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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叠甲:本书内容纯属虚构,讲述了一个网暴者在其他世界的救赎之旅,与真实历史事件、现实团体及个人无关,请勿对号入座。 本书采用第一人称视角是为了增强作者的沉浸感,防止这个狗逼又跑到奇怪的地方整烂活或者跑去乱写一气,跟作者的真实想法无关,请不要把我和“我”联系起来。 还有,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个烂货,一个死扑GAI仔的胡言乱语,建议不要带入任何智商来阅读理解。 —————xxxxxxxxxxxxx甲够厚了吧?正篇开始!xxxxxxxxxxxxxx———————— 我是来演反派的。 一个故事必然会有它们的主角,而为了衬托出主角的伟大,通常都会用反派来衬托。 而我,就是一个安排反派的人。 “咱就是说啊,找乐子这件事他不香吗?” 我大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说道:“喂,不要小看乐子人啊,真正的乐子人是自己的乐子也能心如止水地看完然后疯狂嘲笑的啊,那些玩不起的乐子人就是逊啦。” “哦?这么说,你很勇哦?” 搭话的大虫子是个长相奇葩的生物,如果我说它长得比较像蒙古死亡蠕虫,爱好UMA的人应该能秒懂,虽然它并没有手可以供它模仿杰哥,但还是配合我演了起来。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我一边自豪地哈哈大笑,一边一脸愉悦地看着自己的乐子。 故事还要从我为什么会跟一只明显不是地球生物的大rou虫子聊天说起。 我在原本的世界上就是个没有存在感的无名氏,没有人会铭记我的存在,也没有人会因此痛恨我,直到有一次,我在某个事件上找到了快乐。 到底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呢?是因为站在道德至高点的愉悦吗?还是单纯喜欢人性中那一丁点的恶臭呢?无论如何,起源都是那件事。 某年某月某日,某地的一个知名人士出事了,大概就是网络上常说的塌房?无所谓,那人违法了,而且情节恶劣,态度还很嚣张。 那时,我还是那个无人过问的无名氏,一个不是恶人也不是好人的普通人,或者说,边缘人。 边缘人是什么呢?就是你随处可见,但你根本不会想跟他搭话,甚至完全不在乎他是谁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的人。 我一如既往地过着自己没什么乐趣的生活,无聊的打开了网页,看到了塌房的知名人士的粉丝在洗地,脑子一热,站在道德至高点一顿火力输出,无情地嘲讽了粉丝,语气十分糟糕。 但是,因为那人塌房了,我反而获得了点赞和回复,我,爱上了这种感觉。 一开始是处于所谓半吊子的正义感,后来连查证都懒得查证就开始火力输出,我好开心,我不再是那个无名氏了,我,有关注了—— 我,变成了扮演那个网名的怪物。 本来并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毕竟谁会因为一个根本没有知名度的人而破防呢?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啊。 那一天我一如既往地在白天解决了日常生活的琐事,哈哈哈哈哈,找到了,某知名网文作者疑似抄袭,呵,还是不受待见的分类,这种猎奇分类怎么能存在啊! 秉持着我的“正义感”,我开始写了那篇导致现状的评论。 但后来,那名作者受不了铺天盖地地咒骂,做了一些过激行为,被送到医院抢救了。 那一刻,大众的同情心不知道被谁给按回去了,开始指责那些借此事骂作者的人。 大多数人可能会愤怒或者诧异,我也以为我会这样,但我,心情十分平静,平静地就像冰箱里被你遗忘很久的速冻食品一样坚硬。我看着突然增加的回复和互动,内心居然有些欣喜,我终于不再是那个无名氏了。 ……你们终于看到我了。 很快,我加入了那场对骂,生怕对骂结束一切就会结束,哈哈哈,太好了,我被人骂了! 在网上的我不是我,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怪物,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排斥这一切,我对那位作者毫无愧疚之意,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也没有看过他的书,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主角是谁,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最后啊,因为我经常熬夜,所以直接猝死了呢,十分符合我这个已经堕落到跟人渣差不多的形象。”我满面春风地向着虫子说道。 大虫子晃动了一下它那颗大rou瘤一般的打脑壳,里面的利齿理应让我恐惧,但实际上我却有一种看见知音的欣喜。 “所以你接受要扮演反派的使命了吗?不过事先告诉你,反派扮演部不仅仅是扮演反派,还要具备最基本的道德知识,因为我们最多只是‘扮演’反派,而不是‘变成’反派。”大rou虫子如是告诫着我。
“虫子哥,”我叹气一般说道,声音比我想象中的要沙哑地多,“你以为我是怎么平安活到猝死的。” 说起来有点讽刺,我在现实中的性格,或者说跟家人的性格,还挺随和的。 “那你为什么对那名作家没有罪恶感呢?你没有了解过,怎么知道他一定抄袭了呢?”大rou虫子看着我那双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眼睛问道。 我嗤笑了一声,鄙夷地说道:“你觉得跟我一起的人有几个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也许会有,但毕竟天下文章一大抄是网文界的共识。你看到了喜欢的题材,看了看简介,好像挺有趣,仔细一读,嗯,好吧,它是个垃圾,之后就会忘了,谁又会在乎他到底抄没抄呢?” 当年一本斗破带火了多少类似架构的玄幻作品,谁会在乎开创者是谁?他们根本不会因为看到一本类似小说就回去吧斗破苍穹重新读一遍,也不会仔细研究爽点的设置。 读者本质上是在网文中寻找快乐,而对骂无疑是增加了不快的感觉,我和很多人都是在明知这一点的情况下参与的对骂,别扯什么不针对某一群体。 如果有人告诉你,他骂人可以不针对某一群体,还是在大规模对骂之中,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语言会让一堆人感受到冒犯。 在死之前我一直都很好奇自己为什么在明知道自己没办法完全不地图炮的前提下双标,还这么自然,但现在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个恐惧关注消失的人。 我害怕重新变回无名氏,哪怕点赞我的人、骂我的人以及回复我的人我根本不认识。 你说这样多虚伪啊,那我也能笑着对那些跟我一样躲在屏幕后面的人说上一句:“对呀,这样多虚伪啊。” “无论怎样,你都是一个矛盾体,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纯粹的矛盾体,现在我正式欢迎你加入反派扮演部,这可以是你的救赎之旅,也可以是你的堕落之旅,祝你好运,虚伪而又普通的人类先生。”大rou虫子不知道用什么器官发声说道。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上面有一些我也不知道出处的英文和看不懂的艺术涂鸦,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着,站了起来,看着大rou虫,十分有礼貌地说道:“也祝你幸福,我的朋友,你是我人生中见到的第一只U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