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一打十四
万千仇说:“纠结这个是因为破例需要很高的天赋,而这意味这什么,你不会不明白吧?” 林江皱起眉,“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万千仇叹了口气,笑了笑,似乎是在笑林江的愚蠢,他说:“这当然意味咱们的联手是正确的,因为他很有可能跟咱们争抢。” 林江纠正了他:“不,不是跟咱们,是跟你,只有你想要拿到第一,我可不想。” “那也一样,因为你要帮助我拿到第一,不是嘛?” 林江点点头,说:“是吧。” 万千仇笑了笑,说:“马上要开始了,好好看!我们先看看咱们这个敌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希望他不会太强。” 林江没说话。 “小子,你也太狂妄了!我听说你不过是才入门几天的弟子。” “是啊是啊,”那人耸耸肩,又用小指去掏耳朵,漫不经心又充满逼格,“我这个人没有啥大毛病,唯一一个毛病就是狂妄,这点我还真改不了,怎么样,你要帮我改改吗?” 领头的那位名叫马安晓的壮年男子握紧了手中的剑,怒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很乐意松松的皮!”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愚蠢!你为什么会怪罪于我,就因为我跟她上了床,可是这又有什么错呢?你告诉我,男情女愿有什么错?她要是愿意跟你上床的话,那我也不会阻止的啊,是不是?” 马安晓冷哼一声,厉声道:“怎样?你害怕了吗?现在说这些话,晚了!” 那人又大笑了起来,说:“哎呀呀,我好怕啊,真是了不起呢,我现在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她跟我说的话。” “什么?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啊……”那人露出神秘的笑容,“她说:‘马安晓那个人长得实在是太丑了,而且还经常不洗澡,我实在无法忍受他身上的味道,而且啊,他还喜欢占有我,不让我跟别人接触,简直就是有病,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他凭什么管着我啊。’我说:‘啊!那他还真是垃圾呢。对了,如果让你跟这样的人上床,你乐意吗?’ “她说:‘当然不乐意!就是让我去死,我也不愿意跟这种人上床,他身上的汗臭味就让我无法接受!’” 马安晓已经怒不可遏了,他咬牙切齿道:“胡说!这都是你编造的,她才不会这么说呢!” “嘁,”那人耸耸肩,“信不信由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洗洗澡,把自己收拾收拾,你以为你……” 他的话被马安晓愤怒的语言打断了:“你懂个屁!这是我锻炼身体的来的……” “哦——”那人拉个长音,“这么说,你锻炼身体得来的不是健壮的身体,而是一身汗臭味啊?哈哈哈……” 马安晓气得咬牙欲裂,那人笑声戛然而止,又说:“你不要以为你这个样子很雄伟,没有人会喜欢一身臭味的家伙,这就好比一朵鲜花和一坨粪,如果是我,我会选择采花,就好比跟你的心上人上床。但你……我知道,你会选择粪,因为狗改不了吃屎,粪对你来说应该是美味。” 马安晓暴跳如雷,他大骂起来,随即冲向那人,身形闪动,很快就来到那人身前,一剑刺了出去。 剑尖离那人身体还剩一寸的时候,那人消失了,无影无踪。 马安晓狰狞的表情稍稍收敛,他感到脑后生风,同时也有人提醒他后面有人,他立刻转身,横剑挡住了那人竖劈来的剑。 他用力弹开那人的剑,那人借力在石板上滑了起来,犹如在滑雪一般。 马安晓立刻冲了过去,愤怒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斩出一剑,剑气脱离剑刃,迅速劈向那人。 那人向后弯腰,双手撑住了地面,剑气从他腰上劈过,打在了那边的围栏上,围栏炸裂,碎片四溅。 他双手发力,让自己后翻了过去,站起来,他揉了揉鼻子,笑说:“还真是了不起呢,这威力真让我觉得可怕啊!” 林江这时候看到了他的脸,那张脸的确很漂亮,属于那种柔和却又稍微带点冷漠和戾气的脸,或许确实很吸引女人。 万千仇咂嘴,说:“这个人的实力我看不穿,他的境界或许在我之上,也许他并不只是入门弟子这么简单呢!”
林江默不作声,他也看不穿那人的境界,这说明他的境界在自己之上,看来真如万千仇所料,这个人是个强大的敌人。 马安晓怒骂了一句,大喊:“一起上!” 闻言,那十三人立刻动了起来,他们将那人围了起来,一堆人开始围绕他转圈。 “喂喂,不用这样吧?你都说了我是个入门弟子,还这样警惕干什么?难道你们还怕我一个境界低微的入门弟子吗?”那人嘲笑道。 马安晓没回话,之所以这样警惕,是因为他根本看不穿眼前这人的境界,要么他境界比自己高,要么他用什么方法隐藏了……当然,马安晓希望他不会强过自己。 “就是啊!你们怕什么嘛,我还以为外门弟子都很厉害呢,原来也就这么点本事,十四个人打人家一个,还在这儿怂,呸!” 修炼场下,有人也开始嘲笑了。 “是啊是啊,你们十四个打人家一个还怕什么嘛,上就完了,你们再不上,我这个入门弟子都想替你们上了啊!” 一群人哈哈笑了起来。 几个围住那人的外门弟子沉不住心了,也觉得这样有些丢脸,他们冲了上去。 “哼,这才对嘛。”那人说。 接着,寒光闪耀,剑气四射,打碎围栏,飞溅的碎片让人群开始闪躲,有几道剑气甚至劈中了林江他们身后的峭壁,让岩石滚落,砸在地上发出轰隆的声音。 那些剑气都没有打到那人身上,那人以各种优雅的舞姿躲过了剑气,就仿佛他是在台上跳舞一样。 他似乎是在上面滑雪,脚步无比迅速,从几人之间滑过,又钻回来,又再次滑过,时不时弯腰、侧身、低头、抬脚躲过那些纵横的剑气,看起来漫不经心又很是随意,甚至他连看都不带看的,简直就像大人对付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