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八百七十二章 成功逃脱
江山愣住了,失望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无邪。 “没想到真的是你,这么说从最开始你就在演戏,一直在骗我,说吧,为什么要故意接近我?”江山死死的拧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开始窜上来。 无邪闻言眼睛忽然有些湿润,苦笑了一声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么说吧,一开始我只是也跟美颜想的一样,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跟你遇见真的是巧遇,可是当我得知你要找到暗黑大陆的出口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必须装下去,因为我是这里的守护者,保护这里不被知道是我的使命。”无邪说着,那一双本来黑色的眼睛忽然变得一片碧绿,江山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人的本事跟自己是不相上下的,可是现在江山已经受伤了,行动远远比不上之前了。 “可是你现在还是让我们找到这个出口了。”美颜闻言冷笑一声,眼底迅速的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无言苦笑,转身忽然之间变了模样,脸上开始长出鳞片来,江山见状死死的拧眉,他知道现在无邪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来了。当无邪的浑身上下全都长出跟云朵一样的层层叠叠的白色鳞片的时候江山和美颜都惊呆了,原来这才是无邪真正的面目,而之前他们还一直傻傻的以为无邪就是那个十分胆小的人,不会什么真本事。 “如果我真的很想拦住你们的话,或许江山你连魔窟的洞口都进不来,知道么?我哪怕是杀不了你,也会跟你同归于尽的,到那个时候自然有人接替我的位置。”无邪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却十分温和的望着江山。 “那你为什么要放我们进来?你到底想做什么?”美颜的脸上迅速的闪过一丝警惕,双眼中带着机警的盯着无邪。 无邪听到美颜的话转脸看了看江山,眼神中迅速的闪过一抹复杂问道:“江山,你也觉得我这么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么?” “我怎么知道,你骗了我那么久,还委曲求全的要我收你做徒弟,我怎么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江山苦笑了一声,心里涌起一阵寒意。实际上江山才是如今最伤心的人,因为江山早就将无邪当成了自己的徒弟,甚至是自己的好朋友,可是没想到的是无邪居然从来都只是在江山的跟前演戏。 “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也有我自己的使命。”无邪说这话的时候深沉的叹了一口气。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我们进来?”美颜的脸色十分的阴沉,盯着无邪的样子眼神中释放着一丝丝的杀气。 “我不想为难你们,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无邪冷冷的说着,眼底迅速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江山和美颜面面相觑,他们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无邪的口中说出来的。 “你真的就这么放我们走了?”美颜瞪大了眼睛看着无邪,包括江山也是,他们全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无邪。当然此时此刻的无邪已经不是那个十分胆小又无能的无邪了,而是一个能量极强的人,江山看到那张满是鳞片的脸,一种极强的陌生感油然而生。 “没错,我放你们走了,总之我在这里看守了暗黑出口整整几千年,我也想歇一歇了,你们是我的好朋友,我愿意放你们走。”无邪苦笑一声,但是眼神中却满满的都是坚定。 江山闻言却回头看了看那个出口,又看了看一脸苦涩的无邪。江山犹豫了,他微微蹙眉有些为难的看着无邪。 “可是如果我们走了你怎么办?”江山即便知道无邪欺骗了自己,但是却还是有些担心无邪的安危。 没想到无邪却上来抱了抱江山,拍了拍江山的肩膀安慰江山说道:“我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不做这个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还可以再一次偶遇。”说到这的时候无邪还是朝着江山十分开朗的一笑。江山的目光中还是带着怀疑,他不相信的挑眉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无邪十分肯定的点点头说道:“哎呀,你放心吧,我本事也不差的啊,我怎么会说死就死啊?”
江山听到无邪的话略微思忱了一下,点了点头。 “美颜,我们走吧。”江山看了看美颜,美颜点点头,神色中闪过一丝坚定。美颜就在这个时候闭上眼睛,然后整个人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了起来。然后忽然之间美颜就消失了,等江山再一次察觉到美颜的存在的时候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忽然狠狠的一震,随即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江山说道:“江山,好了,现在可以跳进出口了。” 听到这个声音江山知道美颜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只要从这个出口跳出去他们就可以顺利的度过第四天劫。可是忽然江山想到了身后的无邪,转头江山有些不舍的看着无邪。 “能有你这么一个师父,我很高兴。”无邪朝着江山笑笑,江山点头,没有多想就纵身跳进了那个出口中。 就在这个时候,江山忽然一个回头,想要看看无邪的最后一眼,却发现无邪浑身上下都已经发白,那些鳞片在发白之后似乎都变成了一片片的羽毛,顷刻间那些羽毛砰地一声炸开,无邪不复存在。 江山张大了嘴巴,他知道无邪再一次骗了自己,无邪他死了。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江山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血红色怪物的话,跟在江山周围的人不是孤独终老就是命丧黄泉,这句话在无邪的身上也应验了。 江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难受,隐隐约约间江山好像看到自己的手腕上多出了一条红色的丝线,那不是他的灵气,江山知道那是美颜身上的血煞正在他的手腕上若隐若现,因为此时他已经跟美颜融为一体了,美颜就住在江山的身体中。江山觉得自己身体正在被火烧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