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凌少主发飙了
她快,有人比她更快,她前脚刚出门走一步,前面就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房间内,面容温和的男子顾梓枫才惊异的问道:“阿澈,那女孩是谁?” 面容霸气的君澈道:“我哪知道?不过这女孩挺有气势,嘴巴也厉害。” 顾梓枫拍了拍桌子,笑道:“那女孩有得受了。” “老三肯定会整她的。”君澈肯定地说 “就怕把自己给整进去了。”顾梓枫笑,狐狸般地狡猾。 “怎讲?”君澈不明白。 “老三是什么人,看人不顺眼能和你噼里啪啦的说那些话,还能让人扒,你信吗?除非他自己心里面同意。” “嘿嘿,有道理。不过整了那女孩,那女孩不是会恨他吗?”没有恋爱过的君澈问。 “微微说过,太多的爱情故事都是一出狗血剧,开始从相看两相厌,最后发展到相见两缠绵。微微很遗憾我们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还没有感情时就结婚了,太平淡了,我要不要来一点轰轰烈烈呢?”顾梓枫支着头,唇上浮现一丝极其温柔的笑容。 “你们就作吧,作吧。”君澈扭过了头,不理那个自言自语,宠妻无度的二哥。他很好奇,凌羽白发飙后会如何整那个女孩…… 门外。 “想走是吧?”挺拔的身躯拦在了夏夜的面前,不给她一丝进路。 “对,我要走了。再见。”对上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夏夜头皮有些发麻,强自镇定地说,从他身边越过。 “今天要让你知道,这里好进不好出。”凌羽白勾起了唇,审视着夏夜,眸里的怒意倒是渐渐消失了,一只手抓住了她。 “放开。”夏夜去打他的手。 他的手很有力,她无论如可也挣扎不开。 “你倒是有胆子,也有脑袋,能找到这里。既然来了就不要忙着走。” 凌羽白拎小鸡一样的把她给拎起,大步走了几步,走到另一头的房间,推开门,把她拎进去一搡,自己也进去,随手把门反锁住。 夏夜被搡了一下,摔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她仰头看着直立在她旁边的凌羽白,蓦然感觉到了一丝害怕:“你想干什么?” “怎么,怕了?”凌羽白弯下身子,靠近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声音很是蛊惑,“胆子不小,你很想玩是吧,那咱们就好好地玩一玩。” 他那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越靠越近,夏夜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嗓子发痒,嘴唇发干。 她添了添干涩的唇,呼吸困难:“我不想玩,我要回去。” 她哪能玩过他,况且她根本就不想玩,她只是来讨个说法,早知道凌羽白这么的变态,她说什么也不会来讨说法。 “来到了这里,还能回去吗?”凌羽白瞳孔一缩,伸手用力一拉,便把她给拽起,甩到了沙发上。 夏夜扑倒在了沙发上,揉了揉被摔疼的肩膀,看了眼依然挺立而站的凌羽白,低声咕哝道:“明明长得很像,怎么一个像英雄,一个像狗熊。” “你说什么?”凌羽白咬着牙问,刀子般的眼神直直的看向她。 夏夜知道他听见了,坐直了身子,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两手紧握成拳,清声说:“你与在南疆把我从枪口上救下的那个人很像,当然,那人没有好看。初见你时,我真以为你是那个救我的人,但现在我确定,你不是那个人。那个人就像个天神一样,是个救人与危难之中的大英雄。而你的所作所为呢,你就是小肚鸡肠,心胸狭窄,心理阴暗。明明两个人神韵很像,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凌羽白要被她给气爆了,直接扑过去,按住了她的肩膀,咬牙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 他的双眸已冷成了冰,夏夜已经怕的不行,还是强硬道:“最坏的下场就是一个死字。” “你不怕死?” “怕啊,怕的很。” “那你还找死。”凌羽白抓住她肩膀的手更用力了些,夏夜都担心他再用力的话,她的肩膀会被掐断。 “为尊严而战。大不了就是我被英雄所救,被狗熊所杀。”夏夜盯着他的眼睛,却突然发现他的眸光让人猜不透,不再冷如冰,但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情绪在里面隐藏。 凌羽白已经被她气的说不出来话,他突然淡淡一笑:“很好,很有志气。你就继续为你的尊严而战吧,别来求我。” 他冷冷转身开门就走,随手抽走了她随身的包。夏夜从沙发上跳起,跟随他出门。 凌羽白轻轻一推,她便又倒在了地毯上。 “咔嚓”,门被锁上,门关上的瞬间,她听到凌羽白冷冷的话语:“好好面壁思过,什么时候不要尊严了,什么时候来告诉我。” 夏夜跳起来,去拉门,门纹丝不动。就算她不要尊严了,到哪里去找他? 她急切地拍着门:“给我开门,凌羽白,给我开门。” 任凭她如何拍,门外一点声响都没有。 夏夜颓然地坐倒在门口,终于意识到,她被凌羽白给关了。 天哪,这人怎么都那么变态,动不动就关人,她突然想起那个关她黑屋的红衣妖孽男,只怕这俩鬼是一个师傅传承下来的,连对付人的手段都一样。 她打量了一下这房间,有钱真好,看这房间装饰的多豪华,就如同生活在皇宫里一般,处处透露出贵族的气息。 她的眸光扫过房间内的家具,舒适的雕花大床,花梨木餐桌,等离子电视,电脑,电话…… 有电话啊,夏夜有点兴奋,有电话可以和外界联系啊。她跑过去拿起电话,放在耳边,什么声音也没有,她的心一沉,就去开电脑,没电。她去开电视,没电…… 凌羽白把电给断了…… 她去开窗,窗户是死的,根本就打不开。只能看到窗户外面是一处花园,浓郁芬芳的花和高大的树木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估计连呼救都没有人能听见。 她颓然把自己扔到床上,奇怪,幽篁怎么有这么华丽的像个牢房一样的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