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夫人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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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小村庄,仅有不到十户人家。曹兵来袭,村庄里早已十室九空。像类似这样的地方,苏毅已经找寻过许多个。“怎么一直找不到人,难道糜竺提供的信息有误?”心中虽然这么想,但苏毅还是策马进入村庄。迎面而来的是一所破败的民宅。宅子的整体呈焦黑色,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看样子应该是被火烧过。苏毅跳下马来,顺手把马鞍上挂着的另一把电锯拿在手上。就这样沿着墙角,开始仔细搜寻。忽然,右前方的一面破墙后,传来一声幼儿的啼哭声。苏毅心下一喜,莫非是刘禅?如果真是刘禅传出的啼哭,那么糜夫人必定也在。心念至此,苏毅大步流星朝土墙后走去。可忽然,幼儿的哭声戛然而止。苏毅微微一愣,难道是我听错了?罢了,稍后一看便知。转过墙角,一个废旧的枯井映入苏毅的眼中。土墙?枯井?苏毅心中一惊,连忙奔向井口,探出脑袋向下看去。幸好,井下空空如也,并没有糜夫人的身影。当然,也没有出现什么恐怖的东西来吓苏毅一跳。其实,苏毅并不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如果放在前世,破败的村庄加上废弃的枯井,苏毅是断断不敢独自前来。至于探出头去看井底,那自然也是不敢的。不过,自从穿越以后,苏毅莫名发现,自己的胆子变得大了很多胆量这个东西,很难说得清楚。就算是一个懦弱的人,如果击中他的软肋与底线,那么他极有可能会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忽然,一阵女子的抽噎声响起。苏毅骤然转身。土墙的角落,一个美妇人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她赤裸着双足,用手捂着怀中孩子的口鼻。此刻,美妇人的头深深埋在胸前,娇躯更是止不住地颤抖。“夫人莫怕,是我!”苏毅快速上前,开口道。糜夫人抬起头,美眸中闪过一抹亮光,身子也终于平复下来。她的脸上虽然满是灰尘,可脖颈处却是肤白如雪。不经意间苏毅看到,她衣襟下摆裸露在外的玉足非常纤细,脚弓的轮廓像是一弯新月,看起来白嫩又光滑。下一瞬间,糜夫人黑亮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妾身见过怀恒先生!先生为何会来此处?”“当然是为救夫人而来。”“这里危险重重,四处都是曹兵,先生乃一介文士,孤身前来恐有危险。”糜夫人抬眼望向苏毅,颓然地摇了摇头:“先生带着阿斗快走。”说完,糜夫人的脸色变得暗淡下来。看着她娇弱又苍白的面庞,苏毅顿时心生不忍。除此之外,苏毅的心中还升起阵阵怜惜之情。等等!我怎么也有魏武遗风?苏毅的心中顿时划过一道黑线。不过,一个楚楚可怜的美妇人站在眼前,苏毅也终于能够明白曹cao的所想所感。说起来,糜夫人也是一个苦命之人。她名叫糜绿筠,是糜竺的meimei。建安元年,她被哥哥糜竺进献于刘备。建安三年,她被吕布所擒。建安五年春,衣带诏事发后她与关羽一起被曹cao俘虏。她深明大义,即便刘禅是甘夫人所生,不是她的亲生孩子,她依旧愿意拼命去保护。最终,为了不拖累赵云带着刘禅离开,她毅然投井自杀。嫁给刘备的时候,糜绿筠年仅十四五岁。时光荏苒,岁月流逝。如今年龄处于二十七八岁的糜绿筠,就像一朵美丽绽放的鲜花。既有成熟女人的那份性感,又有着青春动人的容貌。身上散发的这份独特魅力令人回味无穷。“先生还不快走!”糜绿筠抱起阿斗,就要往苏毅怀着送去。就在这时,梭梭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道yin笑声传来:“嗤嗤,没想到在这破旧的村庄里,还藏着这么一个水灵的女人,这细皮嫩rou的,咱兄弟们可有福了。”霎时,糜绿筠吓得花容失色,俏脸一下变得煞白。苏毅目光一冷,凝神望去。对面拐角处,出现七名曹军步卒,他们手持长矛,眼中带着yin光:“先杀了这男子,千万注意,别伤了美人。”“连续多日行军,今天可终于能好好享福了。”“一会留几个人在外面守着,咱弟兄们轮流享用。”曹军士卒一边兴奋地口吐污言秽语,一边着急地向苏毅与糜绿筠。糜绿筠羞愤难当,娇躯不由得再次颤抖起来,抱着阿斗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攥起。瞬间,阿斗张开嘴大哭起来。“夫人莫怕,有我在!”苏毅横跨一步,站在糜绿筠身前,沉声说道。糜绿筠蜷缩在苏毅身后,高耸的胸脯剧烈地来回起伏着。此时此刻,望着苏毅宽阔的脊背,她的眼中万般复杂,心中有多种情绪在交织。自己将要受辱,这可是比死还要痛苦百倍,如此危急关头苏毅挺身而出,糜绿筠心中自是非常感动。然而,糜绿筠知道苏毅是文士,面对数倍于己的曹兵步卒,根本没有胜利的机会。即便苏毅留下来保护自己,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怀恒,你快跑!带上阿斗现在离开,还来得及。”糜绿筠伸出一只玉手,抓住苏毅的衣襟。此刻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更是矛盾的。糜绿筠希望苏毅离开,希望他能带着阿斗走。但是,她又想让苏毅留下。说到底,糜绿筠只是一个弱女子。受辱与死亡,无论哪个都足以令人恐慌。生死时分,她渴望苏毅能够保护她,让她免受屈辱与折磨。这个时候,苏毅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因此,糜绿筠这才伸出手,紧紧抓住苏毅的衣襟。“如果我舍弃夫人离开,那我又与禽兽何异?”苏毅探出右手,拍了拍糜绿筠冰冷光滑的手腕,沉声说道:“就算我死,也绝不会让贼兵折辱夫人!”一时间,糜绿筠双瞳含泪,两行清泪扑簌而下。她已经被敌军抓过两次,第三次终于有人来救,即便这个人是一个文士,即便两个人可能都会死。但至少,糜绿筠的心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