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比武
在蕾娜的指挥之下,所有的士兵以最快的速度围住了他们,以最近的距离观看两人的比试。 波诺上前一步,意欲先行挑战,并命令一名士兵取来两把木剑,依次递给他与萧隐。 “请赐教。”萧隐说罢,手持木剑,做好了准备姿势,而波诺这边,在示意过后,也开始观察萧隐的一举一动。 此刻,世界上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面前,只有这对峙着的人与精灵,而能够听到的,只有轻轻飘过的风声。 在长时间的观察后,波诺率先攻来,先是几次挥砍,被萧隐闪避或是格挡,几个回合过后,萧隐开始试探性地进攻。 一剑刺来,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剑被波诺挡到一边,借势一记横劈,动作简练凶狠,出乎萧隐的意料,每一次的进攻,都被波诺轻松挡开,随后就是凶狠的一击,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抵挡,即便是萧隐挡住了,手上也是一阵酥麻。 “不愧是光精灵王子,果然厉害。”萧隐说道。 “你也很厉害啊,能挡住我这么多次进攻。” 萧隐无数次地硬碰硬,却没有一次奏效,相反,有好几次都险些被波诺击中。 如果单从反应能力与力量来看,波诺已经非常优秀,如果是战场上的厮杀,很少有人能打得过他,可是,对于深得昆仑剑法精髓的萧隐来说,对此也有应对的策略。 的确,常规的进攻方式不可能奏效,在这种情况下,萧隐便开始动用昆仑剑法中的精髓招式——以柔克刚。 这一次,萧隐重新站好,如此奇怪的姿势不觉令波诺开始疑惑起来。 萧隐先攻,进攻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每一次进攻的位置却都吓到好处,波诺每一次的防守反击都会被他化解,并利用他的力量来借力打力,如此的战斗方式波诺还是头一次见到,每一次的发力都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一样,没有任何着力点。 波诺一剑劈来,萧隐顺着劈来的方向就势微动,躲过了波诺的进攻,随后紧接一脚,将他踢出一段距离。 如此别开生面的战斗方式着实令波诺吃惊,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波诺并没有因此而急躁,而是沉稳下来寻找萧隐的弱点。 萧隐的昆仑剑法变化多端,令波诺防不胜防,自己并没有怎么发力,却极大地消耗了波诺的体力。 波诺自己也有了愈发明显无力感,即便自己的力气再大也是枉然,萧隐一直在借力打力,无论怎么进攻,都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上一样毫无效果,倒是会反伤己身。 在以柔克刚这种对于波诺来说别开生面的战术之下,萧隐在没有消耗过多体力的情况下便已经占据上风。 看到这里,蕾娜已经领会到了萧隐的厉害之处,看着波诺,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一个回合中,萧隐故意卖了个破绽,波诺见状一剑刺来,殊不知正中萧隐的圈套,萧隐突然发力,一剑劈在波诺的手腕上。 “啪!” 伴随着一阵疼痛,波诺手中的剑无力地掉在地上。 所有人都看得呆了。 这一战,波诺输了,结束后,因为用了太多的力气,波诺变得气喘吁吁,反观萧隐,一脸轻松,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士兵们面面相觑,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光精灵中战斗能力最强的王子竟然在面前这个人面前如此狼狈地败下阵来。 “承让。”萧隐抱拳说道。 波诺从来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战斗方式,今天,他算是开了眼界。 第一次体会到如此的套路,面对面前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怪人,做出和他一样的姿势,说道:“我认输了。” 人群中一片寂静,谁也没能想到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王子殿下竟会输给面前这并不强壮的人,而且差距是这般悬殊。 “下一个,换我了!”伴随着这悦耳而又充满威严的女声,蕾娜大踏步地走上前去,尽管她知道自己也绝非他的对手,但是,她依然要向面前这个人挑战。 “蕾娜……”这个举止,并没有让波诺意外,以她的性格,绝不会这样在下面沉默着。 萧隐并不想对女人动手,所以当蕾娜提出挑战的时候,萧隐并没有直接应战。 “怎么,怕了吗?”蕾娜质问道。 “如果大将军执意如此,萧隐自当奉陪。”萧隐说道。 “刚刚波诺已经挑战过剑术了,现在就让我来挑战你的长兵器的能力。” 说罢,蕾娜让士兵送上两根木棍。 尽管萧隐在昆仑派之中以练剑为主,但是在长兵方面也曾有过涉猎,凭借过人的天赋,也已小有所成。 蕾娜手持木棍,杏目圆睁,那是萧隐从未见过的凶悍表情,气势汹汹的样子令所有的士兵为之胆寒。 就连波诺,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狰狞的蕾娜。 不过,萧隐依旧镇定自若,表情非常平静,丝毫没有受到她的影响,即便蕾娜再怎么气势汹汹,他也是一副淡然的神情。 见他不为所动,蕾娜挥舞木棒,上来便是一记纵劈,萧隐用木棒的一端轻松抵挡,正当蕾娜要收手时,萧隐突然改变了方向,当蕾娜想要防御之时,木棒的另一端已经抵在蕾娜的太阳xue上,如果萧隐没有收手的话,这一击足以要了她的命。 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也都一样,木棒在萧隐的左右手灵活变换下,就像会伸缩一般,令她防不胜防。 随着战斗的不断进行,蕾娜渐渐失去了理智,因此渐渐失去了章法。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强大到这种程度。蕾娜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这个人,但没有任何认输的想法,在萧隐收回木棒后,对他高声说道:“继续,再来!” 又是一记横扫,萧隐只是抵挡,他知道蕾娜的心魔,所以即便是再赢多少次,她也不会认输,所以,就让她疯狂地发泄吧。 所以,即便是发现了许多破绽,萧隐也没有再进攻,只是一味地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