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就是嘚瑟的下场
夫人让我三更死三更红雨第9章这就是嘚瑟的下场极目望去,妖冶珊瑚色的彼岸花出现在身后,李南柯恍然未觉,直至颜江雪投来震惊的目光,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然而他未及转身,便被那方才吞食了赤月的天狗闻到花香,直接扑了过来。 明明看着遥远,转眼间竟出现在面前。 “快跑!” 颜江雪一惊,急忙冲向李南柯准备拉对方逃命。 而这时,那株巨大的彼岸花突然缩小成一点微光,钻进了李南柯的眉心处,瞬间消失不见。 天狗咆哮如雷,张开血盆大口,直接一口咬向男人。 獠牙如刀,凶残至极。 喀嚓! 下一刻,坚韧的牙齿碎裂飞出一截。 却是李南柯的钢铁之躯发挥了作用,把天狗的半截獠牙给崩断了。 天狗疼的哀嚎出声,落在地上打滚。 庞大的身躯也变成了巴掌大的小狗,浑身毛发如雪,不断的呜咽。 心惊胆战的李南柯情绪总算平复了下来,瞅着小不点冷哼道:“吃个月亮就把你给牛的,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啊。” 说完,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小狗如一道抛物线飞向了天空,化为一道光点消失不见。 李南柯看傻了眼。 我力气有这么大吗? 直接给踢飞到天空里去了? 这时,天空中又出现了一轮新的血月,比之前被天狗吞噬的要更大一些,也更为皎洁明亮。 先前躲藏在李南柯眉心处的彼岸花突然钻了出来,飞向血月。 看样子是准备找个新家。 这波cao作分明就是无偿利用了李南柯。 李南柯见此,气的破口大骂,“白眼狼,好歹老子救了你,也不知道送点法宝啥的感谢礼。咒你下次被猪妖给拱了。” 已经拥有了灵性的彼岸花,可能感知到了男人愤怒的情绪。 但它不仅不安抚,反而还挑衅般的绕着男人转了一圈,慢悠悠的飘离。 仿佛在说:有本事别救我啊。 结果彼岸花刚飞高不过十米,就停下了。原来它的根部竟有一条极细的红色丝线,与李南柯的眉心相连。 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彼岸花欲要挣脱,结果任凭它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从它进入李南柯身体的那一刻起,便结下了因果,是断不开的。 有忧愁便有欢喜。 李南柯看到这一幕,别提多开心了。 他尝试驱动意念,眉心处的红色丝线开始缓缓拉紧,将彼岸花一点一点的拽了过来,抓在了手里。 “跑啊,咋不跑了?” 李南柯冷笑。 彼岸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歪着,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贱气。 颜江雪望着男人手里的彼岸花,莫名的想到了自己,不由一阵感伤。 感觉自己和那彼岸花没什么区别。 都被这个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伱觉得这玩意能吃吗?”闻着彼岸花的香味很清爽,李南柯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对颜江雪问道。 颜江雪还未开口,彼岸花就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显然它听得懂男人的话。 “我也不知道,但你最好别乱吃。红雨世界的东西,凶险极大。” 颜江雪好心提醒。 虽然她无比希望李南柯吃了这些玩意马上变成一具尸体,但不能是现在。 “你说的对,还是不要乱吃了。” 犹豫再三,李南柯最终作罢。打算下次让贺兰潇潇尝一尝,那女人就喜欢吃稀奇古怪的玩意。 他将彼岸花重新放回自己的眉心,问道:“彼岸禁制已经没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给我手。” 颜江雪说道。 李南柯老老实实把手递过去。 颜江雪轻轻握住,闭上了眼睛。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立即涌向男人大脑,先前还清醒的他瞬间困乏无比。 等到李南柯再次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回到了现实屋子。 屋外天色暗沉,已至黑夜。 屋内静悄悄的一片。 不知谁放置在桌上的蜡烛已经燃了少半。 令李南柯诧异的是颜江雪却还未醒来,依旧紧闭着双眸。 因为之前与鬼域童姥打斗的原因,她的衣袖及襟口破裂了一些,露出些许肌肤。 尽管屋内光线暗淡,但在烛光的映照下,却更加显出女人肌肤之白,难绘难描,令人难以逼视。 “这女人其实很漂亮啊。” 抛开那些厌恶仇视的情绪,李南柯第一次认真打量对方。 不说比得过夜仙子那种绝色,但比起自家夫人来,也不差多少。那张五官极为精致的娇靥,唯有“冷艳”二字可堪形容。
望着女人形状姣好的樱唇,李南柯心口莫名的涌起一股冲动。 似乎在现实世界里,并没有碰过对方? 一边想着,他的身子已然前倾到了女人的面前,与对方的脸庞距离不过咫尺,完全能嗅到女人雪颈里透出的芬芳甜息。 “好歹帮你疗伤了,就当是一点利息吧。” 李南柯很不要脸的寻找借口,然后低头衔住女人的唇瓣。 好在男人留有几分理智。 仅仅浅尝辄止后,便不再多占便宜。 过了十分钟左右,颜江雪才缓缓醒来。环视一圈屋子,并没有发现男人身影,只看到桌上放着一套崭新裙衫。 颜江雪愣了愣,起身走出了屋子。 “怎么样,伤势恢复了没?” 正在池塘边和何心悦说话的李南柯看到走出房屋的颜江雪,皱起眉头,“我让莹儿给你准备了衣服,你换上吧,免得说我看了不该看的,占你便宜。” 占便宜? 你占的还少? 颜江雪神情难看。 忽然想到他们二人是在红雨世界亲近的,在现实世界里,别说洞房了,就连亲吻都没有发生过。 想到这里,女人脸色又稍稍平和了一些。 在梦里被狗咬,总比在现实世界被咬要好得多。 “不用你管。” 颜江雪冷哼一声,回了自己屋子。 李南柯笑了笑,对何心悦说道:“看到了没,女人一旦年纪大了,就愈发接近更年期了,整天一副臭脸。” 何心悦仰着素白干净的秀靥,好奇问道:“什么是更年期?” “就你这笨脑子,解释了也是白解释。” 李南柯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 临走时,他忽然又想起妻子早上说过的话,扭头问道:“你修为很高吗?为啥媳妇说我不是你对手?” “我不会修行。”何心悦道。 李南柯自然也看得出这小丫头就是一个普通人。 他打量了一圈,嘀咕道:“这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小丫头,有啥可怕的。估计洞房去,都得小心捧在手里呵护着,不得尽兴。” 李南柯摇了摇头,懒得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