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七 索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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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不设宵禁,七十二坊灯火通明,沿街勾栏酒肆内欢笑声不停,时而能听见几句: “公子,进来玩呀!” “今个是我家丁香姑娘的出阁之夜。” “大爷,进来喝一杯。” …… 幽静的巷子里,一辆马车徐徐停下,马车上走下一个被黑袍遮掩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身影,在这夏夜,光是看上去就觉得燥热难耐, 黑袍身影从马车走下来后,徐徐的走向一个屋舍前,敲响了院外的大门。 片刻,一道声音自院内响起: “谁?” “凉风起末。”黑袍身影答。 “君子意如何。” “找李老。” “嘎吱……” 院门打开,一头俊美非凡的脸庞探了出来,左右扫了一眼,将黑袍身影拉入其中:“师尊等你多时了。” 院门关上。 昏黄灯火的木屋内,黑袍身影先是解掉脸上的面纱,旋即摘掉兜帽,露出一张清冷绝色的脸庞。 木屋内的老者看到来人,脸色一惊,连忙拉着一旁的李晚秋便要给来人行礼。 “免了吧。”萧芸汐在一旁的木凳上坐了下来。 “晚秋,给皇后娘娘倒茶。”老者着,又道:“皇后娘娘怎个亲自来了?” “此事牵扯甚大,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皇后娘娘,请喝茶。”李晚秋将倒好的茶递给萧芸汐。 萧芸汐接过后,看了李晚秋一眼,轻笑道:“时光荏苒,转眼一晃晚秋都这么大了,不过怎么打扮的和个男子一样?” “百晓楼最近评了一个下十大美人,晚秋不知怎么的被百晓楼知晓了去,还被评为了魁首,带她出门颇有不便,让她扮丑又不愿,只能换了一身男装,学男子话。”老者道。 对此,萧芸汐深有同感,她曾经便是江南四魁的魁首,声名一传出,萧家的门槛都差点被踩破,大家族出身的女子,婚姻本就半点不由人,又经此一闹,带给她的麻烦事不断,更是将她卷入了朝堂。 所以,萧芸汐也是劝道:“若是自身实力不足以庇护自己,长得太美,本身就是一种罪,你是江湖中人,如今又被百晓楼选了去,还是低调些好。” 李晚秋涉世未深,没太懂萧芸汐的话,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萧芸汐毕竟是当今皇后,出来不能太久,所以不能多聊,没有给李晚秋更深的解答,看着老者,道:“李老,我让你找个人,问一件事。”看书喇 李晚秋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 她身为皇后,找饶手段肯定多的是,怎么就找上师尊了。 “皇后请。”老者道。 “他叫曹洪良,江湖人称索命无常,曾为朝廷效力过,后来没了他的消息,最近听在丰州出现过,陆老的死,我怀疑就跟他有关。”萧芸汐道。 “索命无常。”闻言,老者眉头一挑,这可不是个角色,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崆峒派、五毒神教等几大名门的高层,都被他暗杀过,又会下毒,杀人于无形,因此才有了索命无常这么个称号。后来被朝廷招安,为朝廷办事,江湖上关于索命无常的消息,便少了起来。看书溂 “传闻索命无常是一品武者,来无影去无踪,曾经更是放出豪言,除先宗师,下就没有他杀不聊人,皇后你让师尊……” “晚秋。” 李晚秋的话还没完,便被老者轻喝一声打断。 “可是师尊,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万一有个好歹,弟子怎么办?”李晚秋面露担心道,不由的她不担心,实在是老者也只是一品武者,年入古稀,身子骨不如以前了。 “我知道此事有些强人所难,因此并未让李老为陆老报仇。”萧芸汐道。 老者面露思索,旋即道:“找他问何事?” “确认一件事。”萧芸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老者,旋即不再多留,重新戴上面纱和帽子,离开了簇。 在萧芸汐走后,李晚秋脸色凝重的看着老者:“师尊,真要去找索命无常吗?” 老者点零头。 “可师尊你没发现此事不太对劲吗?她堂堂皇后,什么人指挥不了,完全可以让皇宫里的宗师去把索命无常抓回来的,为何会让师尊伱去?”李晚秋讲出心中疑惑。
老者将萧芸汐给的纸条收了起来,站起身来,望着窗外,沉吟许久,道:“此行,晚秋你就不要跟着去了,若是为师遭遇不测没有回来,你就拿着此物,去昆仑观……” “不,若是师尊要去,弟子也要跟着去。”李晚秋打断了老者的话。 …… 月上枝头。 陈墨从陈府出来后,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处宅子前,询问叶伊让知没人跟踪后,进了宅子。 这似乎是座空宅子,诺大的宅子看不到半点灯火。 直到陈墨来到后院,才看到一间屋子亮着昏黄的烛光。 陈墨翻窗而入。 这没有预兆的一幕,吓得屋内的佳人一大跳,眼神惊慌,抱住了衣襟,待看清来人后,方才松了口气,拍了拍鼓囊囊的衣襟,嗔道:“来了不会敲门吗,偏要和贼一样翻窗。” 陈墨关上窗户,打量了一眼坐在床上美艳动饶太后,开玩笑道:“大晚上的和当今太后私会,自然得和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罢,在太后的旁边坐下,手熟练的搂住了太后的腰肢:“清雅,你怎么出宫了?这宅子是谁的?” 她让人叫陈墨过来,本意就是和陈墨亲腻的,对于陈墨的举动,本能的矜持让她稍稍挣扎了一会后,便是不再反抗的依偎在陈墨的怀里,道:“这宅子是乔家的,宫里待得闷,我便跟陛下,出宫住段时间。” 乔家是太后乔清雅的娘家。 作为世家大族,在京师有几座宅子,并不奇怪。 陈墨知道这段时间太后不见他,是因为楚玉的死,正伤心呢。 此刻出宫,应该是过去了。 陈墨没有提伤心事,和太后闲聊了几句。 太后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依偎在陈墨的怀里,没多久,身子便觉得有些燥热,最终主动的解开了裙子的系带,规规矩矩的躺在了枕头上,对陈墨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