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三百九十九章 传功
老者一听,连忙道谢,同时对着那圣兽训道:“孽畜,且来让我将你的伤势查看。”一句话,那水麟兽便到了老者面前,并附身卧地。 老者简单看了看那圣兽的受伤情况,然后便在它的脊背上一拍:“好了,并无大碍,赶紧退去吧!” 那圣兽像是一个孩子,很快消失不见。 江山此时眼看着这样的情景,倒是一时间愣住了那里,他没想到这眼前看上去极为普通的老者竟然会有如此多的圣兽,更没想到这些圣兽又会如此地听从他的安排。 “真不知道这老头儿还有多少东西没有告诉我!”江山悠悠地道了声。 老者此时似乎看出了江山的惊异之处,连忙笑着对江山道:“等国公,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前面我听夫人讲你们明天要走,不知道你的修为如何了!” 江山一听老者这样的话,连忙一抖擞身子,脸上呈现出了笑意,将刚才利用自己的所学对付那只圣兽的情况对老者讲了一下。 老者听了,点点头:“很快,我早就说过,等国公你是一个有慧根的人,而且顿悟能力极强,所以你才会有前面那样的幸运啊!” 江山连忙于脸上挂着歉意道了声:“这一切都是前辈你的功劳。我不过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而已。” “不知道等国公明天是不是真的要走了?”此时老者又询问了一下江山这样一个问题。 江山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我看极有可能要走吧!不知道前辈有什么交代的话,趁着这个时候可以对我讲一下,但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用心去做。” 老者听了江山的话,不再说话,只是悠悠地转身走向了一片花圃旁,虽然此时的花在夜色之中显得昏暗不清,不过看上去依然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毕竟那花香还在弥漫。 老者静静地深吸了一口气,闻着那股悠悠的花香,然后愣了愣,他头也不回地对江山道:“等国公,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让我随你出山,不过我又不能那样做。至于原因我前面也已经对你讲过。但是我不出山,并不代表我不帮助你。前面我已经简单将我所知的一些修行之秘诀告知于你,今晚我将把我这毕生的气力传授给你。我早就听说了你的大名,更知道齐国是一个强盛的国家,你们齐王也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君王,所以我希望我将我的这一切都给你以后,你能协助齐王将齐国发展的更好,同时也希望你能有所作为。”老者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很快便伸出双掌,同时让江山也伸出了自己的双掌。 四掌相击,很快,老者又将江山的身体轻轻一推,便背对着自己。 他将自己的双掌合十搓揉了一番,顿时双掌之间便生出了一种赤色的光焰,看上去耀眼而又不刺眼。 老者简单一番运转,很快将那光焰打向了江山的背部,只是片刻,江山的头上便升腾出一种轻烟。 而那老头儿因为运气的缘故,很快也于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两人如此之势待了有一个时辰,老者将自己的双掌又一个回旋,将江山的身体又面向了自己。他简单观察了一下江山的面部颜色,见很正常,方才将自己的身体一抖,然后对着江山便又是用力地一击,这一掌打在了其胸口。 江山顿时感到了一种灼热的痛感,他想动,无奈那老者此时用自己的气力控制住了江山的身体,使其压根就动弹不得。 两人如此一番转功之后,老者方才缓缓收了自己的势。 此时的江山随着那老者的气力收回,他顿时有了一种要散架的感觉,浑身不自在。不过很快他又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劲头。 他抖擞了一下肩膀,然后睁开了眼睛。而这时他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老者。 “前辈,你怎么样!”此时的江山一看老者那样的状态,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老者听到了江山的呼唤,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此时精神头极好的江山,他心里明白自己刚才的运功之术成功了,于是又因为疲惫闭上了眼睛。 江山见他如此,只好将其背起来,然后又将他送回了住处。 第二天,江山早早地去了老者的住处,简单看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为其好了脉象以后,感觉着那老者的脉象已经平稳下来,他方才放心地轻轻唤了一声老前辈。 老者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江山正坐在自己身边,他连忙伸出了手,试图去抓住江山。江山见状,连忙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把抓住了老者:“前辈,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吗?”
老者点头,然后轻力地道:“等国公,你是当世不多见的奇才,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将自己的气力全部传给你的一个重要原因。我希望你在以后的路上能够越走越远。” 江山听了老者如此的话,连忙用力地点点头,并道了声谢。 这时,姬倩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走近了老者:“前辈,你身体有些虚弱,来,喝点羹汤吧!”一边说,一边坐下来。 老者一看姬倩,又听她说出这样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神色:“夫人可真是细心之人,想我老头子何德何能竟让夫人为我熬制羹汤,这可真是我老头子三生修来的福分啊!” “好了,前辈,你就不要说这样的客气话了。来,赶紧喝了吧!”此时的姬倩脸上挂着笑,用汤匙舀了一勺递给了老者。 老头儿此时一看姬倩如此,连忙自己伸出了双手,显得有些惊慌地道:“夫人,你这可真是要折煞我了。” “前辈,你不要这样,既然她愿意喂你,我看你好好享受一下吧!”此时的江山看着老者那样的忸怩之态,连忙在一旁说了这么一句。 即便江山说出如此的话,老者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在他心里终是觉得男女之间授受不亲,不便如此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