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不戒居士就是你
第45章摊牌,不戒居士就是你 “前几日二妹的风筝飞走了,今早有人拿着一只纸鸢来家里领赏,这风筝辗转先到了我手里。” 李修竹顿时间明白了,原来是给二姨妹风筝上的留字出了问题,难怪傅月华对自己信心十足。 “你就不怕那是我一时偶得?” “要知道好的诗词可遇而不可求。” 傅月华看了看李修竹不再多,直接开口道:“开条件吧。” 李修竹闻言笑了一下,也不客气了,看向傅月华直接开口道:“让弄月进家门?” “不可能,最多让你当成外室养。” 「大进步啊,可惜价太少了,不需要你同意我也能当外室养的好吧,只是偷偷养和明着养的区别。」 傅月华听到这个心声后虽然不高兴,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李修竹想的没错。 既然如此,那就加价吧。 不再等李修竹开口,傅月华直接开出了自己之前想好的价码,甚至还加了一点。 “以后我不占银瓶,只要伱想,她就会一直给你暖被窝。” 一旁的银瓶闻言顿时脸色一红,她也不敢插嘴,偷偷的看了看姑爷,顿时嘴角有了憋不住的笑意。 “另外,除此之外,只要你以后不犯大错,你的事情我可以不过问。” “你想养外室的话,也可以养,我也不会管你,只要每晚上回家就校” 顿了顿,傅月华继续道:“还有,出了现在的事,也有你一份责任,我可是为了帮你才被逼到这一步的。” 李修竹并未在意傅月华最后一句的提醒,而是满意的笑了。 「如此已经婚姻自由了一半,慢慢来,不着急。」 “好,一言为定!” 就在二人谈好条件的时候,苏程程也走了过来。 “谈好了么?可惜就算你现在给他恶补也是无用。” “题目我已经想好了,你们准备好就可以开始了。” 傅月华和李修竹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 李修竹直接颔首,伸手示意道:“请出题!” 苏程程闻言一笑,心中暗叹:这李修竹当真是好皮囊,随便一个姿态,看起来都那么吸引人。 “既然我们身处桃园,那就以桃园为题吧。” “注意,不是桃花,不是桃子,而是桃园。” “时间是一炷香,开始吧。” 李修竹一怔,这题出的倒是有点意思,不过他并不慌,他可是有数千年诗词库的男人。 李修竹拿起了桌上的杯中酒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 居然是桃子味道酒,这应该不是今年的。 今年的桃子虽然熟了,但是酿酒最少要二十一以上,时间上来不及。而且这桃子酒里还有桃花的味道,两种结合,最少要一年才能完成。 酒、桃园,有了! 不过李修竹并未急着动笔,而是拿起酒壶慢慢喝了起来。 这时,放眼望去,那些才思敏捷的已经开始作诗了,顿时给银瓶看的焦急不已。 “姑爷,你先别喝了……” “银瓶住嘴,别打扰修竹!” “是,大姐。” 李修竹抬头看了一眼傅月华,却只看到了傅月华古井无波的眼神。 顿时,李修竹笑了,这娘们在很多时候确实迷人。 就这无条件的信任吧,哪怕是她有一定信心,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多时,第一个写好的才子刘士奇就站出来了。 “我好了,请大家欣赏。” 着,刘士奇已经将纸张展开。 春风吹水绿粼粼,万树桃花照眼新。 莫怪山翁频到此,年来应是避秦人。 “好,好诗!” “士奇兄此诗一出,我也就放弃了。” “确实不错,我等不如。” 这时,傅月华的舔狗段子房也站了出来。 “士奇兄写的固然好,不过我段子房的也不差,大家不妨看看我的如何。” 段子房话落,手中的纸张也已经展开。 我有桃园,于彼南门。 其下维水,流出东奔。 鱼游以乐,鸟鸣而喧。 人生所贵,与世无恩。 君子之道,不可为论。 这首诗比上一首好上许多,若是没有那个不戒居士的怨情,是今年的佳作也不过分了。 “好,这首诗比士奇兄的那首还要好啊!” “那赘婿这次输定了,如此佳作,拿什么输?”
就是苏程程也露出笑容,这首诗词,达到了她的心理预期,看来段子房也是在压力下超常发挥了。 就在这时,又一人做好了一首。 “可不才,虽然可能差子房兄一些,但是也拿得出手了。” 话落,纸张展开,大家齐齐看了过去。 十里香风吹客衣,桃花落尽柳丝垂。 秋光已过三分二,燕子归去两三枝。 绿树阴浓莺语滑,青山影瘦蝶飞迟。 东君若解留连意,莫遣韶华误别离。 这叫差?这叫拿的出手?这比段子房的还要高出那么一丝好吧。 段子房的讲自由,你讲情爱啊,这不更得女子心? 要知道今日的裁判可不仅仅是男人啊。 段子房脸色一黑,这混蛋先夸再踩?妥妥老六行为啊。 李修竹看后也不禁佩服,他真实水平也就差不多水中,真要论实力伯仲之间。 但可惜,我有外挂啊! 看了看还剩下半炷香,李修竹微微一笑,带着一丝醉眼的拿起了笔。 你们装完了,接下来该我装杯了! 李修竹可是这次比试的主人公,大家都关注着他呢,他一动笔,不少有自知的人走了过来。 桃花岛里桃花园,桃花园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桃花当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虽然还没写完,但是诗句中的洒脱、豪放和唯美已经迎面而来。 “嘶~”一片吸气声此起彼伏,顿时给苏程程那边的人看不会了。 “老李,什么情况?” “嘘,自己来看。”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写到这,李修竹身旁已经都是人了,除了那些还在写诗的人,其他人已经都过来了。 甚至有一些写诗的也被这边的情况弄得心烦意乱,索性也就不写了,也跟着过来了。 不知何时,那个身穿男衣的女子已经站在李修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