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突降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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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黄天,因为疫情原因,原本打算在成都送外卖的他,不得不找了一个稳定的西餐店上班,下班兼职送外卖。在月前他便交了辞职信,因为辞职要提前一个月,这时面临辞职的黄天,因为分手,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经过几天迷茫的他,破了防,又主动问其徐优是否还有机会从头再来。 黄天从小在老家被爷爷奶奶养大,家里人又比较喜欢更小的弟弟,黄天也很少出去结交朋友,这时的他把徐优当成了精神寄托。 虽然他也觉得如今的他给不了徐优很好的生活,两人的来往对于工作不稳定的他来说,也是有不小的生活压力。分手之后的他,没有了压力,但也失去了方向。 徐优从小父母离异,她跟着父亲生活,在她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病逝了。最后寄养在她大娘家读书,也就是那时候黄天和徐优互相认识了。 徐优的母亲离婚后,再婚给她生了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所以对于徐优并没有太关心。面对这样一个从小缺少父爱母爱的徐优,黄天如同找到了另一个自己。他对徐优一半是爱,一半是当成meimei的关心。 黄天在环球中心的西餐工作到期后,他可以在宿舍逗留三天时间,但他也得在这三天内安排好自己的工作以及住所。 第一天,他面试了四份工作,有电销、银行客服、游戏推广,毕竟他一个初中都未毕业的人,又没有技术,只能找找这些要求不高的工作。 面试后的黄天才知道,招聘信息上写的待遇工作内容都可以作假,现在无处安身的黄天也没有其它选择,也只有先随便找份工作苟活着。 可是到了晚上也没有一个公司回他消息,外卖跑够了一天的饭钱后,黄天在宿舍附近的公园里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快到凌晨了,他决定明天先把房子租好,然后边跑外卖边找工作。 第二天,他在成都二环附近找了很久,网上找了,房介所也找了,连门卫阿姨也问了不少,基本上差不多。五百左右的介绍费,一个月七八百的租金,起租半年起,合同得签一年,还需要押一付三,算下来一次性需要三千多的租房费用。 说出来也很让人难以相信,黄天那时身上加上花呗都不足三千块。分手的时候,徐优退还黄天过节所发的红包,黄天没有收。他虽然头脑简单了一点,但他还是嘴硬认为,钱没了可以再挣,信任丢了,再多钱都买不回来,说到做到落子无悔。 眼看天快黑了,一无所获的黄天打算回宿舍再过一夜,这时他想起了还有一个同村的发小也在成都,便主动问其发小可以散租一段时间吗。 还算幸运的是,他发小一个人租的套二,又不喜欢和陌生人住一起,一个人付房租,对于他四千多的工资,压力也很大。于是他发小爽快的答应了,黄天顿时松了一口气,晚上他便用送外卖的小电驴把宿舍里的衣物搬了过来。 夏季的雨来的总是那么的突然,伴随着雷鸣声,雨点越来越猛,打在脸上生疼,幸亏黄天搬的快,只淋了一点小雨。 到新家后的黄天忙着铺床,发小要上班就先睡了。黄天上成都的时候没有太多长远的打算,主要还是因为他不喜欢大包小包的拿东西,所以只有几件换洗衣物,一张被子和床单都是楼下临时买的,花了一百多一点。他对别人很大方,对自己能省便省,平常穿着也是习惯性的一身黑。 这是个新房子,离市中心比较远,所以房东才以一千四一个月出租,主要还是因为房里除了灯,没有任何其它设施。黄天的房间连床都没有,只有一个简装的衣柜,睡过火车站的黄天也不在意这些小问题。 他把地扫干净后,把被子垫在瓷砖上,加上一张毛毯,一张临时的床就可以用了。 他去洗了一个澡后,便回到了房间。这段时间的他,没有了刷段子玩游戏的心思。他关上了灯,躲进了被窝里,闭上眼睛想了很多很多。‘如果初三的自己不任性辍学,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十七八岁出来工作的自己,看着比自己大很多岁的同事,会觉得他们没斗志,没魄力?如今的自己不就是从前的他们吗’。 如今失恋又失业的黄天,在对折的被子里蜷缩着,想着明天该怎么办,是继续找工作?还是直接进厂?又或者直接回家做一个不思进取的咸鱼?黄天开始后悔当初所做所选择的一切。空气微凉,雷雨交加,在一阵阵风声雷声中,他渐渐的睡着了。
后半夜,突然一声巨响,在一串连贯的闷雷声中,黄天被凉意惊醒了。他开始模模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头有点昏昏沉沉,他不知道是不是淋雨感冒引起的头疼。 他斜眼瞅到了一丝昏黄的光,如今的他感觉全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难道是尿裤子了?我都十几年没尿床了啊!这也不对啊,感冒出汗也不至于会打湿全身啊’。 黄天心里闪电般的出现了这些答案,他虚眯着眼睛偏头看向了光源,他以为是发小上厕所,打开了大厅里的灯。 这时,床边突然多出了三个脑袋,黄天被吓的一激灵,全身上下像是被电击的抽搐了一阵,一阵呃呃啊啊的差点翻下床。 如今的他才发现他的床变成了一张垫着草的大石板,看着面前三个同样往后一躲的脑袋,黄天急忙的坐起了身子,往后靠,碰到了石壁才停止。 ‘我不是在房间里面睡觉吗?怎么到了这么一个鬼地方,我该不会是被迷晕绑来的吧?我一个男的,抓我干嘛?该不会是想割我腰子,放我血,把我当血奴吧?一夜之间,我就被绑到了缅甸?我在四川啊,不至于那么远绑我一个废物吧?’这一刻,黄天思绪万千,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昏暗的亮光由远处的一堆柴火发出,而这时相互讨论的三人背对着火堆。 黄天听其声音以及观其轮廓,感觉他们三个应该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年轻,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些膀大腰圆的屠夫,还不算太糟。‘不对,就他们三个,怎么可能把我搞到缅甸来?肯定外面还有大黑手,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