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陌生男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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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瑜绯失落的背影消失之后,小笙才感受到已经快冻成冰的空气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她上前拉了拉向功的手,示意他说话,但是向功只是看了一眼她之后,就气愤的坐下了。 “那个,我娘也是迫不得已,你要知道,我们两个女子,这么久以来为了找我姥爷和姥姥,还有你,吃了很多苦,昨天在耀国寺山下的时候,宋瑜绯还因为很久没吃饭差点昏过去呢。而且宋瑜绯一辈子都在山上住着,除了会一点农活之外,身无长处,所以她想找一个相公也是正常的。” 小笙给向功分析着,边说边挥舞着做手势,想让向功能明白宋瑜绯的艰难。 看了一眼小笙苦笑着的脸,向功眉头紧皱着,随即突然起身说道:“我有事先走了。” “哎哎,”小笙听此,急忙拉住他的衣角,不让向功走,“你也不能这么小气啊,我娘根本不知道你是你啊,你这样根本不公平啊。还有,就算我娘真的想要找别人,但是我是支持你的呀,你没见过我刚多维护你么?” 侧身,向功却突然开口道:“说吧,你那么维护我是为了什么?” “噗……”小笙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你怎么这么直接,我其实也没有为什么,我不是那种人呐……” 小笙不好意思地说着,眼睛里却发着精光,谁知还没让她说完,向功就准备甩开她想要往门外走。 见此,小笙急忙说道:“好吧,我说。”再次抓住向功的衣角,小笙低下头,小笙地说道,“我就想问你,能不能把你瞬移的功夫交给我……” 只见向功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小笙,反而用瞬移消失在了小笙的视线里。 眼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见,小笙下意识地就是往隔壁跑去,结果那里还是空无一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仔细感受周围的气息,那小气男人真的走掉了。 “宋瑜绯啊宋瑜绯……”小笙感叹着,哭笑不得的脸上遗憾不已。 耀国寺的主殿里,金碧辉煌的佛像雕塑下,鉴德正打着坐,而虚空正站在鉴德背后禀报着。 虚空的语气里太重的质问,这让鉴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停下了还在捻着佛珠的手,缓慢地站了起来。 “方丈……”虚空朝着鉴德行了一个礼,随即抬起头望着鉴德。 “虚空师侄倒还知道老衲乃耀国寺方丈……”鉴德突然开了口,声音有些飘渺,让人分不清情绪。 “师叔……虚空过于心急了。只是那两个……”虚空抬眼盯了一眼鉴德淡漠的神情,随即又低下头说道。 “那两个施主是师叔我让你虚坤师弟带出去的。”鉴德打断了虚空的话,“因为师叔看得出来,两位施主是无意闯入。” 鉴德回话的时候,那泛着精光的眼神就那么直直地盯着虚空,虽然是在解释,但是语气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威严。 “可是……擅闯密林不说,竟然还闯入历代只有方丈或者方丈继承人才能进的仙人洞,这已经不是无意闯入所能解决的了。”虚空提高了声音,质问之意又太过明显。 鉴德却不再看着虚空,反而转身向着佛祖,说道:“她们能进入密林,也是因为寺院里的沙弥们没有尽到该尽的职责,否则以那两个完全没有武力的施主,是没办法打开那后门的锁的。师叔甚至怀疑,是有人故意放她们进去的。” “什么?”虚空震惊不已,“那两位施主竟然毫无功夫?” 鉴德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不可能!”虚空镇定地反驳道,“师侄带着众徒儿进密林的时候,发现了一条死掉的花蛇,那蛇一看就是才死不久的,很明显就是那两位女施主弄死的。” “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得知那两位施主乃是女性?”鉴德问完,便继续捻着佛珠,似乎只是随意一问一般。 虚空一愣,随即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个东西来,递到了鉴德的面前,“这是师侄昨日追进密林之时,在仙人洞洞口不远处捡到的。” 一看到那白色手帕,鉴德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虚空嘴角勾起,似乎是在等着鉴德继续为那两个人辩解。 “虚空啊,你就是见不得老衲作了方丈,而师侄你,比为师先进寺院多年,都才只是大弟子罢了,对吧。”鉴德幽幽地开口。 谁知那虚空一听,却突然跪了下来,朝着佛祖拜道:“佛祖恕罪,我佛慈悲,请原谅方丈师叔的快人疾语。弟子们深知不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的,佛门乃清静之地,定不会出现这种勾心斗角的龌龊事的,请佛祖明鉴。” 他的话完全不是对着鉴德说,所以鉴德笑了出来,念叨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门重地更不允许虚伪谎言,虚空,你快起来吧。师叔与师侄之间就能解决的事,不必麻烦佛祖明鉴。” “方丈你……”迫于鉴德的直接,虚空竟然脸色都开始泛白,随即又开始泛红,最后脸色难看极了。 “将那方手帕留下,然后去做该做的事情吧。寺院里的事,只要老衲还在掌势,那便由老衲来处理。所以,那两个女施主的事情就此而止吧。”说完,鉴德就开始拿起木鱼敲起来。 那木鱼声一声一声地直接敲进了虚空的心里,让他心颤不已。虚空狠狠地将手帕捏得变形,随即又松开了手,将那方手帕放在了祭桌上,随后拂袖离开。 等到虚空完全消失在了主殿里之后,虚坤才突然现身。 鉴德还在敲着木鱼,虚坤也没有打扰,而是上前拿起了那手帕,拿起闻了闻,才说道:“都脏了。” “脏的是人心,不是帕子吧。”鉴德突然睁开眼,看着虚坤,“难得虚坤你竟然也有烦心事,连一方手帕都看不惯。” “徒儿没有烦心事,只是见不惯娘的手帕被其他的男人碰过。”虚空将那帕子又扔到了祭桌上。 “所以女子碰过就没事?比如说那宋家姑娘?”鉴德眼神微眯着,带着促狭,若不是那光着的头和那雪白的头发,到让人觉得鉴德其实也是一个毛头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