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表姐_第九回泼皮听窗
村口,苏荷美发店,玻璃门上了锁。易遥在旁边的一个小商店中买了一杯冰红茶,问苏荷上哪儿去了。店主人笑道:“她想拜方霞为师,学些功夫。你到方霞家去看看,兴许就在那里。”易遥大喜,他自己也正打算拜方霞为师,要是再有个美女师姐,就太妙了。 易遥从店中买了些东西拎着,骑着车来到方霞家门前。 方霞住在山脚下的一处果林边,周围没有其他人家。院前种了些花草,不知道怕热的蝴蝶,正在翩跹飞舞。院门是关着的。易遥高叫了两声:“有人吗?”“方霞姐。”里面静悄悄的,无人应声。 “莫非是睡了。”易遥自言自语,透过大门缝隙往里看,里面的门也关上了。偌大的院子静悄悄的。“想来是离得远,听不见,我到屋子后面叫一声。”易遥绕到屋后,见是一个用破渔网和篱笆围着的小果园,里面有几十株杨梅树。一个人胳膊上有墨水刺青的人,正鬼鬼祟祟的,蹲在窗户后面,耳朵贴着窗户在偷听。在他身后不远处,躺着一条黄毛黑背的大狼狗,狗脖子上插着一根麻醉针。易遥吃了一惊,仔细一看,认出那人是在石老大院中打牌的泼皮,好像叫什么张赛虎。 易遥放下手中拎着的东西,按下渔网,悄悄翻了进去,一把揪住那人的耳朵,那人刚要叫唤,易遥早捂住了他的嘴,低声问:“认得我吗?”那人眼珠乱转,用力点点头。易遥又问:“你是不是叫张赛虎?”那人又点了点头。易遥扯住张赛虎的耳朵,把他拉到墙角处蹲着,从他的怀中搜出一只枪来。低声喝问道:“这是什么?” 张赛虎也不怎么怕,咧嘴微微一笑,也压低声音说话。“这是仿五四式*,是石老三给我的。他叫我暗中跟着苏荷,不叫其他的男人碰她。我跟着苏荷,就到这里来了。”眨眼看着易遥,“你和石老三既然是兄弟,咱们也算是自家人了。” 这个石老三真是无法无天的人。易遥冷哼了一声,问道:“你趴在女人的屋后听墙根,可也是石老三吩咐的?”张赛虎嘻嘻一笑,“那倒没有。不过石老三也没说不许这么干。”易遥心中有气,知道不给他点颜色,他便不知道害怕,突然出手,捏住了张赛虎的喉咙。张赛虎两眼翻白,却没有力气挣扎,两眼中透出惊骇无比的神情。易遥低声道:“跟我好好说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易遥松开了手,那人捂着喉咙,深吸了两口气。这时屋子里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易遥一怔。张赛虎指了指窗户,叫易遥自己去听。易遥迟疑了一下,走到窗后,将耳朵凑了上去。 只听一个女子喘着气,道:“不要,你不要再摸我了。”是方霞的声音。另有一个娇柔的声音道:“你是喜欢的,我知道。”又道:“霞姐,其实我没跟刚子睡过,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易遥回忆起来,那声音带着一丝甜腻,正是苏荷的声音。 易遥听的惊心动魄,耳热心跳,向张赛虎看去,见他正张着嘴,盯着窗户看,神情猥琐不堪。易遥瞪了张赛虎一眼,忽然听方霞吼道:“滚,你给我滚。”接着,苏荷发出了嘤嘤的哭声。易遥想起,这是关系到女人名节的事情,若是叫张赛虎这个混混满世界的宣扬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易遥揪着张赛虎的耳朵,提着自己的东西,将他带到外面远远的一棵松树下才松开手。张赛虎揉着耳朵,疼的龇牙咧嘴,却又敢怒不敢言。 易遥瞧着张赛虎一笑,递给他一根烟。易遥知道,对这些小混混,得打一棍给个枣儿。果然,张赛虎吸着烟,脸色也变好了点。易遥抱着腿,坐在一块大青石上,问:“你都听见了些什么?” 张赛虎在易遥对面蹲着,眉飞色舞地说起了经过。 “石老三叫我和泥鳅轮流值班,看着苏荷。每天给我们一百块钱工钱。今天单号,是我值班。我一大早吃了饭,就来到苏荷家门前的小店里坐着,和几个人打牌。到了中午,我正想回去吃点饭,见苏荷关了门,来到店中买了一瓶干红,说是要到方霞家去吃饭。我本不想再跟着,听老板娘说,苏荷正在跟方霞学功夫。我想这可不得了,要是苏荷学到了方霞的本领,将来石老三岂不是倒要被她给骑到了身上。我就在店中吃了一碗泡面,又磨蹭了一会,才赶到这里。我见院门关上了,就爬到高处的一棵大树上,想看看她们都练些什么功夫,回去也好学给石老三听,一来叫他提防着些,二来我也可以学些本事。我见方霞教了苏荷两个动作,苏荷照着做了两遍。方霞玩了一会石锁,苏荷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方霞,手向方霞的胸摸去,方霞转身将苏荷摔在地上,苏荷在地上躺着,像是已经受了伤。两人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方霞抱着苏荷进屋里去了。我想着有好戏,就下了树,到屋后去偷听。我打死了狼狗,听一个屋子里有人说话,就贴着耳朵去听。听见方霞问苏荷,‘没伤着你吧?’苏荷说,‘就是身上有些疼,火辣辣的,热。’方霞道,‘那你就脱了衣服,在席子上躺一会。’又笑道,‘你活该挨打。大白天的,你摸人家那里干什么。你又不是男人?’苏荷夸方霞那里丰满,方霞说,‘哪里呀。你的才叫好看呢。我是叫练功给害的,肌rou一块块的,丑死了。’又劝苏荷,‘学些有用的招数就可以了,你这么美的身子,要是练坏了,才叫可惜呢。’又叹道,‘我以前,也和你一样有女人味。真不明白当初我为什么要拼命练功,现在我后悔的常常头疼呢。’苏荷说,‘你要是头疼的话,就在我身边躺着,我给你做个按摩,放松放松,再好好睡一觉,保管头就不疼了。’接着,好像是按了一时,我听方霞喘息起来,说,‘住手,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张赛虎突然住了口。“后来呢?”易遥问道,想知道他究竟听到了多少。 “后来?后来就被你揪住耳朵了呗。”张赛虎翻了翻眼。自己正听到好处,被易遥打断了,这让他感到很窝火。 易遥一笑,“你回去后,怎么跟三哥说?” “那自然是实话实说,如实汇报。”张赛虎一挺胸脯,“妈的,这苏荷有些变态,石老三看走眼了。” “那样做的话,你是找死。石老三非活扒了你的皮不可。”易遥冷笑道。 “你说什么?我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张赛虎惊慌的站了起来,瞪着易遥:“难道你叫我骗石老三。” 易遥点了一根烟抽着,道:“你不要慌,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照我说的做,保管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