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与天道陆的交谈
风儿轻轻柔柔，吹散着眼前的一切，当少女随带周围的景象，仿若蒲公英花朵般被风儿吹散的那一刻。 停留在陆程眼中的，是那少有出在冷淡面容上的温柔一笑。人生总有那么几刻的温暖，在心中流存。 但所有一切都消散之后，陆程徒留在了原地，空间唯剩一片空白。 正当陆程开始奇怪珈百璃的梦结束之后，他怎么还没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悄然在他耳边响起。 “怎么就能确定那一定是她的梦，而不是你的梦呢。” 一语定神，陆程猛的向前方望去，视线随着空间直线穿梭，在那的尽头，坐着一位骄小的人儿。 仔细想下，确实是有不对劲的地方，出现在这场梦境的那一刻，他似乎潜意识就确认下了这是珈百璃的梦境，而没有仔细考究。 空间逐渐变得凝重下来，小小人儿呵呵一笑，缓缓转过头来。 “怎么样，喜欢这样的一场梦吗。” 陆程没有作答，因为他发现小小人儿模糊的脸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有那么一点儿熟悉。 陆程的瞳孔渐渐的放大，一副难以置信但是我再看看的表情，画面逐渐在他的眼中定格。 那个小小人儿张嘴说话的场境与声音都仿副变得缓慢了小来。 那个小小人儿......赫然长着一副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哎哟我！”陆程手一哆嗦，浑身一震，只觉得眼前一黑。 “好好谈谈，噗！”天道陆话未完，大大的照片就飞驰而过，糊在了他的脸上。 就在这一刻！陆程道长没有一丝一秒的迟疑，几乎做出了出乎于本能的决定！陆程道长飞起一脚如流星般闪落，狠狠重击在了天道陆的腹部！ “噗！！！” .......许久过后。 “老兄你不要怪我啊，你知道我的，感情大于理情，这一下是真的没有忍住啊。” 空白空间内，陆程与小小人儿排排坐。 小小人儿默默的转过头，用哀怨的眼神望着陆程。 是的，祂就是陆程的那道意识体，这番世界发展至今最大的推手，天地意识---陆。 天地意识是一个细谈下很深的概念，但总体来着，天地意识代表着世界的发展与流向，生灵的运势，天地间的轮回等等都与其挂钩。 就好比先前世界的发展指标，是向着陆程穿越前的世界靠齐，顺带着大大小小的“优化”。 那么顺应着这个指标，各类推动时代发展的事件就会潜在的更多发生，在特殊的时期，总能发生特殊的事，总能出现特殊的人。在冥冥之中，总有人或物或事能站出来引导一切。 这就是天地意识所带来的影响。 比如说，在这个世界和平之前的，永不停息的，连天使都无法阻止的---战争。 不过现如今，在玄幻小说常被称呼为天道的天地意识.陆，早就已经退休好多年了。 “毕竟，现在这方世界，科技水平达标了，幸福指数达标了，该优化的都优化惹，不至于再上007了捏，终于可以缓口气了捏，打工了几千年也该下班了捏... 真没有什么怨气的捏，想要来上一场无与伦比的大天灾毁灭世界这类想法什么的，也是完全不可能的捏......” 陆程默默聆听着天道.陆的退休计划，为对面的精神状况献上了真诚的歉意。 “总而言之，你苏醒了，是时候该交接这一切了。”天道.陆长呼一口气，摇晃着细小的腿儿，将视线投向了对象。 “几个问题。” 陆程看着对方，神色复杂尽显痛苦之色，尽管对方的脸上顶着大大的珈百璃照片，但他还是透过自己的照片看到了自己的脸。 “为什么你萝莉身，顶着我的脸？” “因为我代表着天地的意识，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形体，化形往往是有智生灵心中最为喜爱事物聚合体的形象，这是无法更改的。 现在这个模样代表着人类处于相对的和平时期，生存压力小，产崽无压，是可可爱爱的人类幼崽摸样。 毕竟，父母的爱是世间最为深沉的嘛。 只不过你毕竟才算正牌货，能透过现象看见本质，所以看我的脸才会出现看见自己的情况......” “懂了。”陆程紧接着又道：“那么你说的交接...” “指代。”天道.陆凝重的望着陆程。 “接管天地的权能，世间的一举一动，生灵的一毫一念，都在你的视线当中。” 一念之间，是无数生灵的朝起朝落。 “拒绝！” “欸！！！为什么！”天道.陆的眼睛像是水球一样泪花滚滚， 生灵对天地的影响还是存在的，包括对于天地意识，就好比现今的天道意识是萝莉身，就像古时候人们形容仙人鹤发童颜，仙人是白毛萝莉一样... 天道.陆还时不时会出现使用可爱体说话方式、动漫中才有的颜艺表情的情况。 令陆程止不住的心底发寒，他表示拒绝承认天道.陆是他曾经分出的一道意识体，近接于是他的这件事。 因为经历了千年，二者早己不是同一个人了。 陆程不可能接待千年的旁杂记忆，尽管现在他也是有修为在身的人，不至于被大量的记忆冲爆，但怎么想人都会搞得错杂掉吧。 对方现在就像是一个承载了整个世界千年来所有内容的超大号人型自走硬盘，不过对方就像是中枢，只加载但不被污染，仍能保持纯真。 这是属于对方的特殊性，或许是与对方被分出来就是为了引导天地的原因有关，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 而陆程可就不一样了，这份记忆传到了他的身上，只会污染他的移动硬盘！ 另一方面... “如果我接过了权能，你会消失，对吗。” 陆程如是说，漆黑眼中仿若已经看到了本质。 天道.陆沉默，答案已在不言中。 果然如此......陆程了然，对方的性质与分身这类的不一样，本身就是他灵魂的一部分，所以才可以代自己掌控天地。 所谓的交接，不过是他方消亡，己方永存。 “为什么要寻死。”陆程问。 “因为太累了。”天道陆的眼中透露着疲倦。 他的眼中己经看过太多、太多遍的世界，事实上，他己经无时无刻不渴求着解脱。 加载着一部分人的记忆，注定了这终究是一个有极限的中端，毕竟从某种角度上，他也是人。 世界，永无休止的运转。 仿若永远无法等来停歇的一天，只想好好的停下来，好好的休息一场，哪怕迎来的是......终止。 陆程默默聆听着，来自世界意识的诉说。 突然！ “诶～我有个办法儿～” 陆程挺出了大食指，狠狠的指向了小小人儿天道陆。 说白了不就是想摆烂嘛，这多简单！ “顶尖好办法！一定要试试！” 陆程就天道陆，于摆烂一事展开了长达数久的有关交流，并尽数传授了从珈百璃那参悟而来的摆烂文学。 待到一切事尽，陆程从空间脱离苏醒，缓缓张开眼...... 随即便与在同一张床上呆着的珈百璃对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