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章 十常侍之乱
021 貂蝉挣开爱郎的怀抱,解下盖在头上的黑帽道:“一见面就知道欺负人家,却不知道我和娘娘在宫中受得什么苦,快将这宫人的衣服换上。” 闻喜接过这宫人的衣服,一头雾水道:“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去干什么?” 貂蝉道:“快些换上,娘娘要见你。” 闻喜一边腹诽着一切来的这么突然,一边抱怨着宫人的衣服,裤裆有些紧。貂蝉在前面走的飞快,闻喜贴在她身后道:“走慢些,这裤裆太浅,勒得难受。” 谁想貂蝉这大胆的姑娘,在闻喜的股间抓了一把,娇嗔道:“急色的主儿,这离见到娘娘还有段路程要走呢,现在立起来干什么?!” 闻喜打开貂蝉的小手,骂道:“还没有过门就这么大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闻喜又在这宫中走了一遍,不同的是,各宫各殿都装点着白绫白幡,看来这灵帝当真死了。不知走了多久,可算是到了皇后宫中,闻喜老远就能听到皇后娘娘的哭泣声,这戏也做得真足。 貂蝉禀报之后,便将这宫中的人都带到殿外,只留下闻喜一人在皇后宫中答话。 此刻虽然是夜里,可皇后宫中,灯火辉煌。闻喜立在正殿,皇后侧卧在内室的凤床~上。二人之间隔着一道屏风,还隔着一道凤床~上的幔帐,闻喜依稀能看到何皇后的倩影,这气氛和姿势,也真够撩人的了。 “小黄门,进殿答话。”闻喜一听,果真是朝思暮想的声音,那个让他一看,便神魂颠倒的女人。闻喜一步一挪的绕过屏风,金丝细纱的幔帐之中,何皇后青丝垂在枕边,一手枕着头,一手轻放在那曼妙的腰~肢之上。隔着薄如蝉翼的细纱幔帐,何皇后的身上只披着一件白纱丝衣,如梦幻一般,朦朦胧胧的,是何皇后赤果果的身体。 闻喜在凤床前,欠身一拜道:“闻喜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一个千岁,怕是你嫌我老了。” 闻喜连忙道:“娘娘说哪里话,我看娘娘至多二十多头,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哪里能说老呢?” 何后道:“那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是我新死了夫君,你嫌弃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嘛?” 闻喜一拜道:“请娘娘节哀。” 何后道:“我确实早该节哀,自从那贱人入宫那一刻起,我就该节哀的。直到我见到了一个更是死没良心的男人,终于等到日夜承欢的时候,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闻喜抬头,隔着幔帐盯着何后的眼睛,只见幔帐中的佳人,双目含泪,真是我见犹怜。闻喜近前一步道:“他来了,他也看见了。” 何后道:“他哪里来了?他最该来的时候,却没有来。他哪里知道这几个月,我只能从貂蝉的口述中,感受着他的温暖,他的爱~抚,他如一团火,希望他能熔化我心头的坚冰。” 闻喜道:“娘娘言重了,您贵为国母,他是一介草民。” 何后道:“那又如何,如今你口里的娘娘,与民间的寡妇何异?他难道连掀开幔帐的勇气都没有吗?!” 闻喜挺直了腰杆道:“娘娘,我们没有明天的。” 何后道:“没有今晚,何谈明天!” 闻喜大袖一甩,跳上了凤床,金丝幔帐缓缓落下,闻喜用手轻托着女人下巴,细细的端详这张白~皙如玉,明眸皓齿的容颜,对着一直脉脉含情的女人道:“娘娘。” 何后道:“叫我玲儿。何玲儿。” 闻喜的眼角滑下一滴泪道:“玲儿,我们没有明天的。” 何玲道:“玲儿只求那夜的小黄门,今夜一解相思之苦。” (何皇后号灵思皇后,史籍无名,百度上搜不到,呜呜呜,取灵思皇后之灵,然何灵与何炅相近,大有裤脱让看的感觉,以何玲代之,岂看官勿喷) 是夜。闻喜就在殡天的灵帝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与皇后何玲,做更深层次的了解去了。 是夜。皇后宫中,乃至整个皇城,一个女人欢好时的叫声,响彻整个夜空。 是夜。皇城中的一角,一个矮小的黑屋之中。十常侍仅存的八常侍,在此聚会。张让黑着脸,对一杆同党道:“何苗收下了?” 蹇硕道:“收下了,此刻应该早就送入何皇后宫中了。” 张让道:“从现在开始,让我们的人做好准备,只等明日何进入宫。” 是夜。袁术不知何时回到洛阳,全身披挂,引兵布列青琐门外。 是夜。大将军府,袁绍与曹cao立于何进身前。袁绍道:“大将军,某将等只消您一声令下,即刻冲入宫去,斩尽阉党已除后患。” 何进怒道:“深夜带兵入宫,与反贼何异?等到明晨入宫不迟。” 曹cao攥着何太后的诏书道:“这必是十常侍的矫诏!” 何苗在一旁骂道:“本将亲自从宫中取回,岂能有假!” 何进道:“不必多言!明晨入宫!” 是夜。洛阳城中暗流涌动,曹cao与袁绍的兵马却痴痴的在皇城外等了一夜。 是夜。董卓早命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将,引骑兵五千。星夜赶往洛阳。 当启明星即将升起,大汉朝的历史就要进入最新篇章的时候。伟大的闻喜闻大官人,还压在从今天起就变成太后的何玲身上,一面运动着,一面喘息道:“天就要亮了。” 何玲呼吸急促道:“亮便亮了,你哪里这么多废话。” 闻喜道:“这皇上怎么好端端便死了?” 何玲道:“你我好事,无端提他作甚?” 闻喜道:“我这一夜可曾消停过?稍息片刻,你快与我说说。” 何玲转入闻喜怀中道:“自与你分离,我每日饱尝相思之苦,只靠貂蝉夜夜相伴。董太后身死当夜,我自感与你相聚之日不远,自与貂蝉在宫中讨论你,了表相思之苦。谁想那我那皇帝夫君,董太后身死,他竟悄悄的步入我的宫中。门外宫人来不及提醒,我和貂蝉也正说的起劲,待发现时,皇帝已在门口矗立多时。” 闻喜问道:“你们两个再说什么,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何玲小~脸一红道:“我又出不得宫,不是让貂蝉带我之身服侍于你。” 闻喜张大嘴道:“难道貂蝉口述我与她的全过程都被皇帝听到耳朵里去了?” 何玲低头只是不语,脸变得更红了,看来事情不止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闻喜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样的一个画面:何玲与貂蝉二人赤身果体倒在凤床~上,貂蝉怕正在给何玲表演情景再现。门口立着一个刚死了亲娘,失魂落魄的皇帝,本想找自己冷落多年的皇后一诉衷肠,可这皇后正与贴身宫女在床~上百合花开正浓。 闻喜回神道:“后来呢?他把你们怎么样了?” 何玲道:“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见我们发现了他,只是愣了愣神,便回宫去了。我和貂蝉吓得要命,可当晚就传来了皇帝驾崩的消息,一时六宫哗然。” 何玲的故事讲完了,身子和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了。这太久没有男人在枕边的女人,又是三十如狼的年纪,闻喜调笑道:“我该走了。” 何玲抬起双~腿,钳住闻喜的腰,双臂紧紧的箍~住闻喜的脖子道:“看你往哪里跑?!” 闻喜大笑,又一阵猛进之后,二人瘫软在床边。天已经蒙蒙亮,闻喜搂着怀中玉人道:“我对你说的话,你考虑了一夜,该如何答复我?” 闻喜扭头一看,何玲双目微阖,樱~唇微启,轻轻的向外呼着气,竟欢好的如死去一般。闻喜想想自己已经荒唐了一夜,看她的样子,一时也不会给自己答复了。穿好衣服,起身要走,不想这时貂蝉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一见闻喜,哭道:“大官人,只怕你也走不了了!” 闻喜惊道:“我如何走不了了?难道现在还有人能管得着太后不成!” 貂蝉哭道:“娘娘的心腹小宦官来报,长乐宫门内是内廷的阉人们持刀埋伏,看样子是要伏杀大臣。宫墙之上传来口信,皇城四门已经被兵丁包围了!” 闻喜一听瘫坐在地上,脑子里飞速的旋转,心道:完了,完了,真是被自己的好色害死了。这是宫变提前发生的节奏啊!自己一个大男人出现在太后宫中,不管是太监还是冲进宫的甲士,都是要先杀老子啊!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貂蝉见闻喜乱了心神,去看何太后,却看见太后一副痴痴的模样。回身摇醒闻喜道:“闻郎,这娘娘又是怎么了?” 闻喜道:“我俩欢好一夜,怕是虚脱了,休息一下便无事了。” 貂蝉的脸闪过一丝绯红,顷刻间消失不见道:“闻大官人,这节骨眼上,你快想想办法吧!” 闻喜转了转眼珠道:“皇后的宫门可曾开了?” 貂蝉道:“那道不曾打开。” 闻喜道:“那十常侍之中可有人来了?” 貂蝉道:“天刚亮,还不曾有人来。” 闻喜道:“陛下与陈留王,现在在哪个宫里?” 貂蝉道:“陛下?陛下昨日才殡天。” 闻喜打了个哈哈道:“不是,我是说弘农王皇子辩。” 貂蝉道:“两兄弟感情还算很好,应该宿在东宫。” 闻喜心道:看来想把未来的皇帝拐走是来不及了。 闻喜道:“你我并太后娘娘马上扮成往各宫送清水的宫人,离开这里。” 貂蝉道:“可娘娘现在的样子。” 闻喜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给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