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六 大胆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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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陈墨一斧子落下,巫河瞳孔猛然一缩,直接吓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被浇醒的时候,直接怒吼了起来:“你聋了吗?没听到吗,都了我...” 旋即连忙低头看去,发现除了裤子破了个洞外,自己的宝贝还在。 巫河长长的松了口气,等他抬头看去的时候,苏成正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 “这才进行到第三项,你就扛不住了,别呀,再抗几项,就轮到美人计了。”陈墨戏谑道。 巫河脸色苍白,一点都不觉得好笑,鼻子传来的疼痛,让他想抬手去摸,但手脚都被拷住,根本就挣脱不了。 不过他眼眸低垂一看,发现鼻子还在... “我找大夫帮你把鼻子缝好了。” 陈墨搬来椅子,来到巫河的面前坐下,道:“先,你是谁派来的?” “没人...”巫河的话还在嘴边,只见陈墨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匕首,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最好实话,这鼻子我能让人帮你缝好,就能再给你割了,并且动手的话,连同你下面,也一同割了。”陈墨冰冷道。 巫河吞了口唾沫,他出身南周名门,从便拜师国师,锦衣玉食长大,虽然修炼免不了吃苦,但何曾受过这种待遇,见对方不像开玩笑,巫河只好如实道:“南周。” “真名叫什么?”陈墨可不认为巫河用的是真名。 “南周乌家,乌云鹤。”乌云鹤道。 “来北地做什么,为什么要杀张贺?” “我...咳咳,我了你就会放了我吗?”乌云鹤看着玩弄匕首的陈墨,沉声道。 “不一定。”陈墨拿着匕首耍了一下,道:“若是伱能帮到我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但若是不的话,刑罚走一遍,就杀了你。” “你...”乌云鹤脸色一沉。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乌云鹤沉声道,他还未过花甲之年,未来踏入宗师有望,可不想死。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要明白,只有对我有用的人,我才会留着他。”陈墨道。 “师父命令我来北地掌握师军,之所以杀张贺,是因为我在师军中的威望足够了,他已经没用了。” “你师父是谁?” “国师左千机。” “南周有多少宗师强者,一品武者?” “宗师强者四位,一品武者我知道的有十一位。” “南周部署在西南边境的大军有多少?” “不知道。” “嗯?!” “这个我真不知道,在南周,皇室一手遮,任何跟皇室没有牵扯的人,都不能插手军队的事。”乌云鹤生怕苏成给自己身下来一刀,连忙解释道。 “姑且信你。再问你,倘若你掌握师军后,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扩充师军,随后挥师西南,与南周大军里应外合,消灭西南的黑骑军...” “还有呢。”见乌云鹤着着停了下来,陈墨表情一板,道。 见苏成目光凌厉了起来,乌云鹤颤颤巍巍的道:“趁着镇西军与朝廷对峙之时,突袭西界,彻底占据楚国自西到北及南这一块。” 闻言,陈墨一震。 若是真按乌云鹤的一样,并且成功聊话,楚国三分之一的疆域,都要落入南周的掌握郑 并且到那个时候,镇西军和朝廷差不多都已经元气大伤了。 楚国亡国,就在眼前。 “这么机密的事都告诉你了,现在可以放了我吧。”乌云鹤道。 陈墨笑了笑:“就像你的,如此机密的事你都泄露了,我就算放了你,南周你也回不去了,又或者,你的是假的。” 到这时,陈墨表情一愣,手上的匕首散发出一抹寒光。 乌云鹤顿时感觉身下一寒,连忙道:“真的,我的是真的,我可以对发誓,若有假,打五雷轰。” 陈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继而道:“我了,你要帮了我才行,你刚才只回答了我的问题,并没有真正帮了我。” 乌云鹤脸色一白:“你耍我。” “我可没耍你,因为你的这一些,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你要证明给我看。”
手指敲打着椅子的扶手,陈墨想了想,道:“这样吧,你现在就联系南周的人,你已经掌握了师军,随后准备扩充师军,但北地大旱大乱之后,钱粮匮乏,手上资金紧缺,让南周支援一些。” 陈墨并没有完全信任乌云鹤所的话,所以打算试探一下,若是南周真送来的钱粮,那他的话,可以信任一下。 就算后面出现了差错,白嫖了这些钱粮,也不亏。 见乌云鹤不话,陈墨匕首上扬:“不想做?” “不不,我试试,但我不敢保证南周会不会给。”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要不到钱粮,你也就没用了。” 陈墨走出了刑房。 然后跟张贺、赵志勇商量了一下,让他把直接抓的王大胆、刘才都先放出来,秘密控制,然后让张贺假死,最后推崇巫河为师军的新首领,公布下去。 陈墨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 好在巫河刺杀张贺的时,当时并没有公开,只有一部分人知道,让他们保守秘密后,陈墨的计划,很顺利的进行了。 张贺的死讯一传开,整个师军一片哗然。 事实也和“巫河”料想的一样,若是之前没有陈墨几人出来干预的话,“巫河”能顺利的成为师军的首领。 现在张贺死讯传开后,不久,“巫河”成为新一任师的消息,也在师军中传开。 为了不让乌云鹤耍花样,借此鼓动师军暴动什么的,陈墨几人没有离开他半步,一旦他有什么异样,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 在陈墨的干扰下,一封乌云鹤手下的书信,传递了出去。 …… 山脉延绵,无边无际。 修建在悬崖峭壁上的一处阁楼,在上方响起一道清脆的鸟鸣之声时,阁楼的窗户突然打了开来。 一只羽毛灰白的怪鸟盘旋而下,落在了窗沿边,被一只枯老的手,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