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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那些离别后就不敢叫的老师

    mama为了不在这方面影响我,还是希望我能好好地读书。我借口要去市里买书,实则是龚青要我陪他去学校,他好奇的说:“哎!这一中的校长也姓冰哎。”

    “这不是八月好给你降降温吗!冰冰凉凉的多舒服。”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这样,同样都是一个祖辈,这才隔了几代人?就已然有了不同的家族命运,可是父母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就如我mama只会羡慕。

    报名后,龚青说以后他要住校,只不过我大概率去不了他的寝室了,好像他很能规划,我都没有问过他的家里情况。

    后来龚青带着我去河边转悠,说确实城里比镇上舒服很多,他笑的很开心。他不知道,这样的环境里的诱惑也会更多一些。

    他问我要吃什么,他说着他请,但是我好像从来没有请他吃过什么,或是给到他什么,一直以来,他觉得我不方便了,就让人给我带东西,觉得我不高兴了,也让人给我带东西,现在的他比以前会表达了,可是我还没有学会要如何去表达。他努力了,得到了他的回报,可是我坚持着却没有任何的进步,我也不知道我能否得到我坚持着的东西。

    马上九月份,我们要换班主任了,班主任的老公在另外一个城市教书,是的,是另外一个城市,这么多年来,她老公每个周都要开车几百公里的来回,她带着女儿在镇上租房子,听说城里也有房子,可是她们的爱情的代价是遥远的距离,这次,一个难得久违的希望,老师在我们补课的期间去考了那面的一个学校,那样就能近一点。

    老师说她老公的书法很厉害,一个字能有人出价5千,教语文的,给我们带过两次语文课,或许班主任喜欢他的原因是他确实是很有魅力和气魄的一个男人。知识,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之前班主任的老公在第一次闯入我们的世界的时候,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你们袁老师有事情,而后就打趣的问了一句:“你们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吧!”他是很柔和的,和班主任的那样一份你不学习就只能出去进厂的直接了当不同。有男同学也是笑着回答了他。

    后来第二三次的时候,有同学就想看老师的书法,是的,这人的好奇心和欲望都是无限的,他没有真正给我们上过课,不过有一次补课,老师请假了,别的老师替不了的时候班主任让他给我们讲过一篇课文,有时候,真正的吸引一个女性的,不管是小女孩、女生、女人的就是这样的谈吐都是带着优雅。

    面对班主任的离去,班上有很多学生不舍,因为她确实对我们很不错,总是想着法子让我们上课,教我们,她不会的就网上搜出来让我们学,可是她要走了,我似乎没有任何的留恋,好像老师本来就应该去追寻她的自由,她的希望和光,就如同我现在,我也在努力的去追寻自己的希望和自己的那份光。

    老师连离别都没有留给我们,只是一次我们在上课的时候,她回来办事情的时候对班上的同学说着打扰大家一下,任课老师也是给予了大家微笑,有人瞬间忍不住就哭了,当时我很坚强,甚至我没有离开座位,有的忍不住就冲了上去,多么美的人,而后我们很可能就会再次忘记她,她也会忘记我们,这就是老师这份职业,他们温柔,刚强,却在往复着同样的事情,只是对待的人太多,他们会记不住。

    在上了初中后,我见到小学的数学老师我不敢打招呼,可能他已经忘记我了,他可能忘了当初那个平凡的冰凌宁没学过,不会做分数的加减的时候,那一脸的诧异和没有责怪,而是认真的当着全班人的面认真的好似在为我一个人讲解的时候,他的每一次转身我都在哭。可是当我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时隔两年他就忘记我,我也怕说我当初和现在,我甚至因为简单的怕他因为问我成绩的时候我说我成绩如何的时候他对我的失望,我不是那种成绩很好的学生,甚至他可以一个转身面对别人的时候就能把我忘记。在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这位老师,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在世,也不知道他家住哪里,没有机会感谢,或许是因为我辜负了他当时对我数学上的期望。

    我的光里有龚青吗?我还不确定,会觉得突然一个人离自己远了会不舍,但是,我不应该阻止这人去追寻着一些属于他的东西。而且还是在我与他未知的情况下。

    我笑着看着这人,说我应该去买书,不然回去怎么和mama说呢!买了书,回去的时候,mama得知我买了一百多块钱的书,脸上有些不是很高兴,如果是她来付钱的话,我大概能想到一些什么。mama就这件事和别人说了很久。

    九年级的课很紧张,一开学,我就感受了不一样。楼上的教室作为了七年级用,其他两个年级不变,八年级少了一个班,九年级5班班到了八年级的边上,我们的班主任换成了一个男老师,看人呀!不能光看表面。

    班主任的办公室在一楼的那个小办公室,是的,离我们教室只有十米。英语老师也搬到了这个办公室,他每天都朝气蓬勃的。

    七年级的鲜活,我们九年级已经不想拥有了,班级里出现了一股死气沉沉的力量。好几个原本还能学的走的同学一下子不学习了,上课也就玩手机,下课也是到处窜。

    那时候班里有人建流派,搞组织,这是说的好听一点,但是不好听点就是有点混社会的感觉了,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还是小任说的,说那个组织的人,相当于管吃的,管花销,然后别人就和他一起,大多数行为就是打架,看不惯就是用行动力说话,而且说从上个学期,也就是我们八年级下的时候就开始了,而我只是说出了:怪不的那些人下课都跟着他。

    “啊!我都不知道我们班有这样的人。”

    “我们班在上个学期就不行了,你没注意袁勤勤之前和那个谈恋爱的时候吗,总是搂着抱着的,其实呀!好多女同学都在说。”

    “我怎么没注意。”

    “你自己上学期都在跟别的班的人混,除了上课学习,你没有关注过班上的吧。”

    “我不是还和你们一起吗?”

    “冰凌宁,说句实话,我觉得我们班的氛围是真的不行,谈恋爱的都想着谈恋爱去了,那几个说谈恋爱不会影响学习,你看最后呢,这个和这个耍,完了闺蜜报复行为,然后这个看这个不爽,我们班现在可乱了。”

    “嗯?”我一个疑惑,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上个学期,也就担心着龚青考不考得上,其他的好像没什么担心的呀!数学成绩和物理成绩也都还行,其他就没有任何的可以“挑剔”的了。“我,我感觉我的数学现在有点听不走了。”

    她直接笑了笑,说:“好多都觉得现在的班主任讲课不行,其实我觉得不管那个老师讲课都要自己会,像我,那个老师讲课我都听不懂。”

    在知道班级如此混乱的情况下,我们班这次重新排了座位,我和我的前桌终于成了同桌,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带着我看小说有点将我带偏了。她听得懂的就听,不懂得好像就放下了,但是我好像找到了一个温柔的港湾一样,迅速的在这里成长一般,我的那颗小小的芽,正在往外冒。

    国庆的时候我和龚青说我好像有点跟不走,他就把他的书和笔记给了我,正好我看着就感觉怎么越看越明白了,他问我有好好学习吗?我撒谎说我有,他问我怎么就会听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