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和凤姐在竹丛后
【和下一章重复了,请勿重复订阅。作者不熟悉规则,不知道不能删除VIp章节,抱歉。】 王夫人始终不肯承认下毒,也不交出解药,贾母气急败坏亦无可奈何。将她发落后,留下两个媳妇看守,无奈回返荣庆堂,刚进院就瞧见兄妹俩说说笑笑并肩而行。 怪道寻不见,原来是来陪meimei!贾母对柳二郎颇为不耻,腹诽不已,冷嘲说道:“一时片刻离不得meimei,我看你和宝玉半斤八两,以后大哥别说二哥!” 言辞交锋柳二郎可不会认输服软,笑盈盈道:“老太太有所不知,因宝玉闹的天翻地覆,声势太过唬人,我担心吓坏了meimei,这才过来瞧瞧。不想,果然哭鼻子了,这才刚刚哄好。” “你胡说!谁哭了!老祖宗别信他!” 黛玉知道他故意怄老太太给自己出气,心有不忍,忙反驳。 贾母心里不是滋味儿,暗叹想兼顾两个玉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对柳二郎愈发嫌恶,嗔道:“你既不放心,何不把玉儿接你家住!省的总疑心她受欺负!” “善!大善!”柳湘莲打蛇随棍上,喜得眉开眼笑,赞道:“老祖宗这法子最妙,明儿我便把meimei接家去。如此两全其美矣!” 贾母怔了下,暗悔失言,她才舍不得黛玉离开,当即反悔,啐道:“呸!想拐我玉儿,你做梦!想的倒美!” 懒得同柳二郎多纠缠,急命抬轿子的婆子赶快往里走。 柳湘莲目光扫过,贾赦、贾琏父子俱不在,只贾政陪在贾母身边。他大大方方的请凤姐留步,说有事请教,贾母知他是要问王夫人的情况,也未理会。 二人稍稍落后,凤姐将王夫人禁足佛堂说了,柳湘莲也不觉意外。这既是对她给宝玉下毒的惩罚,也是对王家利用荣府的回应。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不可能处置得更重。且不说下毒没有直接证据,基本是推测,即便有证据贾母为了荣府颜面也会代为遮掩。 这回当众问责是因急坏了,为得解药不得不如此,不想仍是徒劳无功。 柳湘莲拱手笑说:“恭喜凤jiejie!” “恭喜我什么?没头没脑的,莫名其妙!”凤姐把头一扭,装作听不懂,眼里尽是喜色。 “凤jiejie何必自谦?荣府管家人舍你其谁?有其他人可担此重任么?”柳湘莲恭维道。 凤姐轻哼了声,心下得意,开口却说:“没这么简单,等二叔回京高升,老太太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何况还有宫里的娘娘。恐怕用不了多久姑妈就会出来重新掌家,那时我就惨了!” 话中满含忧虑。 “不急,且往后看。你姑妈分明想弄死我,今日不过是开篇儿罢了,定有后招,一浪会比一浪高!”柳湘莲低声道。 “你想怎样?”凤姐忙问。 这回姑妈让他丢了大脸,甚至有可能罢官杀头,怎会白白咽下这口气? “坐实她行魇!涉及魇魅邪术,只要公之于众,定难翻身!”柳湘莲神色冷漠。 “如何办到?”凤姐走近一步激动详询,哪儿有半分姑侄情义! 若是王夫人听到这番对话,一定破口大骂——这俩真是天造地设一对儿狗男女! “你不必管,见机行事即可,必要时配合赵姨娘,给她些方便。”柳湘莲口风紧,不肯透露具体计划。 “见机行事我会,配合蠢货却办不到!那是条糊涂虫子,只会坏事!” 凤姐对赵姨娘极为鄙视,瞧不进眼,素来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说,开口必骂。 “烂人也有烂人妙用,你且看着,这回赵姨娘肯定掀起大浪来!能否搬倒二太太可就看她的了!”柳湘莲倒是很有信心。 凤姐轻哼,不屑的嗤笑两声,不作反驳,等着过几日看笑话。 贾母在前催促疾行,他俩边走边谈说,不知不觉落在众人之后。 灯火通明,照耀下的美人添了一抹朦胧迷幻色彩,较之白日里愈显水润,秀色可餐。 有过肌肤之亲后,彼此私下独处不觉就少了拘束和伪装,风情不经意流落,更动人心。 柳湘莲肆意贪看良久,蠢蠢欲动,心头痒痒如有千百虫蚁来回爬走,可巧四下无人,忽的出击牵住凤姐玉手,只觉掌中柔软微凉。 凤姐受惊,娇躯轻颤,步子随之停下,急忙转头低喝:“柳二郎,你好大胆!快放手!”
用力抽了抽,想将手收回,奈何柳二郎死死握住,如似铁钳咬住,半点儿不松开。 这且罢了,竟得寸进尺将她拉到身前,凑到耳畔笑嘻嘻道:“好jiejie,我身上大的可不只是胆子,你竟忘了不成?” 凤姐当然没忘,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碧竹居中热火朝天的场景,娇颜愈发嫣然红润,凤眸轻转,渐染迷离。 观之可亲可近,柳湘莲怦然心动,一时忍不住,扯了凤姐闪身到廊外竹丛之后。 夜色宁静,绿竹簌簌抖动,廊下笼中画眉也被惊醒,发出阵阵轻鸣。 自从平儿走后,贾琏心怀深怨,再没碰过凤姐。青春妙龄偏又受过美妙滋味,独守空房岂是易与?凤姐深夜几番辗转。 欲就还推,心炙如火,但凤姐理智尚存,挣扎着用仅剩的力气推开柳二郎,软语求饶:“好二郎!这里不行!” “哪里行?”柳湘莲当即接口。 适才肆意挥洒,攻势颇猛,实则不过声张虚势,他哪儿敢真在此处浇花! “今晚!我房里!”凤姐毫不犹豫回道,气息微喘。 “啊?”柳湘莲讶然低呼,纵然他胆大包天,也万料不到凤姐会如此说。 见他吃惊,凤姐一下子占了上风,挺胸藐视道:“怎么,柳二郎不是自诩胆大么?这就怕了?” 胆大不等于找死啊,荣府上下何处不是耳目!还有婆子媳妇巡夜呢,怎么偷偷摸过去? 凤姐脸上的得意神色忽然消失,叹道:“托你柳二爷洪福,琏二爷已和我分居多日,连院门都不踏入半步。倒是便宜你了,放心来即可!” “凤jiejie盛情,二郎敢不从命!”柳湘莲稍稍犹豫,应了下来。 缠磨一会儿,二人彼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从竹丛后转出,去往荣庆堂了。 他们一时畅意,却不知稍远处角落里,有人几乎咬碎牙齿,攥断手指,差点儿不曾将肺气炸! “贱妇该死!柳二郎该死!”那道身影恨恨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