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战刘焱章
“昂~” 忽然间,两条金色巨龙身形骤缩,融入到了传国玉玺之内。 整个玉玺瞬间光芒大涨,光芒灼灼宛若白昼烈阳,散发着隆隆神威,连从床上站起的白乾,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不过这个传国玉玺终归还是白乾的宝物,不服归不服,白乾所受到的威压还是最低的。而屋外的仆人,感受到这份威压,无论男女老幼,通通跪拜下来,瑟瑟颤抖不敢抬头。 “白乾!你疯了!拆我房子吓唬我的人!” 伊东风暴跳如雷的声音此时从正房中穿出,声音刚出,人已赶到。 只见伊东风直接提剑而来,气势汹汹,怒不可遏。 伊东风孬好也是源海五重的存在,传国玉玺的这种威压,还是没法完全将他压制住。 所以伊东风便赶了过来,看着偌大的传国玉玺,真的是头都气歪了。 “那个……意外……我就想看看这个印章,究竟能够变得多大……哈哈……似乎还能更大哈……” 白乾挠了挠脑袋,有点心虚的道,连忙顾不得欣赏了,将玉玺收了起来。 看着破损的屋顶,白乾知道自己又欠下了一笔费用。 三天的时间飞速流逝。 这三天,方惟一也是连赢两场,已经杀入了方寸境前四十了。 伊东风的比赛比白乾还靠后一天,所以两人这两天也是格外悠闲,修炼修炼,玩玩闹闹,也就很快度过了三天。 而由于比赛太多,苏卿兰又开了五个备用场地作为比赛场地,场地在宗门内门的比斗台,不过重大的比赛还是在宗主峰的广场上的比武台进行。 终于又轮到白乾上场的日子了。 白乾今日依旧是身穿一身黑袍,不过整个人收拾的干净利落,没有以前黑袍的那种邋遢感,带着十足的少年英气,整个人就如同一柄即将出窍的剑,锋芒毕露。 白乾没有飞上比武台,而是老老实实的乘坐传送阵上台。 以弱胜强本就不易,白乾要保留每一份真气的使用。 而对面之人,却是十分拉风的乘风而起,衣衫舞动间,缓缓降落在比武台之上。 白乾看见来人,差点没笑出声来。 只见此人一头紫色的头发,长发遮住了眼睛,斜刘海,堪堪露出一半的鼻子和整个嘴巴,身上的衣服穿的是紫色的破洞衫,整个人佝偻着身子的模样,就像极了白乾前世的杀马特一族。 白乾忍着笑意,身体抽搐了两下。 那人见白乾这样,却不怎么放在心上,而是满身抑郁气质的说道: “仯姩,沵倁檤什庅样哋嫒嬑,财能够跨樾泩屍嬷?” 白乾: 作者,为什么他说的话是火星文啊? 白乾勉强理解了他的话,就是问自己什么样的爱意,才能够跨越生死。 白乾无语的说道: “对不起,不知道!” 刘焱章忽然变得暴躁起来: “哪沵僦厾屍妑!” 白乾有点懵逼,这年头打人的理由都那么草率了吗?动不动就生气? 要是他真的能杀了自己也好,不过,在这大比上,白乾是不允许自己死亡的。 于是白乾直接祭出大夏龙雀剑,向着刘焱章提剑砍去。 刘焱章忽然一撸袖子,露出了自己狰狞无比的胳膊。 是的,刘焱章的胳膊真的很狰狞,上面密布了,多多少少长长短短数十道刀疤,明显都是自己割开的。 随着白乾的靠近,刘焱章运动灵力,将胳膊上的伤疤震裂,鲜血汩汩,犹如一条小河,在刘焱章的指尖凝聚,最终汇成了一柄血红色的长剑。 “叮!” 白乾的大夏龙雀剑和刘焱章的血剑相交,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音。 白乾只觉得自己砍到了什么粘稠的东西上,血腥气息伴随着血剑的震荡弥漫开来,强行塞入人的鼻腔,呛得白乾眼泪直流。 “仯姩,汨渁哋楛涩,哪湜洇潙彵眀皛孒泩萿哋嫃谛。” 刘焱章再次开口,但是话语中却透露出淡淡的忧伤。
白乾真的是一句都不想听这个人讲话了,也不顾自己泪流满面的双眼,提起大夏龙雀间就飞速向着刘焱章砍去。 大夏龙雀剑确实锋利无比。每次和血剑相交都能砍出不小的缺口,都需要刘焱章拿鲜血填补。 白乾本身以为,自己这样子就能够将刘焱章的鲜血给耗尽,进而赢得这场比赛,但是,随着叮叮当当的两剑相撞声音不绝于耳之时,以泪洗面的白乾却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刘焱章的血,仿佛流淌不完一般,根本没有一点虚弱的迹象,反倒是速度越来越快,连脚踏凌波微步的白乾都需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才可以跟上他的节奏了。 而手中的大夏龙雀剑,却被血污层层包裹而住,在一次次碰撞中渐渐发出了类似于痛苦的呻吟。 这刘焱章的血剑,实在是诡异至极! 白乾想着,忽然想起了他的道运就是“血崩”。 “血崩”也和鲜血有关,看着自己已经被血污染成灰褐色的衣衫,白乾忽然有了一种不详之感。 随后,白乾也不再对拼,凌波微步第五重移形换影闪烁,瞬间后退出很远的距离,随后北冥真气化作guntang的状态,尽力灼烧自己身上和大夏龙雀剑上的血污。 而白乾身上的血污,此时却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紧紧的贴在剑上和身上,被灼热的北冥真气炙烤,发出难闻的臭味,同时吱呀乱叫起来。 “仯姩,莈洧鼡哋,仿弃抵忼妑!” 刘焱章的声音划破虚空,只见他见白乾有清除掉自己血污的趋势,就率先展开了自己的内境。 只见他百里内境之内的源海,全是波涛汹涌的血浪,翻滚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和气泡,排山倒海的在内境中扭曲着。 白乾只觉得此时被刘焱章的鲜血沾染的地方,忽然开始大面积溃烂开来。大夏龙雀剑确实没事,但是也失去了一开始的光泽。 白乾身上的皮肤大规模溃烂着,开始不受控制的流出大量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