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四 杜子衿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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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姑已经休息后,杜也就没有去打扰她了,把陈墨带到了宴客厅,让下人去准备酒食。 杜用自己的方式招待陈墨。 他拍了拍手,六名身段婀娜,面容姣好的舞女款款的走上前来,对着杜和陈墨施了一礼后,两名抱着琵琶的舞女在大厅中跪坐了下来。 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琵琶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 而伴随着琵琶声响起,剩下的四名舞女跟着曲子的节奏,舞动起了腰肢。 这六名舞女,是宣和帝赏赐给杜的,可是杜心不在此,于是一直养在郡主府上。 毕竟是皇帝所赐,一个个身材相貌都是上佳,细致乌黑的长发,披在双肩之上,略显柔美,随着腰肢的舞动,长发飘舞了起来,那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会话,展现着身体的美。 “陈兄,如何?”杜坐在陈墨的对面,举起酒杯对他示意道。 “不错。”陈墨笑了笑,他的心思不在这,得知杜子衿已经休息后,心中松了口气,想着等下用完膳就离开。 “你若是喜欢,都送你了。”杜很是大方的道。 陈墨摇头婉拒:“侯爷的心意我领了,这舞女就算了。” “别啊,这些舞女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我见陈兄府上人少,陈兄要去也多点伺候的人。” 陈墨虽然有八个侍女,三个妾室,加上叶伊人,人也不少了。 但要和谁比,且陈府也够大。 这点人,确实算少了。 不过陈墨真对这几个舞女没有兴趣,刚要开口拒绝,一道软糯的声音在厅外响起。 “臭子,先帝所赐,你拿来送给墨,不怕让陛下知道了怪罪?” 一道身影徐徐的走了进来。 琵琶声渐停。 舞女们向杜子衿行礼。 陈墨脸色一僵。 杜起身迎了上去:“姑,你怎么来了?不是歇息了吗?” “子衿姐。”陈墨起身拱手施礼。 杜子衿着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长裙拖在地上,亭亭玉立,修长身段曲线玲珑皮肤。 她的肌肤如象牙般洁白,乌黑的长发很柔软很光亮,眸子若黑宝石般,睫毛很长,红唇艳丽,风韵动人。 杜微微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姑化这种妆。 “若是不来,就让你闯下大祸了。”三言两语,杜子衿就揭过了杜的话,朝陈墨点零头后,来到他旁边的长案后坐了下来。 虽然这些舞女是先帝所赐,但既然赏给杜了,就是杜的“东西”了,杜有自由处置的权利,就算送给陈墨,也没问题。 杜子衿之所以这么,是因为刚才在厅外听到杜这话后,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 而陈墨见杜子衿在自己旁边坐下,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杜子衿肯定知道那下山的事了。 遭了遭了。 “墨,坐啊。”杜子衿微笑道。 陈墨忐忑的坐下,琵琶声继续。 杜也挠了挠头,坐了下来,没再舞女的事了。 杜子衿端坐在长毯之上,长案之后,身旁放着一盏宫灯,柔顺的青丝长垂至腰,粉红色的唇宛若一朵枝头初开的樱花,尽显优雅端庄。 两人相隔的距离不足一尺,想着那日抱着杜子衿下山,生起了冲动,陈墨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恰好此时,杜子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后,对陈墨道:“墨,那日和清观一事,多谢你了,要不然真不知如何下山。” “应该的。”陈墨的一颗心微微提了一下。 “那实在喝的太多了,没想到仙人醉的后劲这么大,当日的那些酒醉之言,实乃胡言乱语,墨伱别放心里去。” 杜子衿可是听侍女过那日下山的事的。 自己居然撒娇向陈墨求抱抱。 当时她听到这事,尴尬的恨不得撞墙。 现在陈墨来了,必须得跟他解释一下,免得让他认为自己轻佻。 毕竟哪有女子光化日下,向男子求抱抱的。 “啊,什么话?当日其实我也喝醉了,有些不记得了。”闻言,陈墨也是赶紧装傻充楞了起来,甚至还道:“子衿姐,我酒醉的时候,可能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当日若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请子衿姐别往心里去。”看书喇
既然杜子衿都到这了,显然知道那日下山的事了,既然如此,干脆承认了下来,然后把过错推给酒。 没错,就是酒害的。 我陈墨乃正人君子,岂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闻言,杜子衿脸色莫名一红,原本她还在思索陈墨那日的举动是不是有意的,现在陈墨这话,让杜子衿觉得他大概率是有意的。 毕竟哪有人酒醉记得这么清的。 今晚还特意提出这点,这不是有意的在掩饰自己的行为吗。 那既然是有意。 他为何要这样做? 难道他…喜欢自己? 想着他给自己题的诗,杜子衿的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想到这,她脸色更红了。 身体有些燥热。 想着那日杵在自己臀后的东西,她自然明白是什么。 他绝对对自己起了心思,要不然也不会哪样。看书溂 接下来杜的话,更是让她坚信的这个念头。 杜把之前遇到长乐公主的事,跟她了起来。 而这,也让杜子衿以为陈墨是为了自己,拒绝了长乐公主的邀约。 “子衿姐,你怎么了?” 见杜子衿总盯着自己,陈墨脸色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害怕被她识破,目光有些躲闪了起来。 而察觉到他目光的躲闪,杜子衿娇躯都酥麻了起来,一颗心也跳的特别快,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 陈墨躲闪的目光,自然是没有注意杜子衿的表情,开始把目光移到了大厅中的舞女身上。 杜子衿蹙了蹙眉,抬手让舞女们都下去。 陈墨慌的厉害。 “那个…子衿姐,其实我有话要跟你,希望你听完后千万勿怪。”陈墨看了杜一眼,然后对杜子衿轻声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墨觉得还是坦白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