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各路人马齐聚
整个下午,火大力都在和李泰山东拉西扯。但是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李泰山听明白了。就是让自己以后多听关二的安排,最好是能牵制郭四爷的实力。对于他的话,李泰山不敢做何想法,因为他开始觉得这件事不太秒了。神仙打仗。他躲还来不及呢。得赶紧想法子躲他们远远的。 看天色不早了,李泰山赶紧打发走还在絮叨的火大力。换了身衣服领着特意打扮一番的小孩去参加宴会。看看旁边的小孩,李泰山一阵皱眉。挺好的一个小男孩,居然不知道从哪弄个耳坠带,不用想,这肯定是那个蒙面女医生给他弄的。他也好意思带,真不够给自己丢人的。 一想到那个女医生,李泰山就总是对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熟悉。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她,这是为什么?李泰山又开始琢磨。 本身李泰山就不是个爱动脑筋的人。见麻烦多了,他就懒得去想。干脆抛开所有问题。领着小孩走进了办公楼。 宴会这个词,在李泰山的印象中应该是有一个超大号的圆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美食,然后众多人围着桌子胡吃海喝。可当他推开宴会厅门的时候。他愣住了。 屋里欢声笑语灯火通明。偌大一个宴会厅被众多柔和的白炽灯照的光彩夺目。一张大号的长条桌子上。洁白色的桌布上摆放着各种美食美酒。衣着光鲜的人或站或坐的在一旁轻声聊天。时不时发出几声轻笑。 “这……这……?”看到熟悉的灯光和一些衣服穿着考究的众人。李泰山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 “咕嘟……”小孩瞪大了眼睛咽了下口水。 “李队长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纷纷停下私语。看向门口的李泰山。 李泰山也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走进屋。 “真是英雄出少年!李队长,厉害。厉害。”一个白衣老者上前跟李泰山握手夸奖。 偏僻的角落,穿着军服的蒙面的女医生。目光迷离的注视着被恭维声包围的李泰山不语。 “你认识他?”黄司令走过来站到她身边,看着与人握手的李泰山说。 女医生依然不说话,目光深陷李泰山的背影中。 “诶!”黄司令叹了口气摇摇头。“如果是亲人就去相认吧,哪怕曾经认识的也好。亲人是不会在意你脸上的伤口的。去吧。” 女医生摇摇头收回目光。转身走出这个喧嚣的大厅。这里不属于她,黑暗才是她的世界。 “各位请安静。”一个非常有磁性的男声透过麦克穿来,拯救了疲于应付的李泰山。众人纷纷好奇的看向说话的这个青年。 见这个青年站在一个凳子上,清清嗓子,举着麦克风说。“各位都知道,今天是给咱们大英雄李队长的庆功会,但是我还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咱们李队长升官了。升的什么官呢?”说到这,青年人故意停顿片刻看看大家的反应。 满意了之后,继续举着麦克说“升的什么官呢?其实我也不知道!” 众人一听他这话,纷纷笑着骂他。李泰山被他整乐了。琢磨以后一定把他弄成自己婚礼的主持人。 青年人也是哈哈一阵大笑,继续举着麦克,加高了语调说“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二爷和四爷来告诉大家!”说完,青年人率先鼓掌。 在众人的掌声中,关二挽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郭四爷身边跟着小宋。缓缓走到台前。 李泰山站在人群中目视两人心中一阵腹诽。这俩人没准私底下早就斗的你死我活了。表面上居然还这么和气。这也太不爷们了。一句不和血溅五步,这才是男人应该干的事。像他俩这样的。累都他娘的累死。 李泰山又把目光放在了关二身旁的那个女人身上,他很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因为一句话,就把他们这一百多号人轻易玩死。一看之下,李泰山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很有心计,李泰山他根本就不会看相啥的,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太傲,他觉得傲气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心计,要不然凭啥人家傲的起来? 还有一个,他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自己似乎哪里见过她。仔细一打量。见她秀发高盘,白皙漂亮的脖颈上露出一个黑色宝石项链与礼服相衬。左手挽着关二的胳膊,右手挎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手包。与关二并排站在一起。典型的美女与野兽的组合。 她是谁呢?李泰山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在一阵虚与委蛇的谦让中,关二宣布了李泰山作为治安队长的任命。郭四爷现场给李泰山颁发了一把手枪以资鼓励。众人皆大欢喜其乐融融,宴会正式开始。 小孩四下乱跑的去拿桌子上的吃的,李泰山坐在椅子上摆弄手枪,理所当然享受小孩拿来的战利品。枪身上有一个五角星,但是这手枪是啥型号的,李泰山不知道。只是这瞅瞅那看看的乱鼓捣。 “我以为你死了。”一阵香风在李泰山身边袭来,带来一句黄莺般动听的声音。 李泰山抬起头,瞅瞅坐在自己对面的关二女人。 “李哥不认识人家了?”女人嗲声嗲气的说了一句。 李泰山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咧着嘴说。“你谁呀?” 女人噗嗤一笑。伸出白皙的小手说“我叫赵楠楠。” 李泰山没去管她伸过来的手,低头思索这个名字。“赵楠楠,赵楠楠!”叨咕两遍,李泰山忽然想起一个叫赵楠楠的人。顿时睁大了眼睛看向她。 “你是……你是……学校那个?”李泰山结结巴巴不确定的问。 “你以为呢?”女人收回手,得意的看着李泰山。 “我草!”李泰山笑着低声骂了句。 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男人冷汗直流,嘴里时不时的一声低吼,似痛苦,似畅快。又似野兽一般持续。再看他的胳膊,已然被人砍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