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姜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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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仪容韶秀,清纯俏丽,她身着薄纱绮罗裙,身姿曼妙,墨黑长发如瀑布般垂在地上,似绸缎般轻柔,唇若樱瓣,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尤怜。 看到陈墨的瞬间,眼中浮现出一抹紧张害怕的神色。 陈墨扶额,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就给我整这种,搞的像是我逼迫你似的。 “起来吧。”陈墨起身走过去,想要搀扶她起来。 少女面露惶恐,撑着身子不断后退:“别...别过来。” 声音娇柔,婉转动听。 “行,我不过来。”陈墨是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这种逼良为娼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尽管眼前的少女已然是“娼”了,但要他强那啥,还是算了吧。 他声音轻柔的道:“你...你多大了?” 他没有离开包间,主要是少女才进来多久?现在就出去的话,外面的人看到还以为他不行呢。 为了男人的尊严,坐都得坐够半个时辰。 少女没有说话。 “那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依旧没有开口,警惕的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进了教坊司,代表着什么,就算今晚我不碰你,你能保证明晚、后晚,别人也不碰你吗?”陈墨道。 “到...到时实在没有办法,我...我就自尽。”少女终于开口。 陈墨笑了:“你若真想死,再被抓进来之前便房梁挂白绫了,哪会进到这里,令名节受辱。” 少女娇躯一颤,眼神挣扎。 确实,她不想死。 “诶,你好好想想吧?” 陈墨觉得自己也不是个好人,还是馋她身子,都这时的还在诱导她。 “我不碰你,伱找个地方坐吧,等时辰一到,你就可以走了。”陈墨说道。 少女没有问为什么要等时辰到了才可以走,她看着陈墨,觉得他和别的男子不一样,在她进入教坊司的那天起,那些男人的目光就想狼一样,恨不得将她生吞了,那陈墨没有,若不是当时还有点银子打点一下,恐怕当时就得... 不过从她今晚接客来看,那点银子的庇护期已经到了。 不过他也不是好人,年纪轻轻的,有着一副好相貌,却来这种地方。 但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今晚躲过了,明晚,后晚呢? 原本坐在地上的她,突然起身跑到陈墨的身前,跪下来哭诉:“大人,救我,小女子愿意将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尽数赠予大人。” “你怕是看错人了,我没有救你出去的本事。” 就算有,陈墨也不敢救呀,既然是犯官女眷,那肯定是犯了事的,罪名估计还不轻,要不然也不会充入教坊司,救了就是受人把柄,极容易受牵连。 到时,他去的就是镇抚司的诏狱了。 念此。 陈墨抓住少女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我好心不碰你,你居然害我。” “疼…疼…”泪珠在少女的眼里打转。 进入教坊司,凡是有修为在身的女子,都会废除修为,而废除修为的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哪承受得住七品武者的力道。 “哼。”陈墨放开了她。 少女跌坐在地,露出里面的白色抹胸以及那雪白的半圆。 “我...没有害你,父亲他是冤枉的。”少女说道:“我父亲原是东城兵马司指挥使,就因弹劾了宦官王英,被贬为了边军千总,因和韩震是同村,才被王英公报私仇,诬陷父亲和韩震勾结,让北镇抚司的恶犬...” 说着说着,少女便哭了起来。 玛德,陈墨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他刚才还奇怪这么动人的女子,怎还未侍人,原来有这般遭遇。 王英是谁? 宣和帝身边的太监,官拜司礼监掌印太监,正得宣和帝的欢心,有传言,现在的政事奏章,都由他来批阅。 锦衣卫指挥使,也就是所有锦衣卫的老大,都攀附着王英。 少女的父亲得罪了王英,就算少女被充入了教坊司,谁敢碰? “艹...” 我就预感今晚有些不妙,结果碰到这档子事。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毕竟都充入教坊司了,碰了也没事,来了教坊司就得干这事,只要不替她赎身就行。 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原东城兵马司指挥使,你父亲是姜希良?”陈墨说道。
少女点了点头:“小女子姜琪。” 她以为陈墨同意了,毕竟朝廷中不少大臣都恨阉党,陈墨能来教坊司,显然也是官员。 “我就是你口中的恶犬,你父亲得罪了王公公,你还希望我救你出去?”陈墨脸色沉然的看着少女。 闻言,姜琪的眼泪顿时戛然而止,一双明眸睁的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娇躯也是止不住的颤抖。 在她看来,锦衣卫一个个都是凶狠恶煞的,如同地府索命的鬼差,那有这么俊俏的... 她刚才还骂陈墨是恶犬,议论王英,这岂不是要被抓进诏狱... 姜琪惶恐了起来。 “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呢?交出来吧。”两人处在包间已经有一会了,说什么事没干,别人也不会信了,裤裆上沾了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陈墨已经不管结果了,利息得先收了。 “你…还未答应我...” “非议王公公,辱骂锦衣卫,你也不想进诏狱吧?” 现在他已经在赌了,还救她,那是真不要命了。 姜琪脸色黯然,她原以为看到了希望,结果这么快就被掐灭了。 难怪娘当时那么毅然决然的喝下了毒酒。 娘说的对,现在朝廷是阉党当道。 进了这教坊司,就别想出去了。 想活,又不想以色侍人,就更没那么容易。 哭着哭着,姜琪突然笑了。 然后轮到陈墨瞪大了眼睛,姜琪站起身来,解下了腰间的束带,随着衣裙滑落,一具白花花的身子裸露在陈墨的眼前。 “你疯了?” “怎么?你不是想睡我吗?现在就不敢了?来呀,你来呀,我姜琪不怕你们。”姜琪歇斯底里的吼道。 “艹,你跟我凶什么,我又不欠你的,我不敢?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敢不敢。” 反正都这样了,睡不睡没什么两样,眼见姜琪挑衅自己,这陈墨能忍? 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一旁的软榻上,抄起美腿,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