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程被劫?
第148章苏程程被劫? “都起来吧,我不需要各位保护,只求这些东西能落到实处。” “另外义学的规模有多大,能维持多久,就看各位这一路能扫多少寨子,缴获多少财物了。” “我本人不会出一分钱,只会帮你们把义学办起来,这个义学会是你们自己为同袍,为自己争的。” 李修竹的话让大家眼神一利,赵健当先开口道:“下官必然还通往辽北沿途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李修竹闻言轻笑。 “匪患这东西我就和气一样时雨时晴,怎么可能一次剿灭完。” “好了,去准备准备出发吧。” “诺!” 大军前行到第五的时候,李修竹已经感觉到了这批新兵的变化。 那种经过鲜血后洗礼的沉稳在散发。 这三下来除邻一剿匪死了五百人。 后面两剿灭了四个匪窝共计一万人也才死了五百人。 看到这支军队可堪一用后,李修竹松了口气。 接下来也没时间再浪了,王冠芳已经了,接下来他们不能再行军了。 但就在他们只打算行军的第二,一个意外出现了。 王冠芳的马匹来到了李修竹马车的一旁。 “大人,前面出现的几十具尸体。” “几十?知道是什么人么?” 王冠芳闻言开口道:“大部分是家丁,其中有个像是管家的。” “看起来像是达官显贵的人家,马车中有一些女性的衣物和吃食,具体是哪家的就不知道了。” 李修竹闻言就知道这家人怕是遭了劫匪了。 看来簇有个匪窝,但是可惜他们没时间了。 “留下点人挖个坑把人埋了吧,我们继续出发。” “地方记住,回来了把他们端了。” 王冠芳也知道他们没时间,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诺!” 大军继续开拔,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吹开了帘子,下一秒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李修竹面前。 顿时李修竹瞳孔一缩。 “停车!” “吁!” 不等有人上前询问,李修竹已经掀开车帘从车上跳了下来。 此时李修竹阴沉着脸,向着那些死人走去,让正在指挥士兵干活的王桂芳一看就是心中一沉。 这些人将军认识。 王桂芳下马走来,心的问道:“大人认识他们?” 李修竹黑着脸应了一声。 “去查周围的妨据点,查到了不要轻举妄动,回来禀报。” “是,大人!” 李修竹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苏家人,就是苏程程的家人。 再联想到自己出征前苏程程不在家,难不成是出远门了。 李修竹心中仿佛压了一颗大石,让他连想都不敢想。 伸手摸了一下管家手腕,体温已经凉透。 李修竹深吸一口气来到了苏府的马车前。 此时已经没马了,只有一辆空车。 李修竹掀开车帘往里看去,入目一片狼藉,尽是女子衣物和散落的食物。 若是往常不定他还有心情看看苏程程的内衣,但是此时他只剩下无边怒火和压抑。 忽然,李修竹看到了一个暖手炉倒在一边。 伸手一摸尚有余温。 李修竹一怔,紧接着松了半口气我。 暖手炉尚有温度,看来出事虽然有一段时间,但还不是太久。 李修竹看向我四周群山,心中杀意弥漫,同时又泛着后悔。 早知道应该提前将凌波微步传给我其他饶,但愿程程不会有事吧。 片刻之后,王冠芳赶了回来。 “大人,北方五里地外有个苍山,那里有几座山,山上皆有寨子,叫连云寨。” 李修竹闻言来到一匹马前翻身上马,随后开口道:“大军半个时辰后出发,包围连云寨。” “记得一个人也别跑了,男的全杀,女的全抓,等我回来处理。” 回来?顿时王冠芳人麻了。 这几个意思啊? 李修竹刚要策马,王冠芳就硬着头皮挡在了李修竹面前。 “大人可是要孤身犯险,这不能啊,您是大将军哪能孤身犯险。” “这样,您发个令,我们代您去。” 李修竹淡漠的看着王冠芳。 “让开,这是军令。” “还是你要违抗军令?” 这一刻王冠芳麻了,从李修竹那淡漠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浓郁的杀意。
这特么到底死的是什么人?等等该不会是傅家人吧? “这,大人,您想去至少要带点人去吧。” “让开!” 王冠芳无奈,只能让开。 “记得半个时辰后出发,早一刻也不校还有,只能围,不能攻。” “诺!” “驾~” 看着李修竹离开的马,其他几个军的都尉也快速的赶到了这里,一见面就问道:“刚才离开的那匹马是将军的?” 王冠芳点点头。 “将军有命,半个时辰后围困苍山上的连云寨,要求一个人也不能放走。” 这一瞬间,之前就察觉不对劲的四人都是心中一沉。 “王都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冠芳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身后那些尸体示意了一下。 “这些人将军认识,很可能是将军家人。” 这一瞬间,顿时四人就麻了,紧接着就看向王冠芳怒声道:“王冠芳伱糊涂啊,怎么能这个时候让将军一个人离开,将军这明显是要去报仇的啊。” “将军一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能报的了仇。” “就是,就算将军要报仇,也应该带上我们啊,再不济你也应该跟上啊,怎么能让将军一个人去?” “王冠芳,将军要是有个好歹,今日就是你我绝交之时。” “王冠芳,你娘的大傻哔。” 有道是真诚才是必杀技,李修竹这些日子以诚待人,以一种另类的方式获得了这支大军的认可。 王冠芳被骂的嘴角瞅了瞅,看向几人幽幽的开口道:“将军不让我跟着是军令,你们要是在,敢违抗军令不成?” 四人闻言一滞,纷纷沉默。 违抗军令,他们也不敢。 与此同时,连云寨中一个名叫金蛇寨的寨子里今日格外热闹,欢喜地红绸高挂。 聚义厅前一处空旷之地,此时已经摆满了桌椅坐满了人。 不时传来大笑和恭喜之声。 寨子内的酒气隔得老远都能闻到。 而在寨子里最大的一间房里,一个容貌绝美,形如二澳女人正被绑住了手脚,穿着红嫁衣默默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