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阴山门孵化巢
就在我困惑之际,我的移动百科全书婉仙再一次解答了我的困惑:“这里应该是阴山门右派的孵化巢,是阴山门右派用来筛选接班人的地方。” “据传闻,阴山门右派的筛选极为残酷,每次都是由阴山门右派的现任弟子从华夏各地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中选取好有极好天赋之辈,直接抓来,扔到孵化巢之中,学习修行之法过后,经过层层筛选,只有最后活着的人才能成功走出孵化巢。” “那如果是我走出孵化巢之后并不想成为阴山门右派的继承人呢?”我这句话说的是实话,因为我可不想成为那种“阴阳人”。 “会遭到阴山门右派上下的追杀,不要以为阴山门右派与阴山门有关,阴山门右派只是从阴山门之中分裂出的邪教组织,凶残至极,遵从着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一个不留的原则。” 在经过婉仙的一番解释过后,我对于我现在情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只有玄哥,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玄哥的身影。 由于我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所以我这里还算是太平,但其他人还是老样子每天都会有人杀人,或是有人被杀,一开始我还有点不习惯,但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此外我还发现,这一层除去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大多数都是一些炼气期的菜鸟,筑基期的修士算上我也就只有三个而已。 很二十多天过去,二十多天里,我除了吃饭就是待在二层的练功房之中学习一些比较基础的武学,倒也不是说我不想学一些法术或是符箓之类的,主要是在这一楼就只有一些很基础的武学典籍。 二十多天时间,我亲眼目睹了孵化巢内的“换血”,每天都有新人进来,也有老人死去,但或许是由于我第一天就立下了威严的缘故,主动来招惹我的人很好少,只有短短数个。 所以我这二十多天基本上就是在白天练武晚上打坐吐纳中度过的,而在这一月的时间,我已经彻底摸清楚了这里的规则。 这里一共有七层,每一个月一考核,考核内容就是杀光你能看到的所有人,所以在这里根本没有朋友关系,只有利益关系。 也是由于此缘故,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混日子的,因为都想活下去,这里竞争很是激烈。 但也由于是在这种环境之中,不仅我对武学中的理解正在突飞猛进,就连心性都在产生一种质的蜕变。 可以这么说,我现在已经从刚刚进来那个杀个人都要受到道德谴责好久的菜鸟蜕变为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当然,我的杀心并不重,不然我也不会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只不过在这种黑暗森林法则的推动下迫不得已而已。 很快,一个月时间过去,如今的我对于剑法的理解已经能够将剑当成自己的手臂一般来去自如。 而在今天也迎来了第一层的最终考验,在这一天有一位黑衣人隐藏的石门中走出:“首先恭喜诸位能活到考核期,迎来最终考核,考核内容很简单,第一项考核,运用你们对于的武学理解,杀光你们能看见的所有人!” 随着黑衣人的一字一句,现场当即混乱起来,有人享受着屠杀的快感,有人无助的逃窜,也有人被当场吓傻,选择了无助的缩在墙角,祈求自己能有一个痛快的死法。 当然我虽然已经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但在这种环境下我也难以幸免参与屠杀的命运。 只见一人见我站在原地冷眼旁观着发生的一切,还以为我已经被吓傻了,提着刀便朝着我冲来。 本来我是准备先看看情况,尽量减少杀孽的,但此时对方已经杀到了我面前,我当然不能等着喽。 只见我向右一侧,躲过一刀过后,“干将”赫然出现在我右手上,这把老朋友已经足足一个月没有与我并肩作战了。 “叮”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从我手中的剑刃炸开,我倒是没什么事,就如同被焊在了原地一般,倒是那人一时没站稳,向后好几个踉跄,退出几米远。
我刚想乘胜追击,但在他胸口处恍然出现一把偷着寒光的剑刃,那人就这么被杀了。 偷袭那人正是除去我之外的筑基期修士之一,好像是叫吴进,此时正一脸享受的看着剑刃上的那抹殷红。 很快吴进就注意到了不远处与他正对着的我,手持长剑一脸疯狂的朝着我冲来,很明显,这是一位“疯子”! “叮”又是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吴进手上的长剑已经已经和我碰撞到了一起,这一次是势均力敌。 我和吴进同时一个踉跄,退出去两步远。 “小心,你的后面!”就在婉仙提醒的同时,我的身后也是一阵发凉,哪里还敢犹豫,只见我一个测身闪过,随后又是一剑斩在偷袭那人的右手上。 只见“干将”剑刃上染上一抹殷红,那人的右手连同手中的长剑已经一同落地,但由于惯性的作用,那人没有立刻停下来,而是发出一声惨叫过后,冲向了与我正对着的吴进。 而吴进一个踉跄过后刚刚站稳在原地,眼见那人冲来没有丝毫犹豫,上去就是一剑,只见那人已经人首分离了。 而我当我把目光转向我手中的“干将”,却惊奇的发现,我手中“干将”剑刃上的血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漏出银白色的剑身,闪闪冒着寒光。 而面前的吴进刚想朝着我冲来,却猝不及防被人偷袭,只见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剑刺穿吴进的后心,足足钻出有一仗远才停了下来,向后一抽,吴进整个人就像是xiele气的皮球一样倒在了地上。 偷袭他的人,正是另一位筑基期修士叫王圣,而此时反观我们周围躺着横七竖八各式各样的尸体,以及残肢断臂,整个一楼大厅,还站在场上的就只有我和他了。 我和他此时心里都明白,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胜者晋级或是败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