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想和你看电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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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在办公室里一直没走,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如注的雨,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指上的烟燃着,却半天不曾吸一口。直到燃尽只剩烟蒂,残余的火星烫到他的手指,他才想起来要扔掉。 这么大的雨,她应该不会去吧?除非……她是傻瓜。 十一点钟,雨势仍未见小。 白泽从椅子上抓起西装,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晚饭是苏默北送来的食堂外带餐盒,他只吃了几口,这会儿倒有点饿了。 驱车开去城南,他忽然想吃江和园的醉饨鲜虾来。 江和园地处商业圈的南部,自然是要路过云海路。车子一拐进去,白泽便不由得放慢了速度。以往过来这边,不过都是去一些餐饮会所之类,鲜少留意到有私人影院,这时不禁往街边多看了几眼。 将近一个小时的暴雨洗礼,云海路上除了谨慎而行的过往车辆以外,几乎是被驱散一空。 白泽的视线蓦地被路边一个娇小的身影攫住。 隔着雨幕,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明堇溪!她不停地擦去眼镜片上的水,身上的衣服象是刚从水里拎出来似的,软塌塌地挂在肩上。她在瑟瑟发抖,就象一片风雨中摇坠的树叶。 这个傻瓜!竟然一直等着! 白泽气得心中大骂,俊雅的五官扭在一起,神色骇人。 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急转至明堇溪的面前,明亮的车灯晃得她遮着眼睛退开一步。 白泽几步冲下了车,抓着她的手使劲往车上拖。 明堇溪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一连叫了数声,等看清来人与车,顿时身上一松,“你终于来了,白泽……我们进去……看电影吧。”她冷得发抖,一句话讲得零碎不堪。 白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他盯着她,这个女人的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 “我没有……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白泽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长眉皱成一团,眼睛里厉得象是要把她剥皮蚀骨,抿着嘴一言不发,把她塞进副驾驶,“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然后他自己迅速地绕过车头,坐进车内。 “谢谢你,”明堇溪还在发抖,“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白泽没说话,从座位上抓着西装外套,一把扔在了她的身上。 车内空调很盛,徐徐吹送出干燥的热风。 他的发梢在滴着水,俊朗的脸上泛起氤氲的水光,抬手一把拉松了领带,整个人都显出几分颓气来。 雨刷器在急剧地摆动,忽然方向盘一个急拨,车子驶入车道。 明堇溪抬眼看他,冻僵的身体稍稍缓过来一些,一开口,声音带出nongnong的鼻音,“我们这就回去吗?不看……” 他打断她:“你给我闭嘴!安静呆着!” 明堇溪吓得一抖,手紧紧地掐着肩上的西装,如同一只缩进壳子里的蜗牛。她咬着嘴唇,再一声不吭地转头看向窗外。 雨水漫过车窗,将车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明堇溪睡着了,头歪在椅背上,下巴紧紧地挨着身上的西装衣领,脸颊上有两团不自然的潮红。 似乎是做梦了。梦见自己坐在一条平稳的小船里,在笼着夜雾的湖心里缓缓飘摇,耳边隐约有波动的水声。不知飘了多久,忽然有双温暖的被子圈住了她的身子,水声一下子消失了,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干燥起来,暖融融地,暖得人困意更深。 她极舒服地往被子深处挨了挨,柔软的温暖。才要咧开嘴角,头顶却忽然响起一个阴沉沉的声音:“起来!” 明堇溪一惊,恐惧顿时大过困倦,倏地一睁眼,眼色空洞,脑子里也仍是昏昏沉沉。 有几秒,她才意识过来面前的人是白泽。他沉着脸站在床边,而自己似乎刚被他扔在了床上。 床上,房间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明堇溪一下子清醒了。眼镜不知被放在哪儿,她视线不清地从床上爬起来,却一个头重脚轻,直接摔到了地上。 这一摔并不是很疼,一低头却让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没有一点动过的痕迹。 白泽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站着,伸手扯下微松的领带,甩到一边,白色衬衫领口散着,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竟泛出极浅的红色。 明堇溪嗓子有些发干,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后躲着,他是想…… “起来!去浴室里把脏衣服脱了,再洗个澡。”他皱眉命令。 她惊睁着一双眼,心里隐隐蒙着恐惧,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头还是很沉,忍不住扶着床边。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才走了几步,手心里已是一层虚汗,双脚仿佛踩在棉花上,虚软无力。 白泽在后面看得不耐烦,上前一把捞住她抱起来,大步往浴室走。 明堇溪害怕极了,这个混蛋,不肯和她去看电影,却把她带来酒店,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她拼命挣动着,想从他的手臂里挣离出来。无济于事,他反而将她搂得更紧。恐惧却象是潮水,在一点一点漫上心头。 她只好开口大叫:“你要干什么?我不洗澡!我要回学校!” 白泽沉眸看着她,冷冷的漆黑的瞳,不带一丝温度。开口,声音却不怀好意:“你人在我身上,最好别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 “你要干什么?”她再次惊问一遍。 这一次,白泽移开视线,人已经走进浴室,“砰”地一声,把她整个连人带衣服地扔进浴缸里。 明堇溪顿时被摔得七荤八素,后脑勺磕在浴缸边缘,痛得她只吸冷气。 白泽拧开喷头,水一下子流出来。他试了试水温,开始往她身上浇。 好烫! 明堇溪一缩脚,扶着边沿便要站起来。 白泽一把按住她,“呆着别动!如果你不想病情加重,就给我乖乖洗澡。” 她听得很清楚,人也安静下来,乖乖地看着水流浇过她的身体,在下面越积越多,热热的舒服极了,似乎要抵消掉她这一个晚上所承受的寒冷。脑子里什么也没想,耳边也静静的,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