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的星夜遥望日出
第一天,太阳失去了光亮,变得黯淡,曾今追求的日子里,每一个愿望都变成了触不可及的繁星,那些幻梦是我的珍宝。 第二个日夜,仍然是漆黑一片,进入梦的梦境中,去实现未完成的愿景,一个愿望接一个地无憾落入尘埃里,好像归根的树叶,飘落到人海茫茫的喧嚣声中,不见踪影,原来得到了的那一刻也会无怨无悔的忘记和原谅。 第三天,固然梦都消失,我成了世俗的我,故事已不再是故事,前景中白茫茫的一片,四大皆空。无法再做出像往常一样的动作,这让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事不过三,放弃了以往生活的自己,总会不断地寻找适应前进开拓的荒野。 第四天,简世禄被同样的一束光亮环绕包围,随着他意识和身体的感知渐渐模糊,他知道是时候前往另一个世界了...... 生命本没有终结,就像如果他想一直待在这里,他同样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只是不甘心,不想就此结束,无聊的活不如壮丽地挣扎着渐渐老去,挣扎中耗尽了我们所有的生命力,可是也见惯了生老病死、悲伤和喜悦、不屈与妥协,心里也就感到安然和平淡了。 “类似摘下了虚拟世界的感应头盔,没有意识穿梭,也没有发生穿越时空,而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梦见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次醒来,也只能相信是在做梦吧,不过我还是不能忘记过去确定存在的事物,正是由于死亡,才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生命的价值和重量。” 这是他来到这个所谓“超物世界”的第一印象,与其说这个世界空空如也,不如说和自己所预期的死亡之地十分相似,外界没有任何声音,即是一片白,也是一片黑。 能看到往日所有的回忆、日印记,凭着这些记忆他来到的这里。 因为没有身体,不能触摸任何东西,只能靠自己的意识体来控制一切的进行,事件的想象停止,计算和思考,奇怪的是,他无法感到恐惧,即使失去了一切,好像对自己也没多大影响,这种“无所谓”让他存活着,像一个孤魂野鬼一样在无限宽高的异世界空间体四处游荡。 所谓意义,就是自身的独特,让人感到这样的死亡尚可接受,没有rou体的痛苦,有的只是心灵上的自我摧残,可是他没有可以再自我贬低的地步而存活下来,也是算不幸之中的万幸了,人不会做任何事除非认为它有意义,或者,“人或做任何事,认为任何事都无意义。”
这样,让他感到很平常,或许大家都一样呢,就算是这样的物理意义上rou体的死亡,让人无意义仅凭灵魂和意识尚活着,这样未免不是一种解脱,现实世界的解脱过后,总得找些无聊的事做。 为此,简世禄渐渐忘记了许多现实世界的事情,而仅仅是想着如何在这无聊的死亡的空间存活着,总结起来两个字,就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