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孩子长得很像陆睿一
临走前陆睿一去看了陆乔乔的儿子。 “你很喜欢陆乔乔的孩子吗？”我问着。 “我更喜欢我们家小以，不过那是我外甥，我就看看。” 我听这句话很讽刺，但是我想陆睿一大概不知道那是他亲儿子吧，不知道才好玩。 不过林君彦替别人养儿子很难受吧。 关我什么事呢，我受害是因为我被绿而已，至少我的孩子还是我的。 时间过得快，小以一周岁。 陆靖忠非要大cao大办，我还在外地赶通告。 陆睿一等我回来，一起带着孩子去拍周岁写真。 相片分了几份，一份给了陆靖忠，装进了家里的大相册，我也才第一次见到陆睿一小时候的照片。 从小好看到大吧。 小以眉眼间有些像他，也像我。 已经会说话的小以已经开始喊爸爸mama爷爷奶奶，给陆靖忠叫的那是一个开心。 一周岁，也会走路了，总是跌跌撞撞跑向我。 那个男人也来了临江，小以叫他一声“外公”，他很开心，我给他们拍了合照。 一切都很好。 那个夏天，青城的雨季，我带她去看阿城。 微博上还是留下了我的话。 阿城呀，第七年了呢，我带小以来看你了，小朋友也会说话会走路了，她还喊你叔叔呢。 阿城呀，也许现在你七岁了吧，会是一个幸福的小朋友吧，真好。 阿城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让小以陪你说说话吧。 岁月漫长，会一直在的。 是啊，七年了，阿城走了七年了，而我已经三十一岁了。 我会想起十年的事情，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十年前还是何琛梁的未婚妻，十年前大学实习，十年前也许很平淡吧。 我抱着孩子往回走，去见了林言池，已经是一个初中生，在这个夏天穿着球服，刚从体育馆回来。 小以似乎很喜欢他，扑到他身上叫哥哥。 林言池抱着她，把自己背包里的优酸乳也给了她。 林言池长得更像阿城了，让我有些恍然。 我得回青城了，因为陆乔乔的孩子周岁宴。 说来，陆乔乔的孩子生在阿城祭日的后一天。 陆乔乔的母亲也坚持要大办。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乔乔的孩子，见得更多的是林君彦，因为他苦闷吧，养着不是自己的孩子。 再见到那个孩子，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小孩子也会说话，还称呼我一声“舅妈”。 陆睿一对他很是爱护，才不一会就把人抱起来。 是啊，亲儿子，能不爱护吗，可惜不知道是亲儿子吧。 一道光在我脑海里闪过，我终于知道那种熟悉感了。 我似开玩笑不似开玩笑地说道：“都说外甥长得像舅舅，我说怎么小嘉长得和你小时候一样一样的。” 只是一句话，陆乔乔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我明显感觉她紧张了。 “唉，上次看到你小时候的照片，真的和小嘉一样，是吧爸。”我还问陆靖忠。 陆靖忠脸色也不大好看，他也是知道陆乔乔和陆睿一都不是自己亲生的这个事情，现在心里大概都是陆睿一和陆乔乔有一腿这个事情吧。 小孩子知道什么，只是往陆睿一的怀里拱着。 陆乔乔想要把孩子抱回来，孩子却怎么也不撒手。 林君彦的母亲脸色都不好了，怎么也要抱自己的亲孙子，而林君彦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们都是知道真相的人，不管我这句话是不是故意的，都引起了一些变化。 周岁宴显得有些尴尬。 陆睿一喝了不少酒，我没喝，开车的是我。 陆睿一抱着小以在后面。 “小念，小嘉真的像我吗？”他突然问我。 “像。”我毫不犹豫回答。 陆睿一长久地沉默着。 我一副专心开车的模样。 陆靖忠在第二天叫我回去，趁着陆睿一还在上班。 他怀疑陆乔乔的孩子是陆睿一的。 “不用怀疑，就是。”我还带了很早之前的亲子鉴定报告复印件，放在了陆靖忠面前：“我都知道，他们出轨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可我没有想到就连孩子也是陆睿一的，这件事林君彦也知道。” 陆靖忠开始坐不住。 “你什么都想最好，但是什么都不会最好，那我告诉你，其实早前做亲子鉴定的那个孩子是你的亲儿子，鉴定报告被人改过了。”我又说。 很多事情很可笑。 我打算和陆睿一离婚，这一顶绿帽子我带不住了。 我知道陆睿一自己会去做亲子鉴定，我要当场抓住。 盛夏还下着雨。 陆睿一心不在焉很多天，我知道他在等结果，我和小以在客厅玩着。 那个周末他带着文件袋回来，匆匆上楼。 季林皓刚好也来了，是我叫他来的。 “你带小以回江城吧，东西我都收拾好了。”我把玄关处储物柜旁边的行李箱给他。 陆睿一太着急了，以至于没有发现玄关放着行李箱。 “姐，到底怎么了？”季林皓不忘问我。 “没什么，你先带小以走吧，我处理好事情就是江城找你们。”我一把把人推出门。 我匆匆上楼，精准去了书房。 陆睿一关了房门。 我敲着房门很久才给我开门。 陆睿一神色如常，问我怎么了。 “找本书。” 我绕过他进去，在书架上翻着，我知道的某个地方有一个暗格，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只要把某本书摁进去，那个暗格就会弹出来。 “要那本？我帮你。”陆睿一言语如常。 我还翻找着，没有回答。 “小念。”他又叫了我一声。 “嗯，怎么了？”我当没听到他刚才的话。 “你要找什么书？我帮你。”他再说一遍。 我装刚听到。 “上次给《衣星期》拍的杂志内页出来了，我记得我拿了杂志，放在书房，忘记是哪里了。” 确实是有这么一本杂志。 陆睿一帮我翻找，就在暗格附近的范围，他大概个不希望我碰那边。 “高的地方你看一下，我看不到。” 两个人一起翻找，我一本本抽着又推回去。 暗格开启的声音很清脆，陆睿一整个身子一僵。 “这是什么？”文件袋就躺在里面，正上面还是那份装着亲子鉴定报告的。 我伸手去拿，陆睿一已经抢先拿走。 “公司的一些文件。” 不知道的人真的会认为是公司的文件，可我明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