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意外之喜
君澈道:“不信。。。” “打赌。” “赌金?” “顾家的‘玉’如意。” “君家的青铜壶。” 两双手握在了一起:“成‘交’。以领证那天为限。” “你们两个,也给我滚。” 凌羽白火大了,他的终身大事怎么就在这两个不靠谱的兄弟赌局里给决定了,况且,他几时对那气得他真快要吐血的死妮子感兴趣了。 **** 夏夜这几天一直很闷,想到浩瀚辛苦一场,结果砸在自己手里,她确定是自己把事情‘弄’砸了,因为凌羽白很明确地告诉她她的错误是自不量力。 很是不好意思再去浩瀚兼职,秦朝寒倒是什么也没说,想她小孩心‘性’,受这么大的挫折,总要缓冲几天。 四天后,是展拓打来的电话,语气淡淡:“夏夜,过来吧,发工资了。” 夏夜算了算时间,可不是要发工资了吗? 她蔫蔫地回答:“让秦老师带给我吧。” “他说他不给你带,你自己来拿。”展拓挂了电话。 正好当天课少,夏夜下午下了课便赶去浩瀚事务所。 忐忑不安地开了‘门’,大家见到她只是淡淡打了声招呼,康路平也在,见了她也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展拓从自己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同出来的还有秦朝寒,两人神情如常。 展拓递给夏夜一个厚厚的红包:“你的工资和奖金。” 夏夜‘摸’了‘摸’红包,递了回去:“唉呀,展大哥,你给错了。” “没错,就是你的。”展拓又把红包递了过来。 “你肯定‘弄’错了,我哪有做什么贡献?”夏夜干脆扭头走开。 “夏夜,拿着吧,确实是你的奖金。沉梦园的案子,咱们中标了。”秦朝寒淡笑着说。 夏夜惊愕地看向秦朝寒。秦朝寒点点头。 其他人一改开始的沉默,都哇地大叫起来:“是啊,夏夜,真中了,中标书都拿回来了。” “真的,真的。展总昨天请吃了大餐呢,每人都有一份奖金。” “星亚赶工期,把订金都打过来了。” …… 夏夜觉得头晕脑涨,什么状况?她听错了吗?明明凌羽白都说了她犯错误了。 “可是,可是,怎么可能?”她喃喃道。 “是,很意外呢?”秦朝寒微笑着,眼里也是满满地喜悦。 “给你看,中标书。” 康路平拿来中标书给她看,她拿着中标书,还是有点不大相信。 “别不信了,事实已定。拿着吧!”展拓再次把红包放到她手里。 秦朝寒把她拉到了里面展拓的办公室。当着展拓的面问她:“夏夜,我问你,你那天走那么晚,到底在干什么?” 那天,夏夜出来时,神情很是沮丧,很受打击的样子,他也不忍心问她什么。 “找主办方问为什么我们会出局?”夏夜说了实话。 “然后?”秦朝寒有些惊奇。 “凌先生回答说是因为我自不量力的错误,然后我就说他不好,他气得让我滚,然后我就骂他是他的错,是他有眼不识泰山,浩瀚虽败犹荣,把他气得直哼哼,然后我就回来了。”夏夜飞快地说。 秦朝寒和展拓听得一愣一愣的,都吸了口凉气,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败就败了,还敢去找人家算账。 夏夜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强悍了,会不会把秦朝寒给吓住。 因此,她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在看秦朝寒的脸‘色’,脑子里万马奔腾,突然又想起了事情的细节。 凌羽白自始至终也没有说浩瀚出局,他只说是她夏夜自不量力的犯错了,是她以为她错了,浩瀚便出局了。 看来,是她错怪了凌羽白,琢磨着是不是要给凌羽白道个歉,又想还是算了,那样的人才不稀罕她的道歉,况且他曾那样欺负她,不也没有给道歉吗,扯平。 秦朝寒见夏夜一直低着头,以为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拍拍她,温和地说:“夏夜,下次别这样鲁莽了,让人担心。” 夏夜点点头,一时心情大好,‘摸’了‘摸’厚厚的红包,脸上布满了笑意,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多钱,还是自己挣的。这下,她可以给爷爷买点好的‘药’,也可以给爷爷买几件衣服,还可以给爷爷买些好吃的。 秦朝寒见夏夜高兴,自己心情也莫名愉悦起来。 夏夜去上了趟洗手间,出来顺便到茶室倒了杯水,端着水往展拓办公室走去,正看见康路平端着杯水在前面走。 心情很好,夏夜再早熟,也是少年心‘性’,促狭心顿起,想捉‘弄’一下康路平。 康路平是G大校草人物,风靡全校,比夏夜高两个年级,与夏夜之间有过疙瘩,当年新生入校时,康路平曾去车站接过她,把当时受‘腿’伤的夏夜给送上了车,但夏夜这个没眼力的竟然在本校一次建筑设计大赛中,问同学那个得头等奖的康路平是谁,惹‘毛’了康路平,被康路平送过奇怪的礼物捉‘弄’过几次后彻底的知道了谁是康路平。 后来夏夜恼火了,对康路平说你要再来捉‘弄’我,我用蛇来报复你,康路平本身就怕蛇怕的要命,当时夏夜说话的口气和神情很是让康路平相信夏夜是个玩蛇高手,纵然当时心中对夏夜有些好感,也被她吓跑了。 夏夜此时正好口袋里有一跟黄黑‘色’编织的绳子,是给爷爷绑被子用的,她松被子时解下顺手放到了口袋里。 “康路平。” 夏夜在后面轻轻叫他。 康路平看着她,眼神有些古怪,嗯了一声,扭头走路。 夏夜把绳子掏出,在康路平背后晃了晃,绳子触到了康路平的脖子时,她惊呼一声:“蛇呀!” 康路平吓得一扭头,正好看见一条疑似蛇状物在自己脖子后扭动着,顿时闭上眼睛大声地啊了一声,手里的杯子咣当一声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满杯的热水流了一地。他的身子僵硬地抖个不停,嘴里喃喃地叫着拿开拿开。 夏夜把绳子晃到康路平面前,轻笑道:“别怕,是绳子,大冬天的,哪来的蛇。” 康路平看清楚那黄黑编织的绳子后,恼羞地大叫一声:“夏夜。” 夏夜端着热水,把绳子放入口袋,轻啜了一口水,温柔地说:“我在。” 康路平咬牙瞪向她,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孩子捉‘弄’成这样,感觉好丢人的。 听到吵闹声,职员们都往这边看,秦朝寒也从自己办公室出来了,见此状况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康路平走路太快,一不小心把杯子摔了。我正在安慰他,但他不需要我安慰,很生气地叫我走开。”夏夜依然笑眯眯地说,说起慌话来跟真的一样。 “可是我听到一声蛇呀的声音,是你喊的吗?”秦朝寒疑‘惑’地说。 “你肯定听错了,这里哪有蛇,是康路平差点摔倒,喊了一声啊呀。”夏夜捧着水杯,笑眯眯地说。 康路平再一次认认真真地看了眼夏夜,那经常如水雾浸染的眸子在笑意里清亮了很多,黑眼珠真黑,眼睛漂亮的不像话,眼眸里的无限风采,让人的心没来由一震。 他稳了稳心神,咕噜了一句:“妖‘女’。” 秦朝寒纳闷地挑起了眉,夏夜笑着解释:“康路平说他要死,他很生气自己刚才差点摔倒,把水杯给摔了。” 康路平真要被夏夜给气乐了,这下他可记住了,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子。 夏夜微笑着端着水杯站到窗前,向外望去,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她推开窗子,一股冷风吹来,她伸手接了片雪‘花’,看着雪‘花’在掌心慢慢融化,化成了一滴水。 她轻轻吸了口气,默念道:但愿人长久,岁岁永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