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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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向市局行驶。风从车窗吹进车里，打在陆小北脸上。这让陆小北想起了张成辉遇害的那个早上。那天，他也是坐在警车里向市局去。只是，时间才过几天，心情和心境却发生了变化。那时的他不知所以，对局势毫不感知；现在的他似乎掌握了一些主动性，开始走进这个大局里。一切都好像冥冥之中发生，又好像顺其自然。 “晚夕，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宋宪问。 “我们追尾了那个痞子的车。一下车，不待我们说话，他就口出狂言，嚣张跋扈。满嘴脏话。”林晚夕说。 “你动手了？”宋宪说。 “嗯。忍不了，打了他几巴掌。那个小痞子满嘴脏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打得好。案件查的怎么样了？”宋宪说。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有一些眉目了。”陆小北回答。 “具体说说。” “还不好细说。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 “需要我们帮助吗？” “暂时不需要。” “你们那边呢？” “我们着重围绕合众集团公司内部的权力斗争进行了前期的摸排。从各方反映的情况来看，张成辉和该公司总经理关系不是很好。平时，虽然两人面子上过得去，但在公司董事会上，两人还是经常互相不买账。有时候，公司董事会会议都进行不下去。” “这我知道。在我们公司主要分成两派。大部分中层管理人员跟着一把手，也有几个和张成辉关系好的，死心塌地跟着张成辉。” “小北，有没有一种可能？张成辉的死和你们一把手有联系。” “可以假设。我隐约感觉这个案件有点复杂。至于我们公司一把手，看面相，他应该是个心思极为深沉，内心有点扭曲的人。” “你看这样行吗，我们想把你们公司几个人找来问问。” “找谁呢？”陆小北问。 “你们一把手和他的秘书，张成辉的秘书，以及人事部门经理苏莫。” “苏莫？” “对。” “苏总是个正人君子，应该和这个案件没有关系。我相信苏总的人品。” “我们也只是了解了解有关的情况。” “我个人感觉有个人可能是突破口。” “谁？” “李凯，张成辉的秘书。” “为什么这么说？” “他对张成辉工作和生活都很了解。” “好，我们重点关注一下他。你们今天准备干什么？” “继续查张成辉情妇。” “张成辉情妇？她有情妇吗？之前，我们为什么没有掌握这个情况呢？回去后，我们依然兵分两路。晚上再碰一下情况。这么重要的线索都被我们漏掉了。也怪我，这段时间家里太忙了。” “好的，宋队。今天的事，麻烦不？” “不麻烦。高局出面解决的。” “这样啊！” “对了，小北，这是赵雨萱。雨萱，这是陆小北。别说，你们两个都提到了张成辉情妇的事情，还有点默契。”宋宪说。 听宋宪介绍完，陆小北向赵雨萱伸出了手：“你好。” “你好。”赵雨萱半握住，轻轻摇了两下后抽回手。 “这赵雨萱也是个美女啊。可爱型的。”陆小北在心里想。 唐郎被送到了人间仙境。他一进门，就被一个妖艳的美女迎着。这美女长得漂亮，穿着一身旗袍，旗袍开叉开到了底裤，黑色底裤半露，甚是性感。 “唐少？怎么这么早？” “别提了，晦气。出门让两条狗撞了。” “谁敢惹我们唐少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是你会说话。此仇不报非君子。” “唐少，今天怎么安排？” “叫小丽、小美、小花。好酒尽管上。” “得了。” 说完，唐郎径直走向最深处的包间。不一会功夫，几名打扮极为妖艳、脸蛋漂亮的女子走进包间，各种酒水、水果拼盘、小吃陆续被端了进去。包间里传出莺歌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