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大天使号上的见习参谋
“啊，疼……疼……疼……” 士兵用的休息室内，多尔扶着餐桌捂着额头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天使号在进入战斗后不久就一直颠簸不断。原本在这个餐厅内还设置有可以观测到外面战斗画面的监视镜头，可是从刚刚开始，这个不甚清楚的镜头就一直被nongnong的黑烟所笼罩着，黑压压的根本看不清楚东西。多尔对此本来还有些不满，但是紧接着整艘船就不断传来仿佛要解体一般的颠簸。多尔还有米丽雅他们一个不稳就摔在了地上不断做着蹦床一样的运动。惹得塞依不禁以为船要坠毁了，可是也只有朱利叶斯知道，这是玛琉在用他的方法让大天使号躲在高温和烟雾之中前进。这样的颠簸，反而是好事，因为至少以朱利叶斯的经验而言，这至少说明，大天使号没有被重型武器击中。 “右舵20度，全速。” 比起在休息室里摔得东倒西歪的众人，坐在舰桥里的诸多军官也是被一连串的惊险刺激的躲避弄得冷汗直流。 “哈，居然能够想到凭借着工厂区的热源和浓烟干扰吉恩的追踪，不得不说，拉米乌斯舰长，这真是个好办法。” 又躲过一波吉恩发射出来的飞弹，穆不由得心有余悸地吹了声口哨。说实在的，殖民卫星中可以供大天使号进行迂回的空间并不多。要在无法全力加速的情况下摆脱重轰炸装备的吉恩，这个有些取巧的做法意外有奇效。要是被那些重装的吉恩正面命中，即便是大天使号也免不了要受到巨大的创伤。只不过吗………… “希望奥布不会找我们赔偿那些工厂区的建筑费用啊…………” “弗拉格上尉！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开玩笑！” 原来，同样因为浓烟而被挡住了视线的还有此刻正在低空潜行的大天使号。为了始终保持着与浓烟的风向一致，一路上除了被敌军打空的炸弹所受到的震动以外，一路上不停地铲平那些高出来的厂房也成了那些剧烈震动的来源之一。好在大天使号皮糙rou厚不在乎，可是，怎么都给了舰桥里面的人一种异常怪异的感觉。仿佛咱们不是逃跑的，是来拆家来了。 “嘛嘛，虽然是有些狼狈，不过倒是很有效的方法啊。那个少年的确很不简单啊！” 对着一脸严肃但是却同样胆战心惊的芭基露露笑了笑，穆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从刚才的轰炸开始，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紧张又刺激的奇怪氛围中。正如同朱利叶斯对穆的看法，这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他很快就察觉出了这个作战对于舰组人员有着巨大的心里压力。如果不能冷静下来的话，很有可能会被ZAFT歪打正着。无奈，穆决定再牺牲一下自己的节cao，调动起来大家的信心。 “话说回来…………强袭高达还没有解决掉那两台吉恩吗？” 满头大汗的芭基露露此刻也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从强袭高达出击以后，她就一直有所疑虑。在她看来，属于布里塔尼亚自己的机体当然还是应该由布里塔尼亚的军人来使用。更何况对方还是调整者，芭基露露心中更不可能放心，可是偏偏这个穆就是软硬不吃。 “我觉得还是由弗拉格上尉来驾驶机体吧，您可是被称作‘安提米昂之鹰’的王牌，而且，我从本国来的时候也听到了消息，您马上就要晋升‘圆桌骑士’了吧，我们之中也只有您有这个能力驾驶这台MS了。” 圆桌骑士，这个过去于战争时代令世界各国闻风丧胆的布里塔尼亚帝国的王牌部队。虽然因为和平时期的缘故，圆桌骑士团的成员几乎就没有保持过超过5名以上，但是秉承着布里塔尼亚骑士的传统，它依旧是象征着布里塔尼亚的最高战力。 “有圆桌骑士所在的战场，没有失败。” 即便无法获胜，也不会落败。ZAFT回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话，处于劣势的地球联合，却一家独守新大陆的广袤领土的布里塔尼亚至今在地球上都没有丢失寸土的战绩，正是圆桌骑士们实力的体现。 芭基露露作为军人世家出身的军官，对于这件事情早就有所耳闻。因为成为圆桌骑士，几乎是每一个军人一生为之奋斗不懈的目标。结果呢，在芭基露露期盼的目光注视下，穆也只有露出苦笑。 “那也得有命回到地球才行啊，更何况，我并无驾驶MS作战的经验，无法做到像那个孩子一样的。” 的确，即便是作为调整者，能够拥有基拉这样的惊人天赋的也屈指可数。穆自问自己驾驶MA的技术还过得去，但是MS吗？老实说，真心没有把握。结果这事儿现在就这样搁置了下来，成了现在芭基露露的叹息。 “舰长，强袭高达与被夺走的圣盾高达持续纠缠当中，无法与本舰形成优势火力。我们需要对它进行支援。” 虽然是同一系列的机体，但是ZAFT红衣的精英显然不是基拉这样的初生牛犊能够比肩的。在外人看来，仿佛是圣盾高达和强袭高达一直在空中游斗，但是真正的情况，只有直到才知道。基拉为了保护自己的朋友，而不得不与自己另一个挚友为敌，战争就是这样残酷的事情，践踏了人们的生命，还有所有有价值之物。 “啊！！！” 两边为难的基拉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的小爆发，剑型装备的近战优势被彻底体现了出来。一道势猛力沉的横斩终于将宛若飞鹰一样灵活的圣盾捕捉到了。完全没有顾得上理会对面好友的劝告，基拉顺势抽出了背后的光束斩剑一把抡了出去，带着一丝粉色的霞光的光束斩剑在脱手以后迅速舞成了一道高速旋转的飞盘，不是朝着圣盾，而是径直地奔向了此刻毫无防备的重装吉恩。一击将其削成两断，成为一团明黄的暴焰。 “克劳尔！” 同伴的被杀，让剩下的吉恩顿时红了眼，完全不再顾及视线状态不良的影响，推进器一踩到底，重装吉恩竟然是这样直挺挺地砸向了大天使号。 “不好，这家伙疯了！舰尾导弹发射，一定要截住他！” 吉恩自杀式的进攻显然也惊呆了大天使号上的诸人，该死的这跟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芭基露露立刻下令，可是眼看着吉恩已经冲进了浓烟，镭射诱导顿时失去了目标。 “瞄准员，将主炮调为手动模式！” 已经到了最危机的关头，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不能使用威力巨大的主炮的顾及，巴尔干炮和电磁炮已经来不及了，唯一的希望是用主炮的威力一口气连同飞弹都击毁。 “舰首向上！仰角90度！” 引擎的轰鸣声顿时大作，骤然暴增的G力压的舰桥上的诸多军官都动弹不得，甚至是出现了短暂的晕眩。可是尽管如此，穆仍然死死把持着正在调整着弹道的主炮。现在失去了电脑的辅助，一切都只能靠着他本身作为王牌的直觉。如同芭基露露所说，能够被称为“准圆桌骑士”的穆果然还是技艺超群，凭借着最后一刻吉恩的运动轨迹，穆迅速在脑海中推算出了吉恩的位置。当机立断，手中扳机扣下，大天使号威力巨大的光束主炮带着幽冥鬼火一般的墨绿色光芒破空而出，浓烈的黑烟都仿佛被驱散般，孤注一掷的吉恩如同遭到当头一棒，瞬间在主炮的威力威力下解体，可是，令人吃惊的却是，主炮在贯穿了吉恩以后去势不减，竟然是不偏不倚地直接命中了已经摇摇欲坠的卫星中轴。看着一连串发生在中轴上的连锁爆炸，穆还有舰桥上的诸人不由感觉到头皮发麻，因为他们马上就不得不卷入到一个卫星解体所带来的漩涡之中。 “全员，防撞击准备！” 随着玛琉最后一道清醒的命令下达，比之之前的轰炸还要剧烈的晃动如同暴风一样袭来。朱利叶斯最后看了一眼眼前一如被巨型的剪刀裁剪的纸片一样支离破碎的大地，心中顿时充满了焦急。他很清楚，处在卫星解体的核心，将要面临怎么样的冲击，大天使号作为一艘防护极厚的巨型战舰都不敢掉以轻心，那么基拉呢？那个家伙可是还没有回到战舰内！ 朱利叶斯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想要前往舰桥，可是根本不听使唤的地面却根本容不得他动弹，刚刚好不容易站起的身体又因为一阵猛烈的晃动将他重重摔在了地上。一次一次，地动山摇般的晃动足足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才渐渐停歇下来。朱利叶斯精疲力尽地从地面上爬起身来，看着显示屏上漆黑的星空和尘埃一般的卫星碎片，心中顿时猛地一空。 “该死的，基拉！” 顾不得已经摔得满是乌青的身体，朱利叶斯扶着走廊的自动扶手就朝着舰桥奔去。那么此刻的舰桥呢？比起休息室的朱利叶斯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怎么样大家，都没事吧？” 穆扶着转椅的扶手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因为保证最好的直觉，他甚至一把扯下了禁锢着他的身体干扰判断的安全带，结果吉恩倒是打着了，但是赫利奥波利斯也被毁掉了。穆还是所有cao作人员里被颠簸摔得最惨的一个。看他双脚都有些发软的样子，显然也是内伤不轻。 “唉，还好，只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我们和强袭高达失去了联系……” “纳尼？难道是被卫星的解体碎片卷进去了？” “不，我想应该是由于卫星解体造成了这一片区域的暂时电磁混乱。恢复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听到通信员的汇报玛琉和芭基露露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要是强袭高达出了意外，不仅仅是他们这一批人在这里最后的意义丢失，就连能不能够活着回到地球都不能肯定了。 “呼，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碰碰碰！” 舰桥一侧的入口处传来了略显急躁的敲门声。一般来说，作为指挥部所在的舰桥重地都是不可能随意开放的，只不过现在由于这艘战舰上的高级军官大量缺乏，结果反而使得其他原本最多是打杂的下级军官反而成了指挥，不得不说真是相当令人哭笑不得的场面。而一下子没有能够想起这艘战舰上还有几个外来人口的cao作员也以为是刚才的战斗导致了损坏，维修班要来汇报情况，结果想也没想就打开了大门。不过，出乎意料的，出现在那里的居然是个面目俊秀的少年。 “舰桥重地怎么可以让外人随便进来！卫兵！” 还没有等到作为舰长的玛琉说些什么，离门最近的芭基露露率先就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心里面不由责怪这些人未免也太放松警惕了，虽然战舰上除了自己人就是这些学生。但是一向以严谨的作风严格要求自己的芭基露露少尉对这种无关人士随意在舰桥走动的行为十分反感。 “我有敲过门了。更何况，就算你们不开门，我也知道打开的密码。刚刚趁你们在货仓商量的时候，我已经顺便来舰桥看过了。” 朱利叶斯可不理会芭基露露的逐客意思，反而一脸无所谓地说着自己早就已经摸清了这个舰桥的事实。这不由得让在座的数人都为自己的大意而感到羞愧。同时看向了这个少年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惊讶。早知道就算是刚刚无人守在舰桥，但是还是有设定密码锁，这个少年这么简单就破译了密码，绝对不是等闲之人。忽然想到了那个跟他一起的少年基拉·大和的身份，他们看向朱利叶斯的眼光也不由得更加怪异。 “居然还潜入舰桥重地，你…………” 面对朱利叶斯肆无忌惮的行为，芭基露露下意识地就想要拔枪喝问他是不是奥布派来的间谍。可是她似乎忘记了，因为仓促迎战的原因，她身上根本没有带配枪。而这个时候玛琉也适时阻止了她。 “芭基露露少尉，这个少年正是之前提出了宝贵建议的那个布里塔尼亚的少年。曾经也是帝国骑士学院的学生。” 布里塔尼亚人？而且还是骑士学院的学生。众人看向朱利叶斯的目光顿时变得亲近起来，隐隐还有种欣赏的意味。对于布里塔尼亚的军人而言，分布于全国的12所骑士学院就是高级军事人才的摇篮。几乎所有从骑士学院毕业的人在军中都是出类拔萃的人才，能够考进骑士学院，本身就是一种能力和荣耀的肯定。这下子，似乎这个少年能够不费力就入侵了舰桥的密码锁也在情理之中了。 “嚯，没想到你居然是布里塔尼亚人，而且是一位优秀的骑士。” 穆·拉·弗拉格这时候也随着舰桥飘到了朱利叶斯的身边。轻轻按了按芭基露露少尉，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 “既然之前会帮助我们，那么现在想必也是有什么想法。不知你有什么事情？” 芭基露露被这么一问也想到了这个可能。如果都有随意进出舰桥的能力，那么刚刚也完全没有必要敲门。他这么做只是以示尊重，实际上必然是有要事相商。布里塔尼亚虽然注重血统，但是能力在军中也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年纪的大小在布里塔尼亚军人眼中反而不是衡量一个人能力高低的标准。毕竟，被史书冠以“不败神话”的鲁鲁修大帝第一次在战场上大放光彩的时候，也不过12岁不到。 “只是比较担心基拉的情况罢了。基拉呢？你们还没有联系上他吗？” “诶？” 通信员猛然看见了朱利叶斯看向自己的方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显示和强袭高达的无线电通信的指示灯已经变成了绿色。他立马按下了麦克风。 “‘强袭’‘强袭’，这里是大天使号，听到请回话！” ………………………………………………………… 连续几遍的呼叫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反应。舰桥里面的所有人顿时都屏住了呼吸，如果说驾驶员出事了的话，就算回收了强袭高达，也未必能够使用啊。 朱利叶斯不自觉地向前了两步有些不敢相信地接过了麦克风。 “基拉，我是朱利叶斯，基拉你还好吧？” “hi，我…………还好…………”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强袭高达内，基拉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刻顿时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尽管声音听起来相当的疲倦，总有种仿佛噩梦之后的余韵，但是众人之中，除了朱利叶斯仿佛都没有人发现这个异常。 “朱利叶斯…………我……我杀人了…………” 朱利叶斯心中咯噔一声，脑海里瞬间曾经在离开日本的时候，朱雀的身上也透过那嘶哑的嗓音流露出了同样的东西。 “好了，一切等回来再说，好吗？” 朱利叶斯不由立刻打断了他。同时心里对于现在基拉的反应多少有些猜测。 战争病，这是很多年轻士兵甚至是多年老兵都会面对的问题。基拉则是很显然处于前者，是初上战场，对于杀人感到的恐惧。战争所摧残的不仅仅是人们的生命和家园，还有精神层面的。也即是目睹了战争的巨大破坏力和残酷性所带来的感官冲击，与自己过去认知被彻底颠覆的震撼。战争中的士兵在后来遇敌会越战越疯狂，可以说也是有这方面的影响。对周遭事物，对自己，对世界的绝望将彻底压垮他们。 轻则对一切都失去信心，丧失生存意志。重则，他们会仇视世界，进而走向另一个极端。无论哪一个都不是朱利叶斯所愿意看到的。朱利叶斯不由有些懊悔，早应该想到的，基拉那样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接受自己手刃他人性命这样的事情。可是，偏偏自己却不得不逼迫他去，作为朋友，朱利叶斯为自己的卑鄙而感到羞耻。 “怎么了？” 切断了与基拉的无线电通讯，穆也察觉了两人对话里的不同寻常。朱利叶斯略带着懊悔地摇了摇头。 “希望只是我多心就好了…………” “先不说这个了，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也是呢，现在外面还有ZAFT在虎视眈眈。我们一旦开始移动，一定会追上来的吧。” 见朱利叶斯不想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弗拉格也只当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明说。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对于朱利叶斯的提问他也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就耸了耸肩全倒了出来。芭基露露原本想说这么重要的作战会议不应该让外人旁听，可是见玛琉和弗拉格都给她使了个眼色顿时明白了过来。之前的卫星之中的战斗，这个少年言出必中的才能已经引起了他们两人的重视。反正目前这艘船上也没有什么像样点的参谋，万一就像刚才那样，这个受过军事训练的少年说不定又能提出什么不错的建议呢？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没办法，大天使号的船员就目前而言，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朱利叶斯当然知道了他们两人的意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有对方的情报吗？” “初步探测的话，MS数量不能肯定。对手总计拥有纳斯卡级高速战舰和劳拉斯亚级重型战舰。顺便一提，他们的指挥官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劳·鲁·克鲁泽，是个相当难缠的家伙。” “这样啊…………” 略微拖着下巴低声呢喃了两句，朱利叶斯沉默地走到了一旁的雷达cao作台边。 “把附近的宇域地图调出来吧…………” 观测员看向了玛琉，后者虽然不清楚朱利叶斯想要干些什么，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在他一阵快速的cao作下，一张深绿色的宇域地图被投影在战舰的正面战术面板上。朱利叶斯的视线在上面停顿了数秒，嘴角轻轻勾出一丝微笑。看到这个笑容，玛琉和穆都不由得伸长了脖子死死看着眼前在他们看来无比寻常的地图，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无奈只好等待着他的解释。而这个时候，芭基露露那边却是正好传来了强袭归舰的消息。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基拉居然带回来了一艘由赫利奥波利斯发出的避难船。听起来似乎是因为推进器坏掉了，正在宇宙中漂流。基拉希望大天使号能够暂时收容他们，而这个决定遭到了芭基露露的强烈反对。 “本舰正在作战中，哪里有闲工夫收容难民。救援船只马上就会到了，他们自会得救的。” “可是…………” 高达之中，基拉仍然不肯妥协。眼看着就要演变成毫无意义的争论，朱利叶斯不由得开口阻止了芭基露露。 “算了，无所谓，放他们进来吧。我们现在没有那个闲工夫争论这些问题。更何况，这艘船上实在是太缺少人手了，能够救回一艘难民船，至少意味着能够多出一些人力。” “可是，他们毕竟是奥布的居民，而且…………” “反正这艘船也是曙光社建造的不是吗？想要的东西，奥布早就已经得到了。至于奥布中立的问题…………呵呵…………我自有办法…………” 关上了宇域的地图，朱利叶斯回过身来看向了玛琉·拉米乌斯。睿智的眼神无形中给了这个赶鸭子上任的女舰长莫名的信心。 “好了，我们也去格纳库吧，如何对付ZAFT，我已经有计策了，只不过，还需要向基拉确认一点事情。” “有计策了？是什么？” 穆不由得好奇地问了一句，朱利叶斯回过头去高深莫测地笑了一句。 “反手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