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五章 紫霄再入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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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 天,是格外风和日丽的,天上的云,就像是一团白白的棉花糖。 一大早,宁若风,便已经起床练了会武,这会梳洗完毕,正打算要走出云霄居。 今日的时间,宁若风已经与小师妹风萧萧约好,要一同去山下的乌山镇逛逛,顺道购买些用品。 咚。 在宁若风走到云霄居边缘的时候,外边,就是已经响起一阵咚咚的富有旋律的敲门声响,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清脆的语音。 “三师兄,起床了吗?”听声音,宁若风便知道敲门的,是小师妹风萧萧。 这丫头。 如此,宁若风心中不由得柔情的轻笑一声,连日来,天天游玩,风萧萧都有些“玩野”了,这不,现在一大早,就等不及了呢。 比自己起的还早。 “来了。” 只是想归想,嘴上,宁若风仍旧是朗声应了一句,接着便是走出云霄居。 少许的功夫,视野之内,只见一身洁白长裙,琼鼻樱唇,肌肤如玉,亭亭玉立的女子巧目盼兮,如一朵惹人呵护的莲花,是那般的纯真。 年方十八的风萧萧,是出落成了一个大美人,美艳,不可方物。 见到爱慕的三师兄宁若风终于出来,风萧萧,是主动的上前,亲密的挽住宁若风的胳膊,仰头露出灿烂的笑容撒娇道:“三师兄你好慢哩!” “是三师兄的错。” 宁若风,很享受这份撒娇,便是怜惜的用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风萧萧的琼鼻,嘴上,则是坦然认错。 如此一刮表示亲密,一认错,表示宠爱,顿时惹得风萧萧心中美滋滋的,不由的便是发出一声“嘤咛”的鼻音,那如莲花的容颜,旋即蔓延开一抹红润,心想:这样的日子,真好。 但是,就在两人甜蜜的享受这悠闲的时光之际,前方的廊道,是突然传来一阵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奇怪,一大清早,除了小师妹,还有谁会来打扰?宁若风耳朵一动,心中,略微疑惑。 只是不需要宁若风多费脑力,弹指之间的功夫,来人,便已经出现在宁若风和风萧萧的面前。 这人,是穿着一身古板的黑色长跑,面庞,也是古板而沉稳的,用老成干练四字来形容他,是很贴切的。 “大师兄。” 顿时,风萧萧那如莲花的容颜不由得露出诧异的神色,便是羞涩的松开宁若风的胳膊,盈盈欠身说道。 有“外人在场”,哪怕这外人,是从小就疼爱自己的大师兄,长兄如父,但风萧萧,还是有些许放不开,毕竟这是女儿家的娇羞。 “大师兄这般匆忙赶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宁若风,敏锐的瞧出石坚眉宇间隐隐带着的一抹凝重之色,便是知道石坚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旋即点头出声问道。 石坚,是古板的人,古板的人,向来是恪守礼法规矩的。云霄门,仅剩的三个师兄妹之间,也唯有石坚,才会在有其余人在场时,必只称呼宁若风为门主,对于这一点,宁若风是无奈的。 “拜见门主。 ” 顿时,只见石坚恭敬的对着宁若风拱手抱拳。 “大师兄不必多礼。”见状,宁若风只能无奈的抬手拂起石坚,心中当真是无可奈何。 只是大师兄的性格,是难以改变的。 好似是知道自己打扰了宁若风和风萧萧的好事,石坚古板的面庞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对着一旁的风萧萧道:“小师妹也在。” “嗯。”风萧萧略微颔首,接着乖巧的站在一旁,做出只是静静的倾听的姿态。 云霄门最重要的人,无疑是宁道奇,宁若风,风萧萧,王不负,石坚这五人。 最早的云霄门,是有六人,少了的那一个,是叛徒,郭松阳。 因此,石坚是不需要顾忌风萧萧在场的,他,便是直接从衣袖中掏出一物,同时说道:“门主,这是今早有人送上山的。” 引入眼帘的,是一块白布。 这白布,像是白袍的一个小角? 风萧萧,当清楚的瞧见石坚拿出的东西,不由的如莲花的容颜露出诧异的神色。 但是旋即,风萧萧,就是侧首看向宁若风。 因为一旁的宁若风,那一身白袍似雪的身影中,是有一种恐怖的气势在一瞬间收放的,虽然这速度是极快的,快的让人难以察觉。 但是站得如此之近的风萧萧,无疑是真切的感受到。 望着宁若风的面庞,风萧萧,心道:三师兄的武功,已经强到我们无法追赶的地步了,只是这块残碎的白布,到底是什么来历?竟会让素来从容不迫的三师兄如此失色? 心底,风萧萧,已经是隐隐有所猜测,这块残碎的白布,兴许就是从三师兄身上的白袍取下的。 只是仔细一瞧,便是发觉这白布的边角的撕痕是很平滑的,像是被切割下的,而不是被暴力撕下,若是如此,恐怕白布,是三师兄主动留下的。 是紫若姐! 而宁若风,在瞧见这残碎白布的一角,便已经辨别出它的来历!这块残碎的白布,是当年在赵家花园,与赵紫若分别之际,宁若风特意留下的信物。 记得当时宁若风曾言:“紫若姐,若是你有需要若风的地方,只要让人将这块白布送到云霄门。 届时无论敌人是谁,若风都会赶来!” 那一日,宁若风,是许下男儿的承诺。 而赵紫若,则是将这块白布如视珍宝的收好,因为这块白布,是宁若风留在赵紫若身旁,唯一的东西,赵紫若,万分珍惜。 因此,宁若风可以很确定的说,若不是当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紫若姐,绝不会让人送来这块白布,绝不舍得,让白布离开她的身边。 紫若姐,定是出事了! 顿时,接过白布,宁若风用力的捏紧,一双深邃的眸光闪过精光,那阳刚的面庞凝重万分,询问道:“大师兄,送此物的人呢?” 听到宁若风道出这句话,石坚,便是面色一沉,有些难看的道出两个字。 “死了!” 什么!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一瞬间,宁若风便是眉宇往上挑,心往下沉,只觉得事情,当真是恶化到了让自己没有想到的地步! 紫若姐,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宁若风,终归是经历过数番大风大浪的,很快便强行镇定下来,沉声说道:“对方临死之前,可有什么遗言留下?” “有。” 石坚确定的点头,接着说道:“守山弟子见到那送信的汉子的时候,对方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留下的,只有三个字:赵家危!” 对于赵家危的赵,石坚本就心中有所猜测,这赵,极有可能是北海城,赵家,赵紫若的赵。 因为与云霄门有关系的赵,唯有赵紫若,莫要忘记,辉煌的云霄殿,便是赵紫若出资出人出力建成。 宁若风消失的两年,北海赵家,也是多有帮助,可谓是坚实的盟友,还是不计回报的那种。 而现在,联系到宁若风对这块残碎的白布的反应,石坚无疑是确认这一点的。 但也正是因为确定这一点,石坚的心,才觉得极度的不安。 北海赵家,虽然不如北海的三宗一阁那般强大,但在北海联盟当中,也是顶尖的二流势力!而且北海赵家是以商起家,与各方势力都是有很深的交易,可谓是盘根错节。 更重要的,赵家本部,是坐落在北海城当中。 北海联盟的中心,便是北海城。 北海城,有由北海霸主,天玄宗坐镇的城池,可谓是固若金汤! 而北海联盟之大,能在北海城当中,威胁到赵家,有谁? 石坚的心中,在刚冒出这个疑问的时候,就已经浮现一个答案。答案,只有三个让人心生敬畏的字:天玄宗! 北海霸主,天玄宗! 同样的,宁若风心中的猜测,也是天玄宗。 甚至宁若风,比石坚知道的多很多。 天玄宗的圣子君莫邪,和紫若姐的亲meimei赵嫣然是一对金童玉女。 如此,十有**,是赵嫣然出手了! 而赵嫣然出手,便是意味着君莫邪出手。 这样一分析,赵家不敌,天玄宗不闻不问,都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君莫邪的强,是无庸置疑的。 能在前世闯出九阳帝王的赫赫威名,从而成为北海联盟名副其实的第一人,甚至在中州,都是榜上有名的王者,北海联盟当中,便是唯他君莫邪! 只是这一世的君莫邪,却不似前世那般的顺风顺水,因为在北海联盟当中,他只能居于第二! 君莫邪的上面,还有一个男人。 宁若风。 名扬天下的紫宵剑,宁若风。 年轻一辈当中,唯一的一个先天宗师,宁若风! 不过宁若风的名,在北海联盟当中,此刻还只是“小名”,足以让天玄宗重视,但还不至于忌惮。 归根究底,是因为天玄宗,乃至整个北海联盟的大多数人,都只是将宁若风看作是一个先天阴境。 而在当世各大势力的隐藏部分全都浮出水面,即将全面开括那神秘莫测,蕴含无尽机遇的中州之际,一名刚刚晋升的先天阴境。 值得天玄宗等大势力注意,但并不是举足轻重。 毕竟根据步惊天所言,天下人,知道唯有在天地大变,天地元气出现后突破先天的宗师,才是真正的先天宗师的人,唯有天下九大世家。 还和那些有古老传承的隐世宗门。 但就算是九大世家之一的步家,也是在中州找到祖宗的遗迹,才晓得其中的玄妙。 而恰恰,秦河涧一役,宁若风力战先天阳境李玄明,硬撼南国守护神李乾坤至强一招,虽然是战绩显赫,先天阳境的战力当场证实无疑。 可是当日在场的,是南国李乾坤等人,和尊贵的步家人。 李乾坤这些南国人大大的失了颜面,自然不会自找无趣,自贬身价,替宁若风宣传名声。 而步莫髯和九个黑袍人,身为天下九大世家之一的步家人,能与他们对话的,唯有另外的八大世家,和那些古老的隐世宗门。 因此,宁若风那彪悍的战绩,恐怖的实力,至今,只在小范围内传播,至少宁若风可以确定,现在的天玄宗,是不知道的。 否者,他们断然不会允许君莫邪动赵家,有赵紫若的赵家。 此刻,理清了思路,宁若风,却是一刻也不愿再等待,在宁若风心中,多等一刻,就有可能多一番不可预料的变化。 甚至,因为多等一刻,造成让自己永世后悔的结果,那么宁若风,定是会悔恨晚矣的。 赵紫若,是宁若风心中的逆鳞之一。 如此,宁若风便是做出决定,严肃的对着石坚说道:“大师兄,我将即刻赶赴赵家,门内的事物,便暂时交由于你,现在时辰尚早,父亲未起,届时,劳烦你通知。” “好。”石坚凝重的点头,接着说道:“我这便去安排。” “嗯。” 宁若风颔首应允。 说罢,石坚便是立即转身离去,而实际上,所谓的安排,只是一个借口,一个留给宁若风和风萧萧独处交流的借口。 如此,云霄居外,便是只留下风萧萧和宁若风两人如神仙眷侣般的身影。 风萧萧,是一个明事的女子,虽然她知道宁若风此刻要去搭救的,是另外一个女子,心中的吃味,是在所难免的。 但风萧萧,那如莲花的容颜,仍旧是露出一丝绝美的笑容,主动说道:“三师兄,快去吧,时间不等人。” 这话,就像是体贴的妻子,为即将出门的丈夫所言。 在风萧萧的心目中,宁若风,便是她的天,便是她的地,便是,她的夫君她的丈夫。 无论今生,有无名分,宁若风,都是她的夫君。 如此,风萧萧的善解人意,总是这般的让人难以抗拒,惹人怜惜。 宁若风,便是嘴角含笑,用右手手指,为风萧萧抚顺耳畔那几根些许凌乱的发丝,柔情而有些歉意的说道:“在家等我。” 说罢,宁若风,毅然转身。 哗! 一身白袍似雪,猎猎作响,宁若风,便是凌空虚渡,朝着北海城赶去。 时隔两年多。 恰是紫宵,再入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