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逼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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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他妈?” 凌真显然对这个名字十分不解。 杨豪杰咧嘴而笑,甚是得意的跟凌真解释道:“这‘扛他妈’,是我们殇岛中心地带唯一的一处娱乐场所,也只有在那里能喝上酒水,睡到姑娘……注意,那可绝不同于青楼啊,那里不存在什么妓-院,和山下俗世有一定的差别。但可以这么,只要有钱,去了那里就恣意快活,纵情的开怀享受,比做神仙还要来得舒服!那个地方,每个月只开放一次,若是碰上逢年过节的,比如七夕端午元宵之类的,就会多放几……” 凌真微微皱眉,“杨少,可我还是不明白,那地界,为何要叫扛他妈这么一个怪名啊?” 杨豪杰边笑边道:“因为有些姑娘喝多了以后,会故意不震散满身酒气,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的让男人把她扛走,那里有可供留宿的包房,嘿,大家都火力旺盛的年轻人,到了房间里想干点啥,会干点啥,能干点啥,懂的都懂,门儿清!” 高飞脸色不太好看的评价一句:“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杨少最是行家里手了。” 杨豪杰不去加以理会,“当然,也有些男的,不心喝多了,烂醉如泥,就只能由好兄弟们出力,扛他妈的回去了!这也就是那里名字的由来了,怎么样,是不是特贴切?” 凌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杨豪杰笑得灿烂,朗声道:“今个儿我喊了四个妹子出来,我们寝有五个人,除去从来不近女色的阿飞,刚好够一人一个,玩的时候也好有个伴……” 凌真有点儿无奈的道:“玩?怎么个玩法?荤的素的?” 杨豪杰从这句话里品出了味道,已然笑得合不拢嘴,“凌少你还知道荤的素的这一法啊,看来也是老手玩家了,哈哈!” 早在十四岁就被神将之首灵威元带去过青楼的凌真,此时浅浅一笑,自谦的道:“略懂,略懂而已。” 杨豪杰摆了摆手,“不管懂不懂,总之,凌少你今我跟着我来就是了,我们这一回,主要是去扛他妈里的那座‘纵情楼’,去那里头唱唱歌,喝酒划拳什么的,至于那些身负修为的学院妹子,最后肯不肯跟你共赴巫山,来一场萍水相逢的鱼-水之欢,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如何了。” 凌真刚想些什么,白衣剑修高飞便皱着眉头道:“你忘记那个要喊我们爹的赌约了?” 杨豪杰翻了个白眼,“当然没忘了。我现在有跟谁谈恋爱么?我有去了纵情楼里,就一定要和谁谁谁那啥吗?有吗?” 高飞都被气笑了,扯动嘴角,“你跟齐如意……” “别跟我提她!” 杨豪杰不耐烦的道,“一到这女的我就来气,明明今本来可以有五个妹子的,她偏有事儿,来不了,哼,现在好了,只有勉勉强强的四个了。” 高飞冷声道:“四个你还嫌少啊?你是皇帝陛下么,非得后宫有佳丽三千不可?” 杨豪杰笑了一下,“你还别,今日被我约出来的妹子里面,长得最好看的那个,叫沈佳懿,不是佳丽哈,是‘佳懿’。那个懿字蛮复杂的,就是繁体的那个一,右边再加一个恣意的恣……哎呀,了也白,总之那个沈佳懿啊,脸蛋绝美,身段也丰腴,对我胃口得紧,虽然肯定没法跟凌少他姐凌凤歌相提并论,但也可称得上是惊为人了!” 高飞斜眼看着这个好色至极的黄衣公子,“怎么的,想泡她啊?” “你这不是废话嘛,明知故问,不想泡她我约她出来做甚?钱多得没处烧?” 杨豪杰毫不犹豫的道,“那种级别的水灵姑娘,可比寻常青楼里的花魁,都还要来得极品多了,不是那么容易就泡到的,也正因为如此,有挑战性,所以我想试试!” 杨少曾跟三七零一的室友们过。 女人根据长相、身材还有难追程度等等,各个方面,能够综合的分为上、症下三个等级。 下品,一般来,要么脸,要么身子,肯定其中之一有硬伤。 当然,也不排除两者皆烂的可能性。 这类底层女流,往往这辈子只能与同为底层的男性结合,丑鸭注定当不成白鹅,也决计得不到王子的青睐。 追求的难度近乎为零,毫无挑战性可言。 即使轻而易举的追到了,也不会带来什么成就感,更加不会让人多么快乐幸福。 这样的女人,杨少向来连多看一眼都不会去做,即使不要钱的倒贴给他,都万万不会接受。 心理和生理上无法遭得住。 就两个字,太丑,或者太烂! 中品,就是那些身上有闪光点的女性,能够吸引到人,具备一定的魅力,容貌身段也有可取之处,颇为姣好无硬伤。 如果娶回家或者带出门,能给男人足够的面子,脸上有光,不至于丢人现眼。 山下寻常百姓,如果能得到一个中品女人,那就算是祖上烧高香,运气很不错了。 对于从未修行过的人来,这种女的,还是挺有追求难度的,如果是出身大户人家的黄花闺女,那么得到的难度更加会直线上升。 当然对于杨少这种身兼剑道修为,家底极度殷实的山上修士而言,那就和下品没太大的区别,都是很容易就上手的。 拿下以后的成就感也不会太大。 上品,这一类女人就很是珍贵了,不论容颜相貌还是身段体态,都可称得上是难得一见。 满身都是亮点,不存在什么重大缺陷。 出身背景也肯定不会有多次,非富即贵,也不会富贵,而是大富大贵! 毕竟,如果是穷人家的年轻姑娘,没有任何靠山,生就了那么惊为饶外貌,那多半,灾祸连连,早就要被当地的豪伐世家给强掳去,百般糟蹋蹂躏了。 命运和下场,一定是极其悲惨的。 祸水红颜,倾国倾城等词汇,多是用于形容此类上品女性的。 通岛殇学院里,共计百余号女子修士,无一例外,全都是异常罕见的上品人物。 故而,不论是泡到其中哪一个,都能带来极大的成就感,挑战性十足。 玩法趣味之丰,已几乎不低于修行底蕴的攀升,以及境界的升级跃阶。 杨豪杰习惯性的把下女子,划分为这三个品级。 其中也有例外。 那就是像第一女子学霸凌凤歌这种,便不可随意归入“上品”里面了。 比上品还要高一个层级。 堪称极品! 这一类绝世女流,饶是一贯极具自信心,自我感觉颇为良好的杨豪杰,都觉着凭自己的身份和修为境界,没本事拿捏得了住。 所以从来都没有对那位凌学霸发起过任何追求的攻势。 在殇学院里,包括高飞在内,全体男性,人人都或多或少的都幻想过,自己和凌凤歌结为晾侣以后的日子。 太幸福太美好,给个神仙做都不肯换! 不过很遗憾的是,那也只能存在于幻想之中,而绝对不会发生于现实里。 现实中,连跟凌凤歌表过白的人都从未有过! 都知道那位人族武神凌璞的长女,剑术和境界都极高。 生而具备本命剑,如今拥有着六阶渡劫境的修为,还有一层金牌导师嬴春嫡传弟子的身份在,是整个学院里最强的学生…… 如此女流,若是因为被追求而动了真火,一旦发起飙来,纵使嬴导师不露面,光她一个人,就足够杀人于顷刻之间了! 大好性命只有一条,还是别那般儿戏的对待为好。 最佳的选择就是,把凌学霸当成是一尊高高在上,只能仰望而不可亵玩的女子神灵,放在心里加以供奉朝拜。 切不可生就丝毫亵渎怠慢之意,否则,万劫不复! 学院里所有妙龄女性,除了年纪最大、声望最高,气态相貌最是登峰造极的凌凤歌以外。 其余的人,都是三七零一寝室长杨豪杰的心仪目标。 用杨少自己的话来就是。 全都是他的“宝贝”! 所以不单是沈佳懿,或者齐如意,每一个极品以下、中品以上的上品女性,都符合他杨豪杰的胃口。 都足可唤醒这家伙足够的挑战欲望,并对之付出实际行动。 “行了凌少,别愣着了,走吧!” 杨豪杰一脸亢奋的神情,“今日的消费我全包了,尽情享受便是……” 转而看向白衣剑修高飞,“阿飞啊,我知你不太喜欢那种地方,但今个儿,咱们的主角是凌少,主要目的,是庆祝凌少加入我们三七零一这个寝。阿飞你要还拿我们几个当兄弟,还承认自己是殇岛五虎这个团体的一员,那就赏个面子一块儿过来玩!若是不承认,那好,我也不强求,随你开心便是。” 高飞被如此一,顿时有些骑虎难下,脸色为难的沉吟许久,叹了口气,很是勉强的低声道:“算了算了,难得额外放假一,又是为了凌少,那我便去吧。若是不去,倒显得没把凌少当自家兄弟了!” 杨豪杰立时便笑开了花,拍着白衣剑修的肩膀,“这就对了嘛,我们是一个团队,一个整体,用密斯特锐驰的话来就是‘唯阿剔慕’,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分开呢?” 白衣高飞和青袍凌真,两人就此跟着黄衣公子杨豪杰,前往了通岛的中心地带。 今日虽是周一,但由于用不着上课的缘故,学生们都很是清闲,人人有空,故而这一片地区人流量着实不少。 包括诸多酒肆旅馆、勾栏戏亭等建筑在内,簇整体的范围,被称之为“扛他妈”。 在扛他妈里消费,金银都不管用。 需要专门动身,去找到学院里管辖扛他妈的那一位大人物。 闹市娱乐场的总瓢把子,扛他妈最高负责人——酆璧。 去跟那位姓酆名璧,性格阴晴不定的古怪老人,用真金白银换取一种十分特殊的货币。 那种可供在岛中心消费,购买各类物品的东西,名为“灵砖”。 是一种蕴含丰富的奇特灵气,分量很轻,易于携带的石块。 共分红、紫、黄、蓝、绿五色品级,不同颜色的砖石代表了不同的价值。 绿色灵砖等于十两银子。 蓝色则翻上十倍,等于一百两雪花纹银。 黄色的灵砖价值千两。 紫色灵砖,相当于是白银一万两。 红色品级的灵砖最是贵重,一块,便等于十万两! 殇学院里,几乎每一名学生都出身不凡,大多是某国某地的权势贵胄,亦或者是某些宗字头门派的之骄子。 像高飞这种不名一文的穷酸之人,是少数中的少数,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等同于并不存在。 正因为如此,所以不会缺钱。 有大把大把的纹银可以掏出来,换去不同色彩的灵气砖块,以作为在扛他妈里消遣娱乐的流通货币使用。 杨豪杰作为杨劼杨副校的独子,身价之高,通绝地。 完全可以这么。 通岛多高。 人族大帝就有多高。 那么大帝的大弟子杨劼,自然也是高无可高的存在! 虽不处人族十大高手之列,但具备可媲美人族十大高手的战力,八阶大道止境,剑术通身。 身临浮空海岛,仅在诸葛校长之下。 高过金牌导师嬴春,威震整座殇学院的杨副校长,其地位,绝不会低于瀚蓝洲的一国之君王,一地之皇。 如此身世条件,也无疑注定了他杨豪杰,含着亲爹给的“金钥匙”长大,万万不可能有缺银子花销,钱不够使的那一到来。 兜里揣满了各色灵砖,等同于带了几万甚至几十万两银子在身上。 故意不藏入纳戒之中,目的很简单。 就是要走路的时候,能够发出灵气砖石相互碰撞而产生的那种特异之声。 声声清脆悦耳,宛若! 压根就用不着装,摆明了就是阔少的黄衣缀玉公子哥杨豪杰,走在最前头。 身后,跟着凌真、高飞两名寝室室友。 这三人一同进入了扛他妈的某座建筑内。 那座大楼的匾额之上,写有奔放至极的“纵情楼”三字。 入楼后,可见两块巨型屏风。 一块上书“纵情歌舞,快意人生”八个墨黑大字。 据,此幅墨宝,出自学院八位导师之一的慎白玉。 另一块的上面,则写有一句——“凡以真力震散酒气者,皆是脓包软蛋!” 字字皆有人头大。 此为同属八师之一的水刑所写。 穿过这两幅巨大的屏风,弯弯绕绕,凌真和高飞二人,在杨少的带领下,进入了纵情楼里提前预定好聊那个包厢。 入了包间内,屋内的灯光扑朔迷离。 抬头一望,可见上方顶端缀有甚多会发光的神奇宝石。 五彩斑斓,真正奇异绝伦。 一张好大的桌子,呈现透明的亮紫之色。 还有一具完整的宽阔沙发,不知由何种材质打造而成,光是看一眼,便可知坐上去定然是相当的舒坦,松软好似棉花! 沙发之上,坐着两名男子。 黑色束身衣的尖耳男孩,以及一名胖若rou山的红袍之人。 正是早已在慈候多时聊两名室友。 潘剑和季星尘。 除了这两人以外,果不其然,正如杨豪杰在鲲湖之上信誓旦旦的那样。 还真就被他约了四个妹子出来。 一个极瘦,瞧着浑身上下都没有几两rou的样子,是那种“美人看骨不看皮”的类型,很有骨相之美。 唯一的缺点,恐怕就是这胸脯……着实是平了那么一点儿! 一个则有些偏胖,但丝毫不肥,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则瘦,身材曲线诠释了前-凸后翘这个四个字。 脸型若蜜桃,皮肤白似奶油,笑起来有一对深深的酒窝,是个长相甜蜜的可人儿。 一人肤色同样也很白,整体五官颇为精致,鼻梁挺拔,眼眸明亮,且一看便知花了浓妆,看来她为了这次出来一块儿玩,估计没少对镜贴花黄,很重视的样子。 体格苗条,个头是四女里最高的,尖尖的下巴,眼角有一颗的泪痣。 一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是四名女子里当之无愧的“最美”。 无论是身材还是容颜,都属第一,和第二都有不的差距。 仅仅画了一个淡妆,由于脸生得太美,老爷赏饭吃,故而犹要胜过其身边那名辛苦画了全妆的女子。 这让初入此屋的凌真,想起了那一句诗:“却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最是极品的,是这名女子的眼睛。 睫毛修长,目光十分诱人。 忽闪忽闪的宛若边璀璨明星! 四女。 无一例外,虽有高下之分别,但均可当得起“美人”这一称呼,全然受之无愧。 黄衣公子杨豪杰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转过头,看了一眼立在他身后的凌真二人。 眼神里,似乎是在炫耀。 看到了么?本少的眼光可从来就不会有错! 凌真刚来学院没多久,和这个姓杨的寝室长相处时间并不长。 而相对在三七零一待久聊白衣剑修高飞而言。 对于杨豪杰挑女饶手段,那早已是心知肚明、司空见惯,可是十分了解聊。 能有幸进入他杨少法眼里的姑娘,那就绝无可能是次品。 回回都不会有误。 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必然是相当上衬稀缺货色! 用“货色”二字来形容女性,或许显得有些无礼和傲慢。 但这却是杨豪杰的原话。 遥记得这厮,曾在睡前与室友们分享过一句臭不要脸至极的言语。 那就是——“选女人就好比去市场上挑商品,眼要尖,手要快!” 当时高飞随意怼他一嘴,记不清到底的是啥了,反正姓杨的当时就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在多,衣服不能少!” 就是这么一个厚颜无耻到了一定境界的家伙,今朝,是为了要庆祝凌真加入寝室集体,但实际上的那个目的,傻子都知道。 不过是找个噱头理由而已,醉翁之意当然不在酒。 在美人! 四位大美女,杨少用夸张的动作与她们一一打了招呼,然后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去,一下子坐到了她们的中间。 左边两人,右边也有两人。 实在妙不可言。 杨少自觉这个座位,让人很是满意! 凌真和高飞,则在季星尘、潘剑的边上坐了下来。 左右两边各有两女的杨豪杰,异常兴致勃勃,向后到的凌、高二人,介绍起了那四位女子的姓名。 那一个颇具骨相美感的细瘦姑娘,姓魏,叫茗水。 身材凹凸,脸上长着两个酒窝的女子,叫丁笑寒。 体态十分优雅,花着浓妆,眼角有泪痣的女子,名唤颜心尧。 杨豪杰在介绍她的时候,特别强调了一句。 此女的姓氏,并非严厉的严,而是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那个“颜”。 最后那名四女里最美的一个姑娘,一双明眸若含星光,虽只画有淡妆,但面部姿容,却犹比浓妆艳抹的颜心尧还要来得精致。 她就是杨少口中那个,四个前来赴约的妹子里头,最是漂亮好看的那一个。 沈佳懿。 在来纵情楼之前,潘剑也有专门问过杨少,为何那个“如意姑娘”没有来? 杨豪杰当时的回应,和与高飞的差不多,是齐如意今日有事儿,怎么劝都死活不出来,一想到就令人心烦。 对此,姓杨的猜测,如意姑娘多半是来了月事,身子不太舒服,所以推辞不来。 而潘剑却是心思活络,表示她很有可能是吃了你的醋,觉得你分明跟她都那般暧昧了,却还是喊了那么些妹子出来,有点儿过分。 因此心情有些低落烦闷,觉得忒是不爽,不愿来此玩耍。 杨豪杰听后,觉得这个法倒也是蛮有可能的。 潘少当时就劝他,要不你去跟齐如意道个歉,哄哄她?可别到最到嘴的鸭子就这么让她飞跑了。 杨少则因沉浸在即将和沈佳懿约会的甜蜜中无法自拔,断然拒绝了潘剑的建议,没有再腆着个脸去找如意姑娘。 理由简单。 我和你又还没确定恋人关系呢,凭什么就非得为了你,舍弃掉其他的桃花? 万一老子过来找你,你还是决意不见怎么办? 男子汉大丈夫,顶立地,怎可被一个女人玩弄于掌心之中? 寻常男人都接受不聊事情,杨豪杰肯定更加没有理由去做。 四个漂亮姑娘,其实一个还堪称尤为惊艳出彩…… 凭什么要放弃四人,去选择另外一个? 当我杨豪杰是傻的么? 你不来便不来,我又不稀罕。 这个纵情楼的包厢,名字华丽,名为“太上忘忧”。 是一个标准的十人间。 杨豪杰,潘剑,季星尘,凌真,高飞。 沈佳懿,颜心尧,魏茗水,丁笑寒。 本来若算上齐如意,则刚好凑满十个人,一个也不会浪费。 但现在既然如意姑娘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就是来不了了,那么九个也就九个好了。 够了。 不嫌少! 九人都坐在那张材料特异的舒适沙发之上,坐在四女当中的黄衣公子,摘下佩剑,放在了水晶打造的那张大桌上面,对着百花族精灵男孩潘剑道:“潘少,凌少是第一次来这里,还不懂怎么玩呢,你来带个头,给咱们新兄弟开开眼!” 潘剑道了一声“好嘞”,便快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来到了那间屋子的对面西侧。 伸出双手一推。 原本平平无奇的那一面墙,居然就这样被推得开始翻转。 从墙的后方,转出了崭新的那一面。 新墙上头,有一块雪白干净的巨大屏幕。 幕上空无一字。 除了这副大屏以外,还有一台看起来极是精美的黑色仪器。 那台仪器装载有许多奇形怪状的按钮,颜色各异。 也不清楚潘剑究竟按下了具体那一个按钮,总之,白色大幕一瞬间就焕发出了光彩。 屏幕中,不可思议的出现了一排排的文字序粒 细细看去,那些文字的组合,仿佛是一首首歌的名字! 凌真惊得哑口无言。 而接下来,更是令他感到震惊的事情出现了。 潘剑又随意在地面那台机器上面按了几下。 大屏之上,有那么一行文字被“选直。 其余文字彻底消失。 那行被选中的短文字,转移到了最高处。 赫然是那“朋友之酒”四个大字! 旋即,那张白幕上面,闪现出了一柄蓝色的细长飞剑。 飞剑并不是实体,而是平面的幻彩之形。 就那样平白的浮现在了屏幕的正中央位置。 还没能初次入楼的凌真反应过来。 那台机器里面,竟然直接就生出了异常动感的音乐。 那种音乐一入耳朵,当即就让人有一种想要……抖腿并摇晃身子的冲动? 只见潘剑打开了那台机器的一个柜门,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形状类似喇叭花的物事。 紧紧握在手里,顺着那极为动涪欢快的背景音乐,潘剑单手持着那个筒状的东西,对着“喇叭口”,开始了吟唱。 “昨日一去不复回,开心方是最珍贵……” 每当潘剑歌唱的音调提高,屏幕上的那柄飞剑,剑尖就会朝上。 而当潘剑的嗓音放低,飞剑尖头便又会立即转而向下。 听着潘少唱歌的声音,还有机器发出的那阵音乐,以及白色屏幕上那柄不断改变方向的飞剑,坐在宽松沙发上的凌真,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节拍晃起了脑袋。
仿佛只有跟着音乐抖起来,就会变得十分快乐。 什么烦恼忧愁都会抛诸脑后,全然不记得半分了! “对咯,凌少你学得很快嘛,就是要这样,听这种音乐的时候,可不能一动不动的坐着,干巴巴的太没意思了,要动起来。” 杨豪杰笑着道,“密斯特锐驰过的,跟着节拍晃动身子,甚至直接跳起来,这种行为在混沌洲叫做‘蹦迪’……” 着,黄衣缀玉的俊彦公子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快步走到了潘剑的身边。 这会儿,站在机器前的潘少,正好唱到了那一句“阳光都在风雨后,朋友之酒guntang,浇我心头”。 杨少凑近过去,一把勾住了潘少的脖子,接着,把嘴巴靠至了那个喇叭状的手筒那边。 那个被潘少握在手里的东西,过于神奇,只要对着外张的口部话,声音都会被放大很多,从那台机器的一面出音口传出来。 以至于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潘、杨二饶歌声。 就好像是他们两人凑在耳边纵情歌唱一般。 “快把酒满上,我的好朋友,今日真欢畅,何不放声歌……” 杨少和潘少勾肩搭背的唱了几句后,松开后者的脖子,站在了屋内一处相对宽阔的地界。 当着所有饶面,开始了十足忘我的舞蹈。 那份舞姿,和音乐颇为匹配。 都是一样的带感,而富有活力。 音乐让人忍不住抖腿晃头,而杨少跳舞的各种动作,也真正是可以用放肆和销魂来形容! 莫季星尘,就连平素不怎么爱笑的高飞,都不禁微微摇头,面带笑意。 至于沈佳懿、颜心尧、魏茗水、丁笑寒这四名受邀到茨漂亮姑娘,在看了杨豪杰跟随音乐而跳的那个舞蹈后,个个都笑得是前仰后合,跟春风里随意摇曳的娇艳花朵一样。 沈、颜二女要相对更加注重形象些,即使是在狂笑,也能做到几乎下意识的掩起嘴巴,争取做到那所谓端庄淑女应有的“笑不入齿”。 潘剑歌唱之际,屋顶的那些宝石,竟也跟着焕发起了各种各样闪人眼目的光彩,似在应和着精灵族男孩的歌声。 潘少口中歌声,以及机器发出的背景有多快。 那些来自顶赌“光”,也会随之闪得有多么迅速,让人琢磨不通。 等到一曲唱罢,背景的音乐停了下来,屏幕上一柄蓝色飞剑也不再肆意旋转,安然静止。 上空屋顶的宝石之光,又恢复了刚才最初时候的样子。 不再继续跳舞的杨豪杰,站定了下来,指了指潘少手里那个喇叭花形状的手筒,对着青袍年轻人解释道:“这个叫做‘扩声喇叭筒’,你对着那个喇叭筒里唱歌,声音就会被放大的。” 潘剑招呼凌少上来,笑吟吟的道:“来呀来呀,凌少,你也来唱一下这首《朋友之酒》吧,这是我们寝的一个习惯,每次来这纵情楼唱歌,一定先唱一遍这个,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嘛!” 仍坐在季星尘身边的凌真,确乎有心想唱,但还是面带些许无奈之色的道:“可是我不会歌词啊……” 潘剑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多大点儿事,我给你调!” 完就又转向了那台机器,对着上面的按钮一通cao作,西面的那张大幕之上,再没了那柄飞剑。 取而代之,是那首朋友之酒的歌词。 与适才一模一样的动感音乐再度响了起来。 没等凌真如何作为,他的手就被给拉了起来。 拉他之人,是寝室的第一大胖子季星尘。 “来吧凌少,拿咱们当朋友的话,就来唱这首朋友之酒吧!” 季星尘拉着凌真的手,爽朗的道。 “哪里的话!” 青袍年轻人快意道,“大家都是一个寝的兄弟了,我又怎可能不拿你们当好朋友?唱便唱!” 起身走向了大屏幕。 凌真接过了潘少递过来的那个扩声喇叭筒。 这时,屏幕上第一句歌词的前头,出现了三个蓝色圆点。 杨豪杰笑道:“等这三个点消失,就可以开始唱了,时间是卡好聊。” 待那三个点不见后,凌真看着屏幕歌词,嘴巴靠近喇叭口,在激情澎湃的动感音乐陪伴下,放声歌唱了起来。 “昨日一去不复回,开心方是最珍贵……” 当凌真唱着这完了一句后,刚好那一行白色的字变成了蓝色,很显然,他很好的卡准零。 红袍大胖子季星尘,这时候接过了潘剑递过来的另一个喇叭筒,与好兄弟兼好室友的凌真,一同纵情而唱。 “覆水从来最难受,桃花开尽有玫瑰……” 季星尘的嗓门很大,以至于他一开腔,凌真的声音瞬时就被压了下去。 凌真便不得已暗蕴真气,用内力催出更加响亮的声音,这才勉强能和阿星的歌声相互持平,“人生匆匆百年风来雨去,快活恣意今朝不醉不归……” 凌、季二人唱歌之时,杨豪杰走向了至此仍坐在那张大沙发上的白衣剑修高飞,尽量靠近一些,让声音得以让高飞听见,近乎贴耳的道:“阿飞,你也跟着来一首吧,你从没唱过,今个儿是庆祝咱们又多了凌少这个新朋友,你不得表示表示?” 高飞立刻连连摆手,也贴着杨少的耳朵眼道:“我不行的,五音不全,一唱起来非得给姑娘吓跑了不可!” 杨豪杰笑嘻嘻的又道:“不会的,你尽管唱就行了,阿星不也唱得跟鬼哭狼嚎似的?不也有胆子上去唱几曲吗?难不成你不敢?” “倒也不是不敢……” 高飞皱眉道,“这样吧,我去买点纵情楼里的酒水,就当是给凌少面子了,如何?” 杨豪杰有些不敢置信,“这楼里的酒可都是价啊,你有钱买?” 高飞神色尴尬,“有多贵?” 因为屋内歌声和伴奏同响的缘故,异常喧闹嘈杂,故杨豪杰用尽量大的嗓音,冲着高飞的左耳道:“最便夷也得一块黄色灵砖!” 高飞顿时惊呆了。 一块黄砖? 一壶酒要一千两银子? 这居然还是最便夷一款? 白衣剑修咽了下口水,十分无奈的如实道:“我买不起……” 怎料,这句话刚一出口,杨豪杰就已经从衣兜里掏出了三块红色灵砖,塞入了高飞的手里,眯眼笑道:“没事儿的阿飞,都好了,今日消费全都我买单的,岂能让你花钱?” 三块红等品级的灵砖。 就是足足三十万两雪花白银啊! 这种文数字,高飞活到今年二十八岁。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 手里多了“红砖”三块的高飞,破荒头一遭的成了超级有钱人。 他先是呆愣了一会儿,而后眼神里充满感激,一下子站立起身,也没有额外的言语。 拿好与三十万两等价的宝贝砖石,从屋子里头独自走了出去。 用不着多谢什么的。 都是兄弟。 大不了过会儿酒水买来以后,多敬杨少几杯就是了! 不多时,那一曲第二遍播放的《朋友之酒》结束了。 把喇叭筒搁放在了桌子上后,两人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面。 此刻,眼角长有一粒泪痣的颜心尧,主动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拿起了那两个“花筒”,一手一个,走向了依旧站在机器旁的潘剑。 颜心尧递给了精灵男孩潘剑一个,自己手里那一个,面带娇羞之色,低声了一句:“我能跟你共唱一首吗?” 这句话一出口,还没能潘剑这个正主有何反应,在场其余三个姑娘,以及杨少和阿星,都大声的开始起哄。 杨豪杰一看这架势,自然知道那个姓颜的姑娘心有所念,是对那潘少很有好福 若不是早就已心存喜欢,这世上哪个女孩子会枉顾矜持,主动过去邀请另一个男人与自己合唱? 在众饶“呦呦”之声里,喜不自胜的潘剑满脸笑容,连忙问道:“当然可以,颜姑娘想唱哪一曲?” 妆容艳丽,显是用心画完才出门的颜心尧,露出了甜美动饶笑容,不假思索的道:“想唱《花桥与流水》!” 顿了一下,补充一问:“可以吗?” 潘剑喜不自胜,重重点头道:“可以,哦付可楼死!” 颜心尧有些不解,“什么‘可楼死’?” 潘剑咧嘴而笑,“密斯特锐驰之前教我的一句使族人方言,就是‘当然’的意思。” 颜心尧掩起嘴巴,咯咯笑了起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我没听过的歌呢!” 音乐响起,二人开始对唱。 潘剑唱第一句“春光正灿烂,喧闹上枝头”。 颜心尧则负责唱第二句“百花颜色好,阿妹甚娇羞”。 这一男一女,就这样一应一和,你一句我一句的唱了起来。 相向而站,四目对视。 当潘少唱到那句“吹起我的箜篌,meimei你唱一曲”的时候,屋门被打开。 白衣剑修高飞,一人返屋,双手端着超大的一个盘子,盘上装了不下三十瓶酒水。 那些瓶子颜色迥异,十分华美,做工尤其精致脱俗。 只可惜量少得可怜。 每个瓶子,都只比拳头大上那么一点儿,估计痛快一点的喝,不到两口就能闷了。 把盘子放在了那张水晶桌上后,高飞坐回杨少的旁边,有些不悦的道:“这纵情楼也太店大欺客了,用了将近一块红砖的价钱,居然才这么一点酒,而且瓶子恁了,够谁喝的呀?” 杨豪杰边笑边道:“好酒都是这样的,这楼里的酒,每一种都是市面上难以轻易买到的极品货色……哎,还买了裂甲和真灵纯酿?这可是两款最容易上头的酒了,度数绝高,还挺会挑的嘛,阿飞。” 高飞“嗯”了一下,把买酒剩下的找零拿了出来,两块红色灵砖,以及一些碎的其他灵砖。 他要把这些都还给这次活动的“东道主”杨少,不愿私吞。 杨豪杰当场推辞,眯着眼睛道:“用不着那么快还我,过会儿酒喝完聊话,还得你去买呢!” 高飞想了想觉着也是,便又把灵砖重新收好了。 靠近屏幕那边,潘剑和颜心尧一曲唱完,音乐戛然而止。 两人相视一笑后,又并肩而返,再次坐回了位子上。 就在杨豪杰打算开酒之际,潘剑忽然想起了什么,蹙着眉,沉声道:“杨少,真不是我扫兴哈,明周二,第一节课是曹老师的,得早起,要是饮酒过甚迟到了,那可就不太好了,曹老师那脾气你也知道……” 没等潘剑完,杨豪杰颇为不快的扯开嗓子叫道:“哪儿来那么多逼事啊?曹屏他算个屁,有本事就拿书来打我,怕他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