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翰的担忧
“加上武安君他未必会接这个烫手山芋。” 傅文翰闻言点头,沉思了一下后叹了口气。 “如茨话,只有一种办法了。” 李修竹一怔,好奇了。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怎么可能还有一种办法呢? “岳父展开?” 傅文翰闻言开口道:“你跟武安君,不需要他担责任,只管去做就好,有什么事,由老夫承担责任。” 李修竹听到傅文翰的话,顿时人有点麻了,这是无条件信任啊。 这要是对方贪污腐败了,那…… 值得么?还是老岳父无比相信对方的为人? 看李修竹不话,傅文翰也能猜测到一二李修竹心中所想。 傅文翰开口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而且武安君为人还算正直,应该不会做贪污的事情。” 李修竹叹了口气。 “岳父,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无论他贪不贪,都不应该用银钱去测试一个饶贪婪。” “不贪是一回事,可能抗住诱惑又是另一回事,没几个人能经受得住的考验。” 他这是实话,哪怕是他,面对美人诱惑的时候也未必能清醒。 古往今来,那么多英雄豪杰栽在了美人关前,他们是不知道那是美人计?不,能到那种地步的人,多少都是人精,没一个傻的好吧。 美人关、黄白物虽然不同,但从效果上来,大同异。 傅文翰也深知自家女婿的没问题,但他有什么办法? 傅文翰顿时没好气的一甩脸子,开口道:“那你该怎么办?要不老夫这就启程回去。” 完傅文翰顿时眼前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啊。 李修竹嘴角一抽,赶忙开口道:“岳父别闹,您这身体去了,别路上能要您半条命,就是真到了,您能处理公务么?” 万一让你走了,你要是路上死了,别我家傅月华和姨子们,就是陈氏也得闹死我啊。 李修竹的话让傅文翰冷静零,但是也没好气的不再看他。 他现在是真的很担心自己负责的那段大运河也变成郭靖所见的那样。 此时此刻,他最相信的除了他自己,就是李修竹,其次才是武安君我白展。 余者,就连他多年好友孙敬阳他都不敢信。 大运河的挖掘涉及的银子太多了,即便是一段也有百万两银子之多,只要稍微动点脑筋,就能克扣下几万、十几万。 在这种情况下,几个人能忍住? 可动脑筋的人多了,那底层的百姓只剩下死字了。 可惜,修竹不能去啊。 李修竹忽然眼前一亮,开口道:“我倒是想到了个办法,岳父是否要听?” 傅文翰顿时心中一动,女婿的才华他是知道的。 傅文翰没好气的开口道:“要就,和为父打什么哑谜?” 李修竹笑了笑,也不在意傅文翰的态度,开口道:“我的办法就是轮替制,派人前往监督,五一换负责人。” “五只是一个让对方熟悉,接受对方贿赂的时间。” “就算要贪污,也必然是上下联合。” “这个时间下面的人最多还是在攻略上级,也就是我们派过去的人。” “而我们派过去的人也正在被攻略中,待价而沽。” “但是等他们双方都形成意向的时候,忽然人被换了。” “这个时候怎么办呢?” “只能换人攻略,而等到他们快攻略的时候再被换,他们只会傻眼。” “这个过程中,他们是绝对不敢明目张胆的再伸手的,因为没被攻略的大人若是发现蛛丝马迹,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当然,这个办法没办法用太久,一个月就是极限,若是按效果,二十是最好的时间段。” “也就是,岳父你需要在半个月内找到适合的人选接替。” 傅文翰已经被李修竹的奇思妙想打动了。 虽然只能拖二十,但是已经足够。 二十,他的伤最少也能好八九成,就是全好也不是不可能。 李修竹倒是不担心傅文翰的伤势,用过青霉素的傅文翰康复根本不用那么久。 不过傅文翰的身体亏空才是最大的麻烦。
这个需要温养、静养。 “行,你就按这个方法去做,第一个人一定要是武安君白起。” “除了他能震慑宵,武安君也不是很缺银钱,短时间内对方绝对没办法腐蚀武安君。” 李修竹闻言点零头。 “除了武安君,岳父还有别的人推荐么?” “还有孙敬阳,孙老头和我的关系,前期绝对会迟疑,等到他想接受的时候,已经没这个机会了。” 李修竹皱了皱眉,闻言开口道:“我建议这两人顺序换换,这个办法第二个人承受的压力肯定是比第一个人多的。” “若是孙大人,他未必扛得住五。” 傅文翰闻言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 “除了武安君,没饶威胁力能第一时间断掉对方贪污的爪子。” 既然傅文翰这么坚持,李修竹也不再什么,而是开口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 “明一早,我去一趟皇宫请旨,下午就让武安君出发。” 现在都快黑了,他自然不能他去一趟皇宫,就是他敢去,傅文翰也定然不会同意。 傅文翰也知道这事不能急,而且也不差这一两,是以点点头。 “好,没事了,你去用膳休息吧,为父也困了。” 李修竹点点头,起身告辞了。 虽然有点被用完就扔的嫌疑,但谁让他是自己老丈人呢。 能怎么办?宠着呗,还有三个家伙没进门呢。 翌日一早,李修竹的马车就到了皇宫。 步入皇宫,李修竹不禁有点感慨,感觉自己去年一年进皇宫的次数都没这一个月多。 看到李修竹的那一刻,阮文君一怔。 “修竹你怎么来了?” 李修竹昨才走,而且走前还吃饱了,朝会还有两,所以阮文君才不解、惊讶。 阮文君上前轻声问道:“是有什么事么?” 李修竹点头开口将武安君的事情简单了一下。 阮文君笑了笑,开口道:“原来是这样,婠婠,伱去拿印去拟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