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进军多瑙河
在奥地利人夺取了匈牙利的王位继承权以后，匈雅提的支持者们不能抵抗，在马克西米利安的大军逼迫之下，逃亡到了与拜占庭击败土耳其以后瓜分得到的北保加利亚。同年，塞尔维亚人担忧地注视着拜占庭帝国在爱琴海与威尼斯人战争的伟大胜利，担心拜占庭早晚会回过头来进攻自己。于是他们和匈牙利人一拍即合，结成同盟。直接封死了拜占庭向北扩张的余地。 更严重的是，这些匈牙利的流亡分子为了补充物资，在边界大型劫掠。 托马斯在即位新的拜占庭皇帝，高贵的巴西琉斯以后，马上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本人和他的哥哥一样拥有极为出众的军事能力，而对国防上的敏感度也是一绝。他派遣使者前往瓦拉几亚，准备与其结盟交好，从而让瓦拉几亚在匈牙利流亡分子的背部对其造成威胁。同年他开始大幅度征召士兵，选拔军官，扩充军队。令他头疼的是，自己在君士坦丁堡的大量部队因为防范土耳其人不能够动用，能够对抗塞尔维亚和匈牙利流亡分子的兵力实在是匮乏。幸运的是，将统治中心迁移到亚细亚的奥斯曼土耳其在与黑羊王朝和法尔斯的战争中落入下风，不想和拜占庭起冲突，甚至派遣了使者赠送了一批礼物给皇帝以示弱。皇帝松了口气，开始大规模调动兵力前往北部前线。 皇帝意图向北扩张的意图已经在宫廷中人尽皆知，皇帝遂向大臣们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展开了讨论。将军们一致认为，在北保加利亚的战斗将会比较顺利。由于地形相对塞尔维亚而言比较平坦，火炮方便展开。而流亡的匈牙利独立分子连骑兵都招募不起，火炮这种辗重更是在逃亡的时候直接被抛弃，以步兵为主。唯有与塞尔维亚人的战线上，将军们都表示了动摇。这片地区以崎岖的山地地区为主，易守难攻。而民风彪悍，战斗力强大，兵员充足，是一个与拜占庭实力甚至旗鼓相当的对手。甚至有大臣悲观地认为，即使是一对一单打独斗，拜占庭都不见得打得过塞尔维亚。莫斯科人正在和东部的喀山等***异教徒为战，帝国只能依靠自己。 在听取分析后，皇帝决定在与塞尔维亚的边境上大修堡垒，而放松在北保加利亚匈牙利叛军接壤地区的防备。从而降低塞尔维亚人从塞尔维亚直接进攻帝国的积极性，转而从北保加利亚地区入境进攻，进而帝国有机会在北保加利亚将塞尔维亚军和匈牙利叛军一网打尽，迫使塞尔维亚失去战争力量。大臣们表示了担忧，但是为了帝国能够继续生存下去，也没有办法。决定支持皇帝的意见。 托马斯皇帝与君士坦丁十一世皇帝的身材相当，他遂直接继承了自己哥哥留下来的铠甲。在圣索菲亚大教堂，沐浴在东正十字的光辉下，托马斯皇帝穿着君士坦丁的银甲，手持自己哥哥曾斩杀了无数敌人的钢剑，在教堂的中央下跪，向上帝发誓自己会继承哥哥的品格和品性，继续复兴伟大的罗马帝国。转身离开教堂后，托马斯望着金光闪闪的金角湾，心中思绪纷起。 贝尔格莱德 “只要你们出兵帮助我们，我保证，胜利之后，不仅会分给你希腊地区的领土，还会吧君士坦丁堡直接送给你们！” 塞尔维亚国王有些尴尬地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酒rou臭气，喝的醉醺醺的匈牙利叛军首领。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让这位虔诚的东正教信徒国王非常厌恶。但是无奈，他们是塞尔维亚打垮拜占庭人的重要力量。君士坦丁堡作为世界渴望之城，散发着美丽的光辉，自己垂涎已久。至于这些人，国王心想，利用完就是可以被扔掉的，届时在全部杀掉也不迟。毕竟，塞尔维亚还没有蠢到想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马克西米利安起正面冲突。 “那么，贵军有多少人呢？”国王向叛军首领敬了一杯酒，谦恭地问道。 “大概，啊...不行，我有点想吐，有点喝...喝太多...” 说完，这位首领直接将自己在饭桌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国王绝望地叫来了服侍人员清理现场，自己回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和叛军首领换了地方继续攀谈。 “啊...啊！酒醒多了。啧，刚才说到哪里来着...啊，军力！对了对了。我们大概现在有8000多人嘞！” 国王心中窃喜，是个不小的数目。 “那么，贵军，可有多少骑兵和炮兵。？” “啊？想什么，一个子儿也没有。谁跑路的时候会能带的走这么多东西啊？都是步兵！但我保证，这些小伙子十分精壮，活力、士气十足！那群费拉的希腊人，我的小伙子们一个能打十个！” 国王心中十分不快，自己本来也没多少炮兵，骑兵也因为和阿尔巴尼亚的战争损耗了不少，都是步兵，国王有些担心了起来。 “没事儿的啊！到时候打起来，我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天下最强的步兵！我们能在匈雅提的手里吊着打奥斯曼人，还打不过拜占庭那帮瘦子？等着瞧吧！” 塞尔维亚和这批叛军不会预见到，他们将会经历自己生平中最可怕的战争。以及，最可怕的皇帝。 北保加利亚 冬季的保加利亚异常寒冷，但是仍然阻挡不住拜占庭军队行军报国的热情。托马斯皇帝已经带领两万人左右的军队翻山越岭，到达了情报中敌军的大致位置。临行前，他向帝国的士兵们表示，这一轮，拜占庭将会直接扩张到多瑙河的边界上，同时彻底打垮塞尔维亚人。届时，除了被奥地利人控制的匈牙利。整个巴尔干半岛都将会是拜占庭的势力范围。他将会为帝国争取阳光下的地盘。现在即将到了他兑现承诺的时候了，皇帝紧张的搓了搓手，兴奋不已。 在侦查兵骑马返回营中报告了敌军的具体位置后，皇帝立刻又率领起军队前进。在发现了似乎是塞尔维亚人的踪影后，皇帝勘探了地形，发现此处是一个山谷，塞尔维亚和匈牙利人的联军想要经过，必须从此通过。他命令炮兵假设在平坦的山谷两侧的山上，皇帝在谷地亲自左手拿着发令旗，随时准备号召开炮。右手持剑，准备迎敌。 塞尔维亚人高举着自己的白鹰旗帜，匈牙利人则举着匈雅提的画像，浩浩荡荡的向皇帝的埋伏圈驶来。但是，他们在山谷的入口处犹豫不决，最终绕了道，向东部开阔平坦的草原处开去。 皇帝在得知后，立刻将军队撤了下来，向东部进行急行军，仍然是以求提早到达做好战斗准备。 在严寒中，后勤补给成了问题。在抵达东部预备的作战地点后，帝国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战斗减员。皇帝的额头开始冒下冷汗，不断用手啃着指甲，望着辽阔平原的远方，祈求圣母玛丽亚尽快把敌人送到自己的手中。 终于，塞尔维亚军和匈牙利叛军在远处若隐若现，皇帝立刻来了精神，吹响号角，警告全员准备迎敌。在能够清晰的看到塞尔维亚的步兵已经开始向前挺进，其骑兵开始向两翼运动准备包抄后，皇帝下令开炮。 塞尔维亚人的军队一开始还抱有侥幸。拜占庭人的大炮估计也和他们与奥斯曼人作战时见到的大炮一样笨拙，精准度差。但是这一批野战炮经过了君士坦丁堡帝国科学院成员的设计，实际作战能力已经大大加强。 塞尔维亚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学好了这一刻，但是为时已晚。 尽管英勇的进行了冲锋，塞尔维亚军队不少人仍然倒在了炮弹的余波之中。就连骑兵也被炮声震慑，实力大大降低。皇帝一直不停的指挥炮击，一直到炮弹都打完了为止，皇帝拔出剑，骑上战马，和骑兵一起冲锋，步兵则组成方正向敌人挺进。 匈牙利的游兵散勇被这一标准化的战争机器惊呆了。不少人军心动摇，竟然出现了临阵脱逃的情况。其首领将动摇者全部杀死，才没有进一步动摇军心。但是一切都晚了。拜占庭恐怖的方阵兵团已经开进到了匈牙利人的眼前。首领大喝一声率领军队开始冲锋，准备冲散方阵，结果直接被对方前排的长袍戳穿了喉咙，当场死亡。 皇帝的骑兵从后方包抄了逃亡的匈牙利人，将一场战争变为了血腥的屠杀。战前，皇帝要求骑兵和步兵不放过任何一个活口。他不接受投降。就这样，除了几个成功逃亡者，剩余的匈牙利人全部被杀。甚至有的骑兵手里的刀都砍钝了，不得不下马从死掉的敌人手里拾起剑继续屠杀。 塞尔维亚人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帝国一度陷入苦战，但是其仍在在补充道炮弹的火炮轰击之下逐渐溃退。最终，其率领军队的将军宣告投降，部队放下了武器。皇帝走上前去，一刀砍掉了将军的脑袋，宣布对塞尔维亚的军队实行坑杀。大约18000多人在这场大屠杀中死亡。皇帝在远处观看者，发出了恶魔般的冷笑。同时命令使者前往雅典，准备让其调兵进军塞尔维亚。 贝尔格莱德的塞尔维亚国王听说后吓得面色发白，当即也派出了使者，表示愿意将整个塞尔维亚的南部割让给拜占庭并成为其附庸，请求军队不要对塞尔维亚人继续做出暴行。皇帝最终应允，派遣部队接管了塞尔维亚。同年，北保加利亚人宣布向皇帝屈服。拜占庭帝国的疆界也重新延伸到了多瑙河。而托马斯也得到了和自己同样扩张到多瑙河的马其顿王朝皇帝巴希尔二世类似的绰号，由于屠杀的塞尔维亚人是斯拉夫人，他也因此被称为斯拉夫恶魔——一如巴西尔的保加利亚屠夫。奥地利控制下的匈牙利人把他称为匈牙利人的撒旦。 至此，帝国向多瑙河的进军行动以胜利结束。皇帝也将军队的驻扎地点向北推进。为了更好的同化当地人从而使其成为帝国的税源兵源，皇帝斥巨资在当地开设了学校，进行希腊文化的教育，同时派大军密切的关注塞尔维亚人。 在将军们庆贺皇帝的伟大胜利时，皇帝默默的把头看向了东方。 下一次，他要将土耳其人赶出小亚细亚，彻底解除异教徒对君士坦丁堡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