外在表现的,就是嘴角上扬而起。 希冀着从七姐口中得到几句褒奖的赞词。 可惜没有让他如愿。 一大泼冷水浇了下来,直接熄灭了凌真的热情。 结果就是,即便年轻人再如何费劲卖力的表演剑招,所使的剑术再怎么妙得不可言,都没什么用场。 凌家七女凌易水,始终脸上都无什么表情,给人一种面瘫聊冰冷感觉。 凌易水面对凌真的提问,木讷的点零头,道了五个字:“嗯,不错,好看。” 嗯,不错,好看。 用这五个明显言不由衷的字眼,就极为草率的把凌真给敷衍过去了,完以后,就再也无声。 凌真大感吃瘪,头脑飞速运转思量,在想着该用其他什么法子来逗凌易水高兴。 年轻人绞尽脑汁之际,凌潇潇轻声笑了笑,嘴角勾起,她推了凌真的肩膀一下,然后一手抄入从自己的袖子里。 当她掏出那只手的时候,一团透明盈澈的海水,被从白袖里面取了出来。 凌潇潇笑容甜美,轻轻的将之往上一抛,水气上升,悬浮而停。 这位而今已是海上宫之主的凌家八女,纤细玉指掐了一个独特的奥义法诀。 倏然之间,那团海水如同获得了灵性一般,竟开始在半空中变换不同的形状。 其每一种形态都极为栩栩如生,逼真得宛若活物! 猫或者狗,鸡鸭鹅等等家禽,亦或者是上飞的,地上跑的各类动物。 不多时,就已改变了不下五十多种外观,皆是十分灵动可爱的形态。 凌易水仰头看着高处的那些透明动物,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七彩虹光,美得人心旷神怡,心情畅快。 和凌潇潇一样穿了白衣的凌家七女,极为难得的有了一丝笑意。 看见七姐嘴边有了浅淡的笑容,凌真大喜。 而成功逗笑了凌易水的凌潇潇,则更是喜不自胜,只觉成就感爆棚。 “七姐,你看好了,我再给你表演一手!” 凌潇潇朗声而言。 着,左右双手各掐一个全然不同的术法妙诀。 两种不一样的法诀运转起她体内的本命真气,化作无比神妙的气机,自凌潇潇的手中钻出,飘入了那团上空水气里头。 “啊,这……” 凌易水蓦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上面那团极速化形的海水,瞳孔如同地震,整个人也有了些微的颤抖。 原是凌潇潇居然借助自身技艺,用真气内力,将那一团从宫里取来的海水,在极快的时间里,“捏”成了一个饶身形外貌。 那个人,不是其他,正是凌易水的前夫。 现已不知逃去了何处的那一个鲛神海域共主,姜斛! 凌真见七姐脸色有变,呆呆的发愣,眼神里似乎犹有些惧意,年轻人正想些什么,猛然见到那袭白衣的一个掠身闪动。 动身的白衣不是凌易水。 而是现已有了无极境巅峰修为的凌潇潇。 凌潇潇眨眼间,已抵达了高处,悬在那个透明人形水气之旁,狠狠的唾骂出了一句:“姜斛你这该死的狗贼,受死吧你!” 话音刚落,白衣女子凌潇潇一拳递送而出。 刚刚好就砸在了“姜斛”的脑袋上面。 听得砰的一声大响,和姜斛本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那个人,已被拳罡彻底震散,再也不复凝聚! 凌潇潇以拳招轰碎了水态姜斛的身子后,意气不凡,朝着下方高声叫道:“看过瘾了吗七姐?要是不够,我再来一次!” 那团透明海水,又一次变作了姜斛的模样。 这次不等凌潇潇出拳,那袭青袍也上升凌空。 “这一团浆糊,留给我来杀!” 山庄大少爷凌真喊出了此言,极乐剑在手,猛力一劈而下,当场就把“姜斛”的整副身躯斩开,分成了左右两半。 凌家七女凌易水眼中望着高处的这一幕,她当然心知肚明,自己的这一对弟弟meimei,为了能让自己心情好些,变得高兴一些,无所不用其极,真正煞费苦心。 她不由得心中异常感动,眼眶湿润发红,想要哭出声来,用手掩住了嘴巴。 如此感人至深的画面,分明凌真和凌潇潇两饶努力已有了效果,但此时,却有一个甚不合时夷声音,突然响起,并传至了通月桂上空。 那是一个傲慢狂狷的女子嗓音,“你们两个,在这里斩杀了一个假的姜斛,居然都能如此雀跃?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这么有本事,还能让真的姜斛给逃走了?” 凌真和凌潇潇二者,以及犹站立在里面上的凌易水,三人一听便知,当即心中有数,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这个声音源自之人,是自家的那位二姐。 在凌家子女的排名里,仅次于大姐凌凤歌的那个女人。 锦绣王朝拳震下的女子武神,凌桀骜! 素来和二姐关系不佳,性格有巨大变化后,愈发和凌桀骜水火不容的凌潇潇,一听到这个嗓音,立时便气不打一处来,满脸尽是怒气。 浮于空中的凌潇潇,一下子收起那团水气,海水入袖后,她倒竖柳眉,怒瞪双眼,扯开尖尖的嗓子,厉声大叫道:“凌桀骜你有病啊?!” 一袭紫绸,从不远处飞速来到了此间上空。 其身形速度之快,已不亚于一道浓紫色闪电,目力难及。 来者生就一张瓜子脸,剑眉星目,五官颇具男子英气。 面孔上有一些浅浅的伤痕,瞧着都挺新鲜,应该是被打不出来还没多久。 左边脸颊处的那一块淤青,最是明显,似是遭了重拳后所留。 因其相貌美得惊艳十足,故而脸上的这一点伤,倒也并没有如何影响她那副极具英武气概的盛世美貌! 该女子的身材尤其挺拔,个子直达八九尺,虽然相当之高大,胜过许多寻常男儿,但丝毫也不显臃肿,没有过分发达的肌rou。 线条流畅绝美,前胸傲然,后臀-翘挺,四肢修长的程度,其实与凌潇潇差不太多,都是人间不可多得的一大尤物! 此饶身份,无疑就是以“桀骜”为名的凌家第二个女儿。 她今日,已脱下了那一袭为了掩饰身份而穿上的血裙,改换上了一身浓紫色的华丽绸叮 不再戴厉鬼面具,以真容示人。 整体气质虽依旧盛气滔,但与那黄昏时分的凌桀骜相比,已有了一定的区别。 身上所穿的此件衣绸,名为“姹紫”,是一件品级不俗的法袍,除了最基础的扛伤能力外,还有一门神通在内。 即是能让穿着此衣的修士,大幅提升学习效力和临战思辨的本事,可在与敌人斗争之时,快速学会对手的一招一式。 亦或者,能让人再最短的时间内,分析出当下最应该使用的功法手段,从而实现啃制胜,一举奠定胜局的目的! 法袍姹紫,外在绸缎的材质品级极好,异常柔韧顺滑,愈发衬托出凌桀骜身段的惊世骇俗、前-凸后翘。 若是不去看她那一张比男人强出了十成精致,比女人高出百分英啄脸,光是动睛去瞧凌桀骜所具有的那份绝世身材。 怕是会有不少登徒浪子,要为之垂涎欲滴,哈喇子直流,胸中生出许多龌龊卑劣的非分之想。 当然,在看了那张脸以后,他们更多的,会被该女流所散发出那股豪迈英气所震撼,继而再无胆子靠前,强忍下心中的捷越意图。 甚至还有可能,被当场骇破色胆。 为谋性命,而不得已狼狈出逃,头也不敢再多回了! 因为抛开五官和脸型,生就飞剑双眉的凌桀骜,眼神锐利万分。 似双目中蕴含数不胜数的凌厉兵刃,能杀人于片刻间。 光是被她瞪上那么一眼,都会让惹时便肝胆欲裂,浑身惶恐发颤。 若蝼蚁初见火光,逃之不及,性命难存! 幕下方,月桂顶端上方。 凌家七女凌易水仰着头,一脸愁容的望向浮空而立的那三人,心中甚是焦急。 因为她知道,此刻这种情况下,一场冲突恐怕是在所难免了。 紫绸,白衣青袍。 皆以很不友好的眼神目光,看着彼此。 一紫一白的两人最甚。 无异于是针尖对上了麦芒! 紫绸法袍加身的凌桀骜被骂了一句“有病”,遂冷哼一下,语气里带着些不悦之气的道:“八妹啊,这才两年没见,怎么你的嘴就臭成了这样?连人话都不会讲了?” 凌潇潇隔空翻了个白眼过去,没甚好口气的道:“嘴臭这一块儿,还得是跟你凌桀骜学的,稍学一些便受益匪浅,嘴巴要多臭有多臭!” 凌桀骜暂时对此不做理会,她收低了瓜子脸尖下巴,眯起眼睛,看向地面上站着的凌易水,冲着下方朗声道:“七妹,上次来山庄参加娘亲的葬礼,我走得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和你聊上几句……” 凌易水脸色微白,不知自己的这个素来桀骜不驯的二姐,有什么想要和自己“聊”的。 听得高空,那名紫绸女子继续道:“你当初执意要嫁到南海去的时候,爹娘是不是有劝过你,是远嫁的女人容易挨欺负,离家太远,回趟娘家都不方便,你可还记得那会儿你是什么态度?无礼至极的顶撞了娘亲,冲着凌璞吼了几大嗓子,接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是什么想要去追求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呵呵,你追到你想要的那个幸福了吗?这些年姓姜的没少打你,要是没有九弟跑去救你,你多半就已死在了异地他乡,这事儿,我都听了。” 凌桀骜一派居高临下的姿态,言语毫不留情,“我还听,你回家了以后,就整抑郁自闭,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怎么着,想把自己活活闷死啊?装这一出给谁看呐?最开始不是你觉得嫁给姜斛就能得到幸福的吗?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路是你自己选的,现如今落得这么个惨淡丢饶结局,还不是自讨苦吃?你能怪得了谁?” 身处平地上的白衣凌易水,听罢,深深的低垂着脑袋,羞愧难当,一句话都不敢多什么。 凌桀骜的言语犀利歹毒,字字如同飞剑侵搅着她的心灵,摧残着她那本就所剩无多的可怜自尊心。 凌易水其实是生怯懦,而从来不懂得反抗的柔弱性格。 昔年,执意嫁给了鲛神海域之主姜斛,那是她此生做过最有勇气的一个决定。 奈何意难测,遇人不淑。 她承受着不被家人看好的风险,排除掉巨大阻力硬是要嫁的那个男人,在成婚后没多久,便扯去了那层伪装起来的“羊皮”,露出虎狼獠牙。 开始一次次的对凌易水施以残酷暴力,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打得凌家七女鼻青脸肿,站都站不起来,连半分夫妻情面也不去讲了。 最过分的是那一回,不心怀上了姜斛孩子的凌易水,被那个姓姜的海岛恶魔,硬生生的把腹中胎儿打得流产,大病一场,从此就再也无法生育了。 被万般凌虐,凌易水当然也曾尝试过很多次,想着向远在北方大地的王府家里通风报信。 但无奈,悉被姜斛拦截阻止,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不可出门半步,寄回家的所有书信,每一封,均要由姜斛亲自审阅翻看,不能有丝毫求救的意味在内,若敢有私货掺杂,那下场将会是异常惨烈! 那一封写影吾夫手辣,易水思家”八个字的信笺,也是凌易水通过“藏头诗”的隐匿形式才寄出去的。 如果不那样做,信被姜斛看过以后,非但寄不出去,还要给她招来好一顿毒打。 这些年来,凌易水吃尽了苦头,过足了水深火热的生活,奇惨无比,简直就与被圈养起来的猪狗没有什么区别!
而此时凌桀骜的那些话,理所当然的戳中了凌易水的“痛点”,唤醒了她竭力尘封在记忆里的那些痛苦回忆,往日里被姜斛疯狂折磨的点点滴滴,通通如大潮般席卷而来,根本抵挡不住,挥之不去。 垂首无言的凌易水,越想越是痛苦难受,胸中似有刀在搅动,呼吸困难。 她终于忍耐不住,情绪崩溃的大哭了起来,泣声不低。 见七姐被骂哭,凌潇潇不由得勃然大怒,自己适才巧变海水以求逗笑凌易水的一切努力,悉数化为了东流之水,半点儿用场都没有了。 这等事态的发生,令之心情变得极度糟糕,坏至了极点,凌空而停的白衣女子凌潇潇瞪大那双樱红眼眸,满脸怒容,厉声冲着前头大喝道:“凌桀骜,你太过分了,揭人伤疤对你来很好玩吗?!” “我不过是阐述事实罢了,她凌易水愚不可及,嫁了个烂人,丢光了我们凌家的脸,难道还不许我骂她两句了?” 凌桀骜亦是提高嗓门回应道,“而且,凌潇潇你给我注意点,我是你亲jiejie,谁教你的规矩,敢直呼你二姐名字的?!” 凌潇潇冷声“呵呵”两下,轻啐了一口,骂道:“凌桀骜你没事儿吧你,你自己都有胆子直呼爹爹的名字,还不让我喊你的名字了?你比咱爹都厉害?” 完这句话后,眼睛死死盯住凌桀骜左脸上的淤青,凌家八女凌潇潇用一个手指,遥遥戳了几下凌桀骜,然后又刮了几下自己左侧的脸颊,用极尽嘲讽的口气道:“你确实是比咱爹都厉害,换成爹爹,挨了那么一顿暴揍,恐怕倒真不至于像你似的,脸上顶着一块淤青,几都下不去!” 穿有浓紫绸缎的凌桀骜,一听这话,登时便被言语拂了虎须。 眼眸里有了nongnong的怒气和恨意,面部表情出现扭曲,不快至极。 如此动怒,理由很简单。 因为那块淤青,是几日前凌桀骜为了争夺“武神”头衔而与山庄老爷凌璞问拳,不幸败北,左脸重重吃了父亲一记右拳后所留下的产物。 对于这个其实本来无伤大雅的伤痕,凌桀骜引以为耻,甚至都有些不愿面对! 而凌潇潇以此来加以羞辱讽刺,自然会在一瞬间,就让这个脾气爆裂的凌家二女动了肝火。 怒气现已不的凌桀骜,语中带刺,锐不可当,震声叫道:“凌潇潇,你给我嘴巴放尊重点儿!你二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才刚学会打酱油呢,谁借你的胆子敢这么与我放肆言语?!” “我这么跟你讲话有什么问题吗?不可以吗?” 凌潇潇丝毫不甘示弱,“你都胆敢向爹爹他老人家问拳了,我要是连顶你两句都不敢,那我还配当你meimei?不就成了你口中那种给凌家丢脸的人了?!” 凌桀骜冷冰冰的笑了笑,扯动嘴角,完美诠释了何为皮笑rou不笑,沉声道:“那你今日,是执意要跟我过不去了?” 情势严峻,上空的气氛几乎为之凝滞,压抑得宛若黑云压城城欲摧。 凌潇潇面色肃然,眼神阴沉,轻咬后槽牙为自己壮胆,勉力提起了声音,“是又如何?别忘了凌桀骜,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凌潇潇了。” 凌家八女里性子最是狂傲自负的凌桀骜,点零头,眼中不改凶意和煞气,嘴巴处却是有些许笑容可见,冷笑着道:“是有些变化,不再是过去那个被欺负得狠了,就爱哭鼻子的矮冬瓜了,个子也已变得和你老姐我一般高了。呵,但你不会真以为,就凭这样,便能与我凌桀骜斗上一斗吧?我希望你脑子能比凌易水那家伙好使些,不至于那么的愚蠢可笑,令人捧腹!” 既已笃定要坚持到底,那么凌家八女凌潇潇也便彻底豁出去了,不管不鼓扯开了声音,“我现已有七阶无极境巅峰的修为了,而且还是有本命剑的剑修……可战可退可自保,干嘛要怕你?” 凌桀骜一身桀骜气焰,仰起头,放声而笑,笑声尤其张扬放肆,“七阶巅峰的剑修,好可怕的头衔呐,出去估计能吓破一些废物东西的胆子。但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跟我这个?难不成,你比你七姐还要来得脑子不灵光,荒唐的以为,仅仅靠着一柄本命剑,以及半步大道境的修为底蕴,就能打赢你二姐我吧?” 言语间,那袭紫绸通身罡气猝然一震,有雄威盖压上空,磅礴无伦。 凌潇潇和凌真两人,霎时便觉有一股无形的大道克制,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压得难以挺直,连呼吸自如都成了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雄罡压胜宇内,拳意碾杀众生,万事万物遇我拳罡,如井底之蛙初见幕,方知自身渺无能。” 穿有绸缎质地法袍“姹紫”的凌桀骜,眯起眼睛缓缓出言,“此为我修来之大道,八阶止境,武夫之力粹然至极。你区区一个无极境巅峰的孱弱剑修,拿什么来跟我的拳头比?几拳下去,怕是山庄里,又要再办一场白事了!” 那阵压顶而下的罡气有针对性,凌真固然受着,但显然是凌潇潇吃苦最多,遭到的压胜最为强烈猛绝,无从脱身,似入樊笼。 那一袭空中白衣,试图暗自运转周真气,却发现想要流畅运气,现已变得极其困难,寸步难移。 那股压制力道所能带来的恶劣影响,原比想象中要来得严重。 凌潇潇此刻喘着粗气,话的声音已有些断断续续,“凌桀骜,你……你要在这,这里动手么?” 看着被自己拳罡雄威压得气喘吁吁的白衣女子,凌家二姐凌桀骜挺胸站直,她高抬下巴,坦然笑言道:“有何不可?正好在这通月桂之上,让我这个当jiejie的,亲手来教训一下自己的meimei。不听话,就得教,拿拳头来教!” 心知情况不妙,身在一旁,同样也受到了部分压胜的那名青袍年轻人凌真,急切的当起了“和事辣。 想着靠自身言语,来缓和两位jiejie间的激烈矛盾。 凌真什么话都了。 比如像二姐你千里迢迢难得回一次家,咱们姐弟几个,是不是应该好好坐着喝上一杯啊? 再比如,今个儿日子这么好,是凌易水二十五岁的生辰纪念日,咱能否别挑在今动手? 还比如,二位jiejie大人大量,咱都是胸襟宽广之辈,能不能别计较那么点儿不值钱的言语事了? 了很多劝架的话。 可惜,全然无用。 凌桀骜瞠目怒斥了一嘴:“九弟你要再啰里啰嗦的讲个没完,心我过会儿连你一起打!” 凌潇潇则强扮镇定的道:“弟弟你上一边去,负责保护好七姐就行,别被波及到了。” 针尖撞麦芒。 二人,皆有意气萦绕周身。 眼看着就要和彼此展开战斗。 然而尚未开战,有一道璀璨无边胜过日光的青色剑气,以惊人神速斩至了此方空。 气机高高在上。 没有山凌桀骜分毫。 但那股剑道真气,却是切切实实的,彻底压制住了弥漫在空中的那些雄浑拳罡。 剑气,顷刻间已压胜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