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回国归城

    航空港定位于国际航空物流中心、以航空经济为引领的现代产业基地、内陆地区对外开放重要门户、现代航空都市、中州经济区核心增长极，是一个拥有航空、高铁、地铁、城铁、普铁、高速公路与快速路等多种交通方式的立体综合交通枢纽。

    洛阳航空港区规划面积415平方公里，常住人口一百五十万人，实现地区生产总值千亿，已形成国际航空快递物流为主导的航空物流业、电子信息与生物医药为主导的高端制造业、电子商务与专业会展为主导的现代服务业。

    以洛阳为中心形成中州经济群，洛阳成立天中物流园，天地之中，交通便利。大股东为洛阳国资委，二股东为兴达物流公司，三股东为九邦金融公司……。

    洛阳政府的调解游说下，洛阳与玄城的小物流园的公司多数搬迁过来。腾出来的地块被地产公司竞拍。天伦地产公司拍得2块地，其余地产公司都是一块地。

    ……

    ……

    九太保得到嵖岈山基地传来信息说潘豹潘鹰又在玄城出现。

    郭飞：“潘虎死后，潘豹潘鹰离开玄城。现在出现，不是好兆头。

    葛无常：“把雷鬼风鬼的鬼王请来。”

    雷鬼是鬼杀的精英战队，队员五男三女，男的暗杀一流，女的科技手段一流。风鬼擅长情报信息，队员五男五女。

    两位鬼王来到指挥洞，葛无常说请你们到大未国执行任务，杀死潘豹潘鹰后迅速撤回。风鬼派三名鬼员收集天门与潘豹潘鹰的信息，先传雷鬼再传基地……。

    两名鬼王敬个军礼说人在任务在。

    ……

    ……

    袁无常整合优化，把物流公司和五分之一的西城人员迁移到航空港的新总部。

    谁去谁留让袁无常纠结再纠结，袁可歆说跟高盈盈去星空影院，袁无常有些不耐烦的派了一名保镖和司机跟着。

    阳光高照的中午，朱北接到葛无常变音电话的指令，安排一小队在高速路口，把光器武器交给雷鬼，服从鬼王指挥并清理战场。

    7点3分，潘鹰接到大哥的电话，人已到玄城地界，派人去高速口接应。

    7点31分，鬼王说杀手已灭，正在跟踪…。

    7点36分，袁无常接到潘鹰电话说铁东路兴达仓库见，不然等着给你女儿收尸。

    7点41分，葛无常接到匿名电话，电话里高哥说盈盈和可歆被人绑架…。

    7点43分，葛无常对鬼王下指令，有两个十九岁女孩，不惜一切代价的救出来，女孩死，我们陪葬。跟踪潘鹰接应的人，大概率找到被绑女孩的关押地……。

    7点44分，葛浩接到葛无常变音电话：“葛浩，不说废话，查探两个十九岁女孩，其中一个是袁可歆，安全解救出来，多少钱都给你。”

    7点45分，葛无常变音电话拨通朱北，朱北说和袁广高飞正在赶往玄城。葛无常说你带些人去洛阳，绑架地不一定在玄城。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失…。

    8点29分，鬼王说潘豹已死，两个女孩已救出，送到哪里？葛无常说北国酒楼，交给袁无常，你们立刻撤回青港。

    8点30分，葛无常拨通匿名电话，盈盈可歆已经救出，现在送往北国酒楼。

    8点31分，葛无常对袁无常说：“可歆和盈盈马上送到北国酒楼，潘豹已死，让袁广杀死潘鹰后立即到青港。”

    8点32分，葛无常对朱北说：“两个女孩已经安全，你带着击杀的鬼员，现在来青港躲避一阵，先听听风声。

    葛无常随后用变音电话对葛浩说：“人已经救出，让你的人白忙活一场……。”

    葛浩：“真是你，我猜被炸死的不是你，一个小时能救出，厉害佩服，现在哪？……。

    东城西城的人员解除任务，飞虎公司人员在高飞的带领下，深入追查前因后果。

    几天后，高飞花蕊带着三位香主来到大港，送贴拜见天门大港舵主，同为舵主，自然根据门规奖罚，随之问罪珠海堂的堂主，堂主处罚一位香主，此事算是了结。

    ……

    专案组利用大数据，查到命案当天有国外信号出现在玄城，有的出现在高速公路，有的出现在嵖岈山，出现在玄城的次数最多。

    组长说又是光器，玄城出现多次光器怪事，这次扩大范围，有嫌疑的都要调查…。

    三天后，专案组指向天门和青港，案情重大，上报。

    ……

    ……

    珠流璧转，日居月诸，光阴好似骑乘着白马，总是匆匆而过。

    十月，肖玲进修完学业，综合考虑几天，把小月亮托付给锦玉杜潇潇，含泪登上飞机。

    从新加坡飞回上海，出了机场来到虹桥雅苑67号，第二天中午来到上海大学，在大学餐厅里见到小宇宙，还有她的男朋友，不帅，但是阳光开朗。

    小宇宙几次欲言又止，想了又想，没有告诉坏消息。

    肖玲：“有心事了，确定不说？”

    小宇宙：“其实也没什么，已经过去的坏消息，不提也罢。”

    肖玲心想把旧事翻篇，让过去过去，在即将到来的岁月里，为自己描绘出一个想要的模样。

    陈艳，诸葛秀在机场接到肖玲，说说笑笑的回到玄城，陈艳说小铃铛在果岭山水的眼巴巴的盼着你，五岁了，天天把我当成mama…。

    肖玲眼圈红润着说先去烟雨阁一趟，诸葛秀劝说道小铃铛盼了两天，我们还是先回果岭山水。

    肖玲：“不着急这一会，先去烟雨阁，小铃铛会不会忘记我的模样？”

    诸葛秀：“哪能呢，母子连心。”

    此时，肖母的电话打了过来，问到哪了？然后听到小铃铛喊着mama的哭声，肖玲禁不住热泪直流，挂断电话说先回果岭山水。

    陈艳诸葛秀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果岭山水门口，小铃铛飞奔着，肖玲一把抱住，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肖母可能是高兴的原因，也流下了泪水，肖父叹了口气，接过诸葛秀拉着的行李箱。

    诸葛秀告了别，陈艳一同回到615号，一家人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没过多久，肖暖王宝宝也回来了，又是一阵拥抱。

    肖父说难得一家团圆，怎么也得喝几杯。肖暖说得多喝几杯，把这两年少喝的，补过来，姐，弟弟先敬你一杯。

    肖玲：“宝宝，来吧，一块举杯。”

    肖母笑着说：“宝宝不能喝酒了，有喜了。”

    肖玲连忙说恭喜恭喜，多久了？

    王宝宝说快五个月了，小铃铛说我要当哥哥了。

    ……

    夜深人静，肖玲搂着小铃铛，没有脱衣服的进入梦乡，这两天，够累的。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陈艳来到，说要陪肖玲去公司，小铃铛闹着要去，陈艳哄着没让去，说公司有很多很多事，忙完了，就回来接你吃好吃的。

    两个女人开车出了家门，陈艳知道要去烟雨阁，却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肖玲心绪万千，终于打开烟雨阁的院门，熟悉的环境，一幕幕热闹的画面浮现脑海，推了推门，一手的灰尘。

    看着灰尘，想到搬来的第一天，多么美好的开心的热闹的画面，不禁泪落几滴。

    沉重登上玉石台阶，慢慢走在客厅，拍拍沙发说灰尘真多。

    多么的熟悉，多么的冷清，那个拿着渔具的人呢？在哪呢？肖玲四处张望着，幻想着。

    突然，跌坐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佛龛方向，陈艳顺着目光望了过去，看到一张遗照，不觉哭出声来。

    肖玲颤巍巍的站起身，慢慢的走了过去，抚摸遗照和骨灰盒，泪如泉涌，几年的憋屈，尽情的流淌。

    听到哭声，肖暖抹了抹眼泪，走了进来，望着在地上痛哭的jiejie，走了过去，把jiejie拽了起来，陈艳架着胳膊，把肖玲拉回沙发。

    肖玲哭了一会，期待的问是真的吗？

    肖暖轻轻打开微型电脑，既然看到视频还得哭，不如一下哭完，然后播放了被炸的视频。

    肖玲说那不是他，那不是他，那不是他…。重复的播放视频，好像永远看不够，看不够。

    肖暖陈艳没有回答，默默的陪伴。

    肖玲哭累了，伏在沙发上，一阵阵的颤抖着。陈艳搂住她的头，轻揉着她的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肖玲说你们都知道，你们没谁告诉我…。我想静一静，你们走吧。

    陈艳：“我们一块走，要静也得在果岭山水里待着。”

    肖玲累了，真的累了，没有力气反抗了，陈艳肖暖架着她回到车里，开向果岭山水。

    肖玲被架回卧室，抱着骨灰盒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小铃铛爬了过来，坐在身边，为mama抹去泪水。

    肖父坐在客厅，回想着往事，问肖暖，真的死了吗？

    肖暖说由于被炸的程度过大，技术手段分析视频，符合率70%，我用天眼系统查过两次，大未国没再出现他的身影，应该是真的。

    肖父说是我逼他离开的，想着离开五年，你姐就会把他忘了，嫁个能白头到老的人，谁想到他去动乱的海湾国，世界那么大，二百个国家，他怎么偏偏去了那呢？

    肖暖：“爸，你做的过份了。没有他，我可能还在监狱，更别说当警察代副局长。你的药店可能被人夺走了，肖家苟延残喘着，哪里会有这套别墅，哪里会有御景台的大平层，哪里会有王宝宝？”

    肖父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他会去个动乱国家，还被乱军炸死了。

    肖暖：“他回玄城以来，所有的折腾都给了我姐，你知道我姐的逍遥公司有多少财产吗？你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财产。他若不爱我姐，会如此傻吗？”

    肖父：“那是你姐给他生个儿子，都是给他自己儿子的，哪里是给你姐的？你脑子糊涂了。”

    肖暖：“没有小铃铛的时候，他就给了我姐逍遥公司，然后是卖酒的东西公司，西山葡萄园，几十套商铺，玉菜厂，玉玺大厦，还有果岭山水这套别墅。单单这些，足以说明他真的爱我姐。”

    肖父沉默了，这些东西是他一辈子也挣不来的。自己错了吗？为了子女的幸福安稳，我错了吗？

    肖暖：“好好的一个家，被你逼的家破人亡，小铃铛两年没有爸妈，我姐能不能缓过这口气，还不一定，好好折腾吧，老爷子。”肖暖起身走了。

    ……

    肖玲心里不停的说着，你不是瘸子吗？离开我的时候怎么走的那么快，你怎么能走在我前面呢？你个瘸子，你个骗子。

    陈艳听到肖玲的胡言乱语，心里难受，和小铃铛一块守在床边。

    ……

    洛阳高尔夫球场老板约见几次薛莲，都没见到面，通过关系联系到于头，在锦江酒楼款待后，拉着去了水上人间温泉唱歌。

    于头应答了下来说试试。

    于头给薛莲打电话商谈洛阳高尔夫球场的事情，薛莲直接拒绝，理由是方圆五百里只能存活一家高尔夫球场。

    于头说不看看位置？

    薛莲：“早已看过，山河公司的第一目标就是消灭它…，如今看来，快达到目标了。”

    于头：“美女指条路，怎么回复对方？”

    薛莲：“球场的位置开发别墅群比较合适，位于二环内，洛阳的发展速度可以，有几家全国知名食品集团，听新闻报道，四环路即将联通…，建议让西城地产公司去看看。”

    于头：“好吧，袁无常在国外，等他回来，我们一块去看看？”

    薛莲：“谢谢于头，我已经看过两次，就不陪你们了，再见。”

    ……

    袁无常回到玄城，于头拉着去了洛阳，听了高尔夫老板的想法。

    袁无常：“1300亩的高尔夫球场，跟我们的5000亩的相比，太小了。我们接过来，改建个简化版的，错开定位，也能赚个小钱。”

    于头一听问道老板，想什么价位出手？

    高尔夫老板说道5万两。

    于头说要是东城的给你报价也就一万两。

    高尔夫老板说知道葛浩的名号，所以没去找东城。

    于头说我俩回公司，在股东会上商量商量，再谈。

    两人在回玄城的路上，感觉薛莲说的适合开发别墅群，二环内的别墅群，难得呀，我们的山河公司越等越升值，可以作为投资成功的案例。

    袁无常：“我让地产公司出个调研报告，评估盈利空间如何，让后再决议。”

    于头：“这位老板，先凉他半个月再说，估计洛阳有钱的去上海开发球场，没谁看得上他那又小又破的球场。”

    一走半个月，音信全无。高尔夫老板急了，这一月一月的，每天都是个窟窿，不能干等，便在锦江酒楼再次邀请于头和袁无常。

    袁无常在锦江酒楼门口看到肖玲和小铃铛，走过去抱起了小铃铛，逗着说喊义父。

    小铃铛钻到袁无常怀里说：“义父，你是来看我的吗？”

    袁无常：“义父约了人，谈大事呢，大人谈大事，小孩谈小事，你要有什么小事，记得对义父说哟。”

    小铃铛：“记得，记得，义父说了多少次了。”

    袁无常问肖玲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一声，公司总部搬到航空港了，就在机场对面的空港大厦。

    肖玲：“回来半个月了，下次去机场，肯定参观新总部。”

    于头在锦江酒楼门口喊了一声袁无常，袁无常说有事，改天再聊。

    小铃铛：“义父，再见。”

    肖玲望着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失落，没了他，还会有多少情分？如果他在，别看一个瘸子，整天足不出户，却有力量揉捏玄城，哎，人走茶凉，人情冷暖。

    有些朋友，走着走着就销声匿迹了。忽然想起，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对方早已不是熟悉的朋友，不知不觉成了擦肩的过客。

    许多岁月互不干涉，彼此之间毫无交集。淡了关系，远了距离，再熟悉也变得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