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匪号

    前世有个说法，八级工能够手搓航母。

    王坤不知道这个传说是不是真的，可他也不得不怀疑，八级工的身份比他想象的还重要。

    可这实在不应该？

    大家都在看着，谁也没有说话，也没人乱动，现场除了何雨柱有些嘶哑的叫喊，一切都比较安静。

    远处传来了两个脚步，其中有一个拄着拐棍，速度不快，慢慢地向这里走来。

    这应该是王主任所说的五保户聋老太太吧。

    此人无儿无女，哦，不对，她的干儿子是易中海。

    那么，是过来给易中海当靠山的，还是真像王主任说的那样，是个和气的老太太。

    还没见到人，就听见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哪個混蛋打我的孙子了。”

    得，听到这句话，王坤就知道，王主任就没跟他说一句实话。

    这个院子可以用禽满四合院来形容了。

    一群禽兽当中能不能出来一个白天鹅呢？

    这个答案需要王坤去慢慢发现。

    人群让出一条路，两个老太太走了出来，一个是易中海的媳妇，另外一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聋老太太了。

    聋老太太到了人群中间，立刻就看向躺在地上得何雨柱，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愤怒。

    聋老太太转过头，恶狠狠盯着王坤，声音中带着愤怒，“是你打的傻柱子。”

    王坤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易中海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并且露出幸灾乐祸的眼神。在他的带领下，四合院的人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眼神。

    准确地说，不是全部，娄晓娥没有露出这样的眼神，至于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好像没有人在乎他。

    聋老太太举起手里的拐棍向着王坤就砸了下来。

    毕竟是老人，王坤决定给她一个面子，用手抓住了她的拐棍，“老太太，看好你的拐棍，要是飞了，可就没有人帮你找回来。”

    说完，就慢慢放下了聋老太太的拐棍。

    眼角看到易中海等人还在笑着，王坤就警觉起来。

    果不其然，聋老太太的拐棍再一次落下。

    王坤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拐棍，直接夺了过来，觉得还不解气，直接折断了扔到一边。

    这一次，四合院这些人的表现让王坤更加不解。不就是折断了一个拐棍，怎么就跟捅了天一样，那么震惊干什么？

    不用王坤猜，易中海就给出了答案。

    “你敢对老祖宗不敬，反了天了。我要替你父母教训你。”

    本来是躲着王坤的易中海，举着巴掌就跑了过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王坤能惯着他，索性给了他一脚，把他踹退了。就这还是看在他的年纪比较大，又是个八级工，没摸清楚他的深浅的前提下。

    易中海被踹，聋老太太当然愤怒，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坤却没管那么多，这个四合院咋跟土匪窝那么像呢，见了面要称呼匪号。

    不过她们这些匪号倒是挺别致的，也利于隐藏，老祖宗、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秦姐、傻柱……

    也就秦姐、傻柱这两个匪号在土匪窝不会被人干掉吧。

    王坤决定问一问他们是哪个山头的，BJ城这个时候还能有土匪窝，可真稀奇。

    “兄弟，到底是哪个山头的。明人不说暗话，总要让我知道得罪了那条道上的兄弟吧。”

    本来还想找王坤麻烦的易中海愣住了，接着就是愤怒，还有就是得意。

    “王坤，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居然敢称呼我们兄弟。就算大家都不认识，你也不应该叫我们兄弟。”

    王坤疑惑地问道：“别逗了，易中海。你都把匪号亮出来了，我按着道上的规矩问你，你还给我装什么？”

    “匪号。”易中海想了一会子才明白匪号的意思，他就更加愤怒了，质问道：“就算我们打不过伱，你也不能污蔑我们为土匪。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都不会原谅你的，就算到了王主任面前，我们也不怕。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们院里有土匪，大家以后还怎么出门。”

    王坤点了点头，这样的说话方式很易中海。

    四合院的人果然被他鼓动，对着王坤怒目而视。

    “现在知道当土匪丢人了，早干什么去了。既然知道丢人，为什么还让别人叫你们匪号。你们真觉得老祖宗、一大爷、二大爷这样的匪号很难光荣吗？”

    四合院的人表情又变了，老祖宗、一大爷怎么就成了匪号？

    易中海帮他们问出了心里的疑问：“这是对聋老太太和我们三个管事大爷的称呼，什么时候成了匪号？连这个都分不清楚，你不觉得丢人吗？”

    “别逗了，当我刚来就糊弄我。这些要不是匪号，你们为什么这么在意。就拿刘海中来说吧，他姓刘，我叫他刘大爷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他非常不高兴，多次纠正我的称呼。还有她，一个老太太，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让我必须称呼她老祖宗？”

    王坤依次指着刘海中和聋老太太质问易中海。

    面对王坤的质问，易中海满是怒火地看着刘海中，觉得他真多事，被抓住了话柄。

    至于聋老太太，易中海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们院里都称呼她老祖宗，你既然住进了四合院，让你跟着我们称呼有什么不对？”

    “你的意思是，我住进四合院，就必须入伙，成为跟你们一样的土匪？”王坤继续询问易中海。

    听了王坤的话，易中海心里的怒气爆表，“都跟你说了不是入伙，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是光荣的工人阶级。”

    四合院的人当然不愿意被人当成土匪，纷纷亮出自己的身份，什么两代工人，三代雇农等等。

    王坤到最后都没听清楚说的什么，当然他也不愿意听清楚。

    “哇偶，长见识了。你们的伪装真的太厉害，居然能伪装出这么多的身份。难怪街道上没有查出你们的来历。”

    易中海彻底气得说不出话，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刘海中也不敢出头，说错了一次话，让王坤当成了是土匪的证据。要是再被抓住了把柄，他这个二大爷的面子就保不住了。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们老老实实一辈子，怎么突然就成了土匪，这个情况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剩下一个傻柱，挣扎了几次，都站不起来，只能对着王坤怒目而视。

    秦淮如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经保持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份演技，应该是世界顶尖的吧，送到了美国，跟玛丽莲·梦露一争高下都不成问题。

    唯一的异类应该是娄晓娥了，她好奇地看着王坤，与四合院的人简直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