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咸鱼被迫立道心
忙于任务-ing…… 半刻清闲不得脱,迫于犬马尤劳怨。苟且还知如是生,摸鱼无望如是死。 眼看咸鱼无望,躺平路难成,李闲羽不由得暗自发狠,被迫重拾道心。此心不为超脱,只为诸天一咸鱼,躺平大道奈我何? 同时,李某人还在心里暗暗发誓:他年我若为上尊,座下童子系统三千,端茶递水、吹拉弹唱……嘿嘿,非如此不足以报今日之仇。 有道是:志不在大小,道不分高低,唯有这中间的过程,如是命运,判贵贱,定高下,明强与弱,恰似人之一生,初出而无状,生而明其状,状如其道,命有其运,别者兀自判矣! 道心既立,路途艰远且险,行如漫漫夜幕长,不比超脱易几分,却是不解为何故? 答曰:恒也! 道恒如一,无分高下。咸鱼如道,超脱亦为道,既然都是道,那其本质必然相同,即便有一时之高下之分,但长远追溯,起始与终却并无不同。 既如此,咸鱼便等价于超脱,至少其终点是如此,至于其路途不同、追求有异、行而有别,这些都是小问题,不过是道涵盖万有所表现出的不同侧面而已。 确实,咸鱼大道易学难精,于芸芸众生而言,不设任何门槛,谁人都能咸上那么一咸,区别只在于他们愿与不愿。 咸鱼一时一刻,平凡如常而无觉,庸俗亦可为之,见之若常。几乎所有人都在自觉或不自觉中,闲了那么一时半会,与其整个人生而言,确实无伤大雅,但就咸鱼大道而言,初尝即为止。 咸鱼一日,懈怠如常而无力,凡俗或可为之,见之不鲜。毕竟,就凡俗而言,谁还没有个偷懒的时候,偷得浮生一日闲,惬意如斯。反倒是那些极度自律者,他们才是芸芸大众中的少数人。但是,以咸鱼大道论,这些偷懒的大多数也是浅尝辄止。 咸鱼一月,茫然有常而无事,凡人尚可为之,见之无罕。人生无常,几多迷茫。在茫然而不知所措之时,个把月无所事事,也算较为常见的现象。而这些人呢,咸有月余,他们的咸鱼大道也还是未入其门罢了。 咸鱼一年,慵懒非常而无为,凡间少有为之,见之不多。自古懒人不罕见,罕见多为非常懒。确实有那么一种少有的懒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反正怎么合着舒适怎么来,懒上一年松松的。即便如此,他们的咸鱼大道也不过初窥门径罢了。
咸鱼百十年,怪诞非常而无所悔,人间鲜有为之,见之如异。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那种特立独行的人,他们由于各种原因,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坚定而执着,完全不在意世人的眼光。他们是别人眼中的异类,但他们却乐于如此,无怨而无悔。对于这种执着于咸的怪人,咸鱼可入道矣,只不过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对此无知无觉罢了。 咸鱼千万年,凡间已无此类,唯有长生者,诸如仙道中人,他们的时间观念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些凡尘苦海的短命种。一眼千年,一次闭关苦修,一场棋盘对弈,万年匆匆过,摸鱼无觉为炼心。他们的咸鱼大道,虽比之凡俗,有些成就,但终究未入其玄,虽知有道,不明所以。 咸鱼以纪元论,便是大罗也如蝼蚁。纪元有大劫,非是大能不可渡,换句话说,渡过去的都成了大能。如此,纪元应劫,道心不腐,咸鱼大道可成矣! 咸鱼永恒,此境不可知,在大道之上,位比超脱,非如此不得大逍遥。若无大法力、无上境界,遭遇上境大修欺压逼迫,岂可永续咸鱼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