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帮手
“如来佛祖?”路明非呆呆地看着满脸庄严,脖子上挂着大大的“卐”字的佛陀,“这又是什么司命?” 要取经人不是什么司命的心蟠,他是不信的,这个世界只要有法术就肯定有支撑法术存在的道。 “施主,你也是来问司命的?”陈玄奘看向路明非。 “不错,你把五智如来弄哪去了?” 陈玄奘叹口气,随后道:“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五智如来,只有佛祖一尊金身。” “放屁,别以为我是刚到正德寺的平头老百姓。”路明非指向周围的和尚,“他们干的什么事,我心里一清二楚。” “阿弥陀佛。”所有和尚一同行李,一位看上去肥头大耳的和尚道:“施主,我等出家之人无非就是吃斋礼佛,自然是好猜的。” “在这和我装清纯是吧。”路明非直视那位和尚,“我倒要看看,佛堂后面的送子祈福还在不在。” 路明非着直接往后殿走,许多和尚一见如此赶忙追上他,“施主,后殿是清修之地,还请不要乱闯。” “清修?”路明非笑笑,“你是怕我给他们吓软吗?” 路明非着不顾和尚们的阻拦硬是来到了后殿,令他有些意外的是,rou体碰撞的声音并没有传来,反而很安静,与前殿的恢弘气派金光闪闪不同,后殿全是由石头铺成的,不时有两个挑着水桶的僧人经过,把水倒在角落的几个水缸里。 “什么情况”路明非有些发懵,那些送子和尚怎么都没了,按理他看到的画面起码得领先他的三观几个版本才对。 他走到院落前一尊巨大的石佛像前,仔细盯了半,然而石头一点变化没有,就像是真的石像一样。 “阿弥陀佛。”一路追来的和尚走到路明非身边行礼,“我看施主对这里的生活很向往,不如就留下来?” “不可。”陈玄奘站在殿门口,“他与佛无缘,身上又有关乎下的因果,断不可留他。” “主持大师。”和尚们对着陈玄奘弯腰行礼。 “又是你玩的花样?”路明非看向陈玄奘,“你断了司命在人间的信奉,就不怕谴吗” “在下又不是坏人,何来谴之?”陈玄奘反问道。 “你是好人坏人都无所谓,为了不发生灾,我已下决心要平了正德寺。”路明非完就往外走。 “在下恭候施主。”陈玄奘手持道礼,拱手。 路明非离开正德寺的时候,余茶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他看见路明非出来立即就迎了上去,“手慧明大人,如何?” “你马上给高长林写信,告诉他,派两万兵家过来。”路明非道。 “高长林”余茶思索了一下,“下官不认识什么高长林啊。” “大齐皇帝。”路明非,“就是派给我的,他会同意的。” “皇帝.......”余茶擦擦汗,“慧明大人,要不您还是自己写吧,下官能力有限。” “写封信而已。”路明非,“又不是要你的命。” 余茶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慧明大人,下官不会写字,嘿嘿嘿。” 当西方透出蒙蒙亮的红色霞光之时,县衙内的路明非终于写好了书信,虽然上面只影兵两万”三个字,但他也花了很长时间才写好。 “大人一直忙到亮?”余茶看着西方逐渐升起的太阳道。 “嗯。”路明非点点头,他一直在考虑应该找哪些帮手,只靠两万兵家还是有些不够,正德寺毕竟是个大门派,那些血rou佛陀很强,何况还有陈玄奘和在暗处的密禅教,他必须要再多找几个有些道行的人。 “你留在这等那两万兵家。”路明非对余茶,“我出去一趟。” 他完就起身走出县衙门,这世界又不止正德寺一家名门正派,袄景教也是。 上的太阳一圈一圈地绕着,从最外面的旋转着向内像以空为画布要画出一个漩涡,当它最终处于漩涡中心时,正午时刻也就到了,路明非也赶到了距离正德寺最近的一处袄景教分坛。 黑色的凋塑让人辨不清上面凋刻的东西是什么,像是一条烧焦的藤蔓又像是一条无头无尾的黑色巨蛇,它缠绕着十字架,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如同正在遭受万般苦难。
凋像的后面是一处然的洞xue,上面也没写什么招牌,只是有些许烛光在里面渗出。 【讲真,最近一直用换源app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huanyuanapp安卓苹果均可。】 啊!!! 刚走进山洞,一声悦耳的惨叫宣告了路明非没来错地方。 他继续往里面走,只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青年正在拿着蜡烛不断烤着一根铁钎子,而他的右臂上已经插入了十根,青年眼见路明非进来也没在意,他眼神兴奋地盯着已经开始变红的铁钎。 “成啦!”他叫了一声,随后把通红的铁钎子硬生生地往左腿肚插去。 通红的铁刚接触到皮肤,一阵白烟就飘了出来,青年皱着眉头,继续往里插,知道钎子完全插入腿肚,血也顺着伤口流了满地。 “巴虺大人,我今又再来一根!”青年表情痛苦,但更多的是兴奋,他的眼睛放着诡异的光彩,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手上的红色竹简也嘎吱作响。 “巴虺大人,您回应我了,您回应我了!” 男青年盯着手里的红色竹简一直重复这句话,“我将奉献更多,让我品尝更多的痛苦吧!” 他着开始把身上的钎子一根根的拔出来,本来已经被烫几乎和钎子长在一起的皮rou,在男青年强行拉扯下开始分离出身体,被钎子连着带到外面。 不一会儿的功夫,男青年手臂上的十根钎子全都被他拔了出来,像是十根刚穿好的rou串,上面鲜血淋漓,而他右臂几乎不剩什么东西了,少部分的皮薄得像是灯笼纸一样,让人可以看见里面的白色骨头,几根大筋失去了肌rou的支撑也向绳子般从皮里搭拢出来。 在做完这一切,男青年手中的红色竹简更亮了,几乎和旁边的火堆差不多。 “巴虺大人,我莫非......我莫非要登阶了!” “别玩了。”路明非开口,“大千录亮是因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