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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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诚诚更新短视频了！” “咦？谁呀这是？” “我知道！忘情水跟孤勇者就是他写的。” “啧啧，这琵琶弹得真sao！” “琵琶真sao 1！美学暴力，简直无情！” “就这手艺，吊打全网一半弹吉他的！” “傻缺！这是琵琶，不是吉他！” “后面更sao！” “哥！” “亲哥！” “大哥，借一部说话！” … 杨思诚刚更新了这段二十几秒的短视频，就立刻引来大量粉丝围观。 一时间，评论、点赞的数据节节攀升。 看着一群暴躁老哥哭着喊着求种求全套，林澈嘴都笑歪了。 无它，就冲着文娱宝库一粒粒钢珠大小的金色颗粒，他就没有不笑的理由！ 光这半小时功夫，就挣了足足一个完全体的量，林澈无法想像，这要再过个一两天，他能斩获多丰厚的回报？！ 果然，这好东西呀，还真就得自己来！ 与此同时，燕市某小区。 “朵朵，乖，咱们吃饭，奶奶喂你。” 只见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正低头玩着手机，旁边的老妇时不时哄着，一脸慈态。 换平时，这叫朵朵的小女孩还是很听话的。可今儿也不知怎么滴，就光捧着个手机，头也不抬，饭也不吃。 “你这孩子！连奶奶的话也不听了，信不信我把手机收起来？” 一旁的女人愠怒的说了句。 “文静，朵朵还小，别吓着孩子。” 端坐在主位上的老人轻轻摆了摆手，女人欲言又止，却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继续吃饭。 “朵朵呀，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乖，到爷爷这来，让爷爷也看看。” 跟老妇一样，老人也是一脸慈态。 兴许是跟爷爷比较亲，朵朵这会不仅抬起小脑瓜子，还开心的跳下凳子，撒着脚丫子就往老人怀里钻：“爷爷，琵琶。” 琵琶？ 几人脸上都闪过错愣，尤其是老人，此刻开怀大笑道：“朵朵真乖，喜欢琵琶是吧？要不爷爷教你？” 说罢，老人再次放声大笑，颇有那么点后继有人的欣慰。 他是谁？ 燕市广播乐团琵琶首席！ 民族管弦乐学会副会长 ——秦鹤！ “爷爷…琵琶…没声…” 朵朵睁着双无辜的小眼睛，指了指手机。 哈？！ 看着朵朵这举动，秦鹤又没老糊涂，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错意表错情了。 哭笑不得的同时，秦鹤接过朵朵递来的手机，也没往屏幕瞅。 在他想来，手机没声无非就是朵朵不小心按到了静音，或者碰到音量开关，把音量调到最低了。 随手摁了会侧面的音量调节，原本还哭笑不得的秦鹤，脸色瞬间不对劲了。 不仅是他，一旁的老妇，还有正准备收拾饭桌的女人，脸色也都齐刷刷一变。 秦鹤拿起手机开始认真端详起来，看着屏幕里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大开大合拉扯琵琶弦，那娴熟的手艺，那大家风范的稳重，那别具一格的神韵。 国手！ 听到秦鹤低语，女人好奇道：“爸，是卢叔还是黄二伯？” 秦鹤微微摇头：“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年轻人？！ 二十出头？！ 老妇跟女人都呆住了！ 老妇虽然不擅长琵琶，但也深谙乐器，老两口当年就是在文工团认识，并最终走到一起。 至于女人，除了是秦家的儿媳妇外，也是秦鹤的关门弟子，更生在音乐世家。 她们都清楚，秦鹤低语的国手二字，意味着什么！ 对于这段二十几秒的短视频，秦鹤是看了又看，听了又听，越听眼睛越亮。 “文静，说说你的看法。” 半晌，秦鹤放下手机。 尽管现在的身份是秦家儿媳，但江文静依旧还是秦鹤的学生，平日里偶尔也会考校一二。 沉吟片刻，江文静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尽管曲子不完整，但可以肯定，这绝不是传统琵琶曲。” 见秦鹤微微闭着眼，手指在饭桌上有节奏的轻敲，江文静继续道：“传统琵琶曲大多旋律优美，节奏轻柔平稳，但此曲不同，激昂雄伟的同时，节奏也复杂多变。” 秦鹤微微点头：“鲜明突出，跌宕起伏。” 江文静能感觉到秦鹤语气中的些许遗憾，兰心蕙质的她，立刻猜到这位师傅兼公公的老人，八成起了见猎心喜的想法：“爸，我待会给文泽打个电话，让他去查查。” 秦鹤也不说话，看似随意的点点头，然后就起身回自己屋了。 不一会，屋里就传来简短的琵琶音，听着倒跟短视频一样，可细听后，又有那么点不同…… … 事实上，眼下很多琵琶演奏者都在密切关注这段短视频，尤其是视频里的主角 ——林澈！ 这事跟秦鹤有那么点关系，因为他的见猎心喜，秉承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想法，就随手将短视频转发到了广播乐团群。 这不发不要紧，一发就彻底乱了。 要知道秦鹤可是广播乐团的琵琶首席，更是民族管弦乐学会副会长，在群里，他就是正儿八经的领导！ 领导发话，下面的谁敢不当回事？ 一时间，听的听，转发的转发，就这么会吃饭的功夫，大半个弹拨乐器圈子，都在观摩这段二十几秒的短视频，就连隔壁的吹管跟弓弦乐器，也跑来凑热闹。 也难怪，但凡有点道行，都能一眼看出弹奏琵琶的年轻人即便不是国手，怕也相距不远。 一小时后，也不知是得到了上头授意，还是某些人的自作主张，总之民族管弦乐学会的官方主页，更新了一条动态。 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内容，只是一段二十几秒的短视频。 可即便如此，依旧引来业内不少人围观！ 眼下这琵琶界，国手的也好，专业的也罢，大多都怀抱琵琶，一边看短视频，一边尝试弹奏。 当然，作为肇事者的林澈，可完全不知晓这事，眼下的他欣喜若狂！ 无它。 因为文娱宝库中，不仅出现了大范围的金色颗粒，还诞生了一缕缕紫气！ 这紫气数量，已然超过了此前所使用的，林澈暗暗估算，怕是这些紫气，已经能具备持续半小时的功效了。 发了！ 这次真发了！ 兴奋的同时，林澈也很纳闷，他清楚这些紫气的诞生，肯定与那二十几秒的短视频有关，可这里面涉及到的具体细节，他却整不明白。 难不成，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 紫气的出现，并不是所谓的有教无类？ 也不对！ 若这方向一开始就是错的，那又该如何解释此前出现的紫气？ 眼下，林澈百思不得其解，他寻思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正当他绞尽脑汁试图破解时，不远处的胡小月忽然抱怨了一句：“太难了，听了半天，完全听不懂。” “小月，这网上的专家都是忽悠人的，听虎哥一句劝，你要真想学琵琶，可以去请教林导，不过我更建议你报个培训班，毕竟林导挺忙，不一定顾得上你。” 这赵虎，还真会出馊主意。 林澈暗暗腹诽，忙倒是不忙，为了挣紫气，他也乐得干一些教书育人的事。 只是这紫气并不好挣，口头教胡小月弹琵琶，那不要太简单，可总不能光说不练吧？ 一旦上手，除非用《十面埋伏》指点，否则，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神仙形象，铁定得回炉再造。 使不得！ 冷静！ 这事，想都别想！ 等等！ 林澈忽然灵光一闪，脸色也渐渐变得狐疑：“难不成……这紫气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