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逼田丰上梁山
“天晚了,我就不留诸位下来吃晚饭了!” 田丰置之不理,下了逐客令。 “田侍御史,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慕天没有气馁,有点能力的人大都是恃才傲物,看谁不顺眼就怼。 “道不同,不相与谋!” 田丰甩了甩衣袖,好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来者是客,田侍御史这样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些,此次我来可是带了十足的诚意而来,想请田侍御史为我幕僚。” 泥人都有三分火,田丰一而再而三的让自己难堪,慕天的耐心也被慢慢磨光了。 “哈哈!我田家虽不是名门望族,但是也耻与你等贼寇为伍。” 闻言,田丰好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气极反笑道。 “我是匪,我承认,但是我上山之后,从来没有对平民百姓抢掠过,入城以来,也可谓是秋毫未犯,未对城中百姓加以sao扰,也未烧杀抢掠,田侍御史对我何来的怒气呢。” 慕天低沉道。 “哼!想让田某落草的话还是免开金口,田某宁愿死也不会加入尔等,你等还死了这条心吧。” 田丰对慕天的话显然是不信的,态度异常坚决,就算是如慕天说的那样,匪就是匪。 田丰是名声远播的名士,让他落草为匪确实比他杀了他还难受。 “田侍御史真的死也不愿?” 慕天眼睛微眯,知道用软的是不行的了。 田丰也未回话,只是冷眼相对,其意在明显不过,宁死不屈。 “那不知道除了田侍御史之外,田家的其他怕不怕死了。” 慕天杀意外露。 “哈哈!我田家之人岂是怕是之辈,死则死矣,何惧之有。” 田丰笑道,浑然不惧。 软硬不吃,确实让慕天难办。 “田侍御史,你觉得我是在威胁你吗?别忘了我是匪,别人可能惧怕杀贤的名声,我可是不怕,反正我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 慕天嘴角上扬,手握剑柄,大有大开杀戒的样式。 田丰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 “田丰,我真的是知你才能,真的不忍杀害,如你不能为我所用,日后必定会是我之敌,你让我真的很难办啊。” 慕天很是无奈,狗咬王八无从下嘴。 “今晚叨扰了!” “我们走!” 慕天没有下杀手,而是带着众人走了田家大堂。 回来的路上,几人也识趣的未问慕天如何。 “子龙,你通知元绍,明天清晨,把全场的百姓都聚集到一起,做好应付反抗的准备。” 回到了城主府之后,分别之时,慕天对赵云嘱咐道。 “慕首!” 赵云还是有些担忧的看了慕天一眼,从其言语来看,赵云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子龙,我不是那种嗜杀之人,更不会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动手。” 慕天解释道。 “明天就是配合我演一场戏,田丰虽是软硬不吃,但也不是没有弱点,请他不来,那便逼着他来。” “慕首,这田丰真的值得我们这么大动干戈吗?” 赵云不解,今天所见到的田丰,只不过是一个不知死活,目中无人的自大狂。 “值得!得田丰一人,胜过千军啊!” 慕天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下去不布置了!” 随后两人又商量了具体实施的步骤细节,赵云便退了下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之时,钜鹿郡城中的各个街道都响起了紧密的锣鼓声。 “集合!” “所有人都出来集合,违令者斩。” 一声声吆喝声在市井中传开。 城中百姓无不战战兢兢的从房门里走出。 恐慌、不安、疑虑均出现在了脸上。 矮墙之下,聚拢了十来万的城中百姓以及城中的富贵氏族。 城墙之上则是手持兵器的黄巾匪众,一眼望去,也有一万多人。 如此盛大的场景,便是慕天为了招募到田丰而准备的手笔。 而此次的主角田丰,却早早被安排到了城楼之上,受万人瞩目。 而田丰却是如芒在背,坐立不安,以他的智慧如何能看不出,聚非好聚。 “田侍御史早啊!” 熬的火候差不多了的时候,慕天、赵云和裴元绍几人才姗姗来迟。 “寨主这是寓意何为啊?”
田丰深了一口气,强做镇定,没有弱了气势。 连三公都面见过的田丰,自然没有被当下的人场面吓住。 “我还能有寓意啊,我只是初来驾到,都未认识到城中的居民,所以就把大家聚到一起认识一下而已,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慕天咧嘴一笑。 如同深渊中的恶魔向田丰张开了满口的獠牙。 田丰不寒而栗,感觉自己走进了对方的什么陷阱之中。 “肃静!” 裴元绍高声喊道。 矮墙之下的百姓也不再交头接耳。 “各位街坊邻居们大家好,我是义军的首领,这次叫大家出来,完全是没有恶意的,义军也不会对sao扰你们,所以大家放心,往日怎么生活今后就怎么生活。” 慕天站到城头,对着城中百姓大声喊道。 “我说的就是怎么多,那下面就由我们义军的军师田丰出来做具体部署发言,想必大家大多数人也都是认识的。” 慕天继而又说道,田丰可以不在乎生死,但是身为名士,却很看重自己的名声,这就是他弱点所在。 慕天这就是要逼田丰上梁山,要让人尽皆知,田丰是土匪,这是就是赤裸裸的抹黑。 “你!” 听此一言,田丰满脸通红,气不打一处。 人言可畏,更别说是低层的老百姓了,听风就是雨。 “我就说吗?义军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攻进了钜鹿城来,原来是有田元皓做内应啊,怪不得。” “就是如此,我有个远亲就是在义军中当值,听他说,就是如此的。” “我也听说了,确实是田元皓的手笔。” “昨晚我还看见那个头头亲自去田丰家拜访呢?原来如此啊。” 百姓之中,几道声音响起,声音不小,在这寂静的城墙下,传的很远,就连站在城头的慕天和田丰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是实打实的是托了,不然谁敢在慕天刚刚说完话的时候就出言议论。 但是老百姓就不那么想,各个都点头,深以为然。 田丰此时心沉到了谷底,知道自己解释也没有什么用处了,跳进长江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