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庶子一怒
虎山行看江东有些走神,抓住时机,又发动了独门暗器,钢针暴雨直扑江东而去。 江东回过神来,以枪化盾,挡下了这致命一击。方向一转,枪上机关一按,几个金属球如炮弹般飞射出去。 轰!轰!轰! 几声剧烈的爆炸响起。 江面上掀起了,如船高的巨浪。 虎山行整个人被震飞,重重跌落在江边石滩上。身上的护身金甲,被炸的破破烂烂,四肢血rou模糊,口吐鲜血。 江东收枪上前,就要了结他。 突然! 林中窜出一头巨虎!叼着虎山行就朝山里逃去,转眼已不见了踪影。 “没想到,这小小的白林,还有这东西。算了,死活都一样,这个锅你们是背定了。” 江东一个纵身,来到码头上。 “镇主大人,都收拾安排好了。” 江年领着镇主府众人,赶着马车拉着财物,刚好来到江边。 江面上,一艘战船缓缓驶来。 “走吧。” 江东望了一眼白林镇说到。 江年安排人,将镇主府财物全部装船以后,在码头遣散了镇主府所有家丁、仆人。 几年前,江东带着阿娘留给他的老仆——江年来到白林镇,现在陪他离开的,也是这个老仆人。 战船缓缓启动,在血河中驶向军营的方向。 军营里的将士正在整军拔寨,陆陆续续登上战船。 趁着夜色,江歌潜进了一艘战船里。 同时,一个黑衣人偷偷摸上了宝船。 无名收获满满,正要回宝船夹层,一个转身就看见一个黑衣人,不由得吓得退了一步! 仔细一看,这人眼神怎么这么熟悉。他一把拉下黑衣人的面罩,逆流正对他嘿嘿一笑。 “不是叫你在客栈等吗?” “先生,我听见动静很大,也是好奇,想来看看嘛!看着这宝船,我就知道先生在上面。” 逆流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头说到。 “算了,跟我走。” 这种情况无名也不好发作,只得带着逆流来到夹层。 独行见无名一个人出去,还带回来一个人,就上前小声问到 “这谁啊?” “这就是我教的逆流,自己跑过来了,要跟你见见世面,你可要帮我看好。” 无名马上就将保镖的任务甩给了独行。 逆流取下面罩,微笑道 “晚辈逆流,见过前辈。” 独行拉下面罩回礼,看见逆流灵眼上的金元石一脸震惊。 “我气!你金仙了?” 无名稍有得意却不露声色。 “可上次在江边,我看他灵眼都没开!难道是,开场金仙!” 想到这,逆流心理有些不平衡了。看来这无名先生,远不止自己知道的那样简单。 江东的战船缓缓地驶入了军营,一个身着将军铠甲的魁梧军士登船而来 “禀镇主,全体将士已经整装登船完毕。” 江东走到船首,望了望整齐的的战船。 “出发。” “是!” 将军领命而去。 所有的战船全部开动起来,朝着双江城的方向行驶而去。 船队还没有行驶多远,江面上忽然迎面驶来一支船队。 “禀镇主,前方驶来一支南江的船队。” 一个小兵快步走进舱内报道。 江东闻言快步走出舱查看。 只见江面上密密麻麻的战船,船上悬挂着南江家族的旗帜。 “少爷,家族的舰队怎么开到这里来啦?来势是有些不对呀。” 江年上前对江东说到。 “快去准备准备,时候可能到了。” 闭眼沉思后,江东说到。 “好的,少爷。” 江年刚转身,江东突然叫了一声 “年伯……” 闻声,江年愣了一下,湿着眼眶转过身来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江东欲言又止 “没,没了……” 江年缓缓转过身下船而去,而后又加快了脚步。 望着前方的船队,江东拳头握的吱吱作响,眼中杀气四溢。 南江船队主舰。 一胖一瘦两男子分立左右,主位上端坐着一位青年金仙,灵眼上金光闪闪的元石彰显着他高贵的血统和身份。 这便是南江家族,族长嫡子,双江奇才——江南。其满级开场!小小年纪便已修得金仙场! 长得高大壮,略显油腻的叫江应,长得矮瘦,一脸jian相的叫江怀。两人皆为,族长与凡人生的庶子。 “大哥,你就在这里坐着,我们两兄弟过去直接就把他拿下,不用脏了你的手。” 一旁的瘦子江怀说到。 江南脸色一沉,心中似有不悦。 “还叫大哥!要称少族长!” 江应一瞧江南脸色不对,马上为江怀补救就到。 江怀赶紧恭敬的施礼 “是!是!是!少族长!属下失言了。” 江南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记住族长的交代,不能给北边的人留下任何证据!” “是!” 江应江怀,抱拳便走了出去。 两方船队成锯齿交接状,便停了下来。 江应江怀两人腾空而起,踏船跳跃着就落在了江东主船甲板上。 “白林镇主事——江东,拜见两位少爷。” 江东认出二人,赶紧上前深施一礼。 “主事?在我们面前,你还敢自称主事?” 江怀上前,一脚就把江东踢翻在地 “以后长点记性!不要出来几年,主子都不认识了。从小是垃圾,你永远都是垃圾!听见你的名字,老子就来气!还江东,竟敢与我三兄弟并称!我呸!” 江怀一口唾沫吐在江东头上。 江东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看着江东的惨样,江怀江应相视一笑,好似又找到了以前那种虐人的快感! “族长令!今有人检举江东勾结山匪,谋财害命,伙同jian商,垄断盐粮,赚取暴利!私增白林元石矿开采量,偷运、贪没元石,数量巨大!现撤销江东一切职务,及时羁押!令江南等,调查审结!白林一切事务,暂由江南全权处理。如有抗命者,就地格杀!” 江应掏出一张公文念到。 “哈,哈哈哈……” 江东听完一阵冷笑。 “你们这群伪君子!披着人皮的豺狼!我在白林镇做的一切,哪个不是受族长之命?这些年,白林镇的元石、财物进了谁的口袋?还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族长,和你们这些元石堆出来的天才少爷! 现在想把一切推到我身上?我看你们今天是来灭口的吧,少走过场了,你们这么多人还忌惮我一个小小凡仙吗?” “江东!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本打算给你留具全尸,既然你个垃圾给脸不要,那就不要怪我兄弟心狠手辣!”
暴怒的江怀一顿重拳,如雨点般的锤击下来,把江东的整个身体,都打得陷进了甲板里。最后,更是一脚把江东踩进了底舱。 “哈,哈哈哈……” 江东满头的鲜血,血水模糊了他的眼睛。想着自己从小忍受着他们几兄弟的欺凌长大。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可以随时嘲弄、辱骂、践踏的垃圾。 从小,江南领着江怀江应对自己做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如潮水般涌来。他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提起早已准备在底舱的银枪,一枪刺向甲板! “啊——” 一声惨叫,从甲板上传来。 站在甲板上的江怀,脚底被一枪刺穿!疼的惊声尖叫。 江东未做停歇,双手使劲就是一拉!连人带枪,穿过夹板,整个拉进了底舱。 “啊——哈哈,来呀,你个垃圾!你的拳头只不过是给我挠痒痒而已!没了你那可怜的身份,你有什么了不起?!” 江东多年的仇恨,化作刚猛的拳雨!打得江怀毫无反手之力。 “你,你竟敢……” 傲慢的江怀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被他们从小虐到大的垃圾,竟敢顶撞他们!还敢还手! 可此时,一切都已来不及。暴怒的江东钢拳越来越快,打的江怀周身鲜血四溅,几下就没了气息。 “住手!” 江应反应过来跳下船舱,只见江东如疯狗般的疯狂锤击!打得江怀血rou横飞,头骨已经凹陷下去。 是震惊!是惊恐!是愤怒!是不可置信!江应没有想到,虽然同是凡仙,但他们所拥有的护甲、兵器是江东这种小长老生的野种,可望而不可及的! 从小到大,只有他们欺负江东的份儿。 没想到!现在绵羊发起疯来,竟变成了如此疯狂的恶犬! 江东一把扯下银枪,削下江怀的头颅。他舔了舔手上鲜血淋漓的伤口 “啊——哈哈。你们的血也没什么不一样!除了会跟在江南屁股后面耀武扬威,还有什么本事?” “你,你个垃圾!我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慰江怀在天之灵!” 怒不可遏的江应震开衣衫,全身的防护软甲包裹着肥大的身躯,犹如一尊刀枪不入的铜人。 江东哪敢给他机会,在江应震开衣衫的同时,他已一枪刺了过去。 铛! 枪尖刺在江应身上,瞬间钝了一分。 世家子弟的护甲就是不一般!要不是刚才打了江怀一个措手不及,取胜哪有那么容易。 他没有犹豫,推着江应就往船舱后面撞击而去。 撞断几根柱子过后,江应一个稳身,握手为锤,对着银枪就是一顿连环锤。 银枪在他的锤击下,断为数截。 却不想,枪里装有钢弹,一锤锤在钢弹上!碰的一声,江应手上的护套被炸出几条破口,整个人被震退回去。 南江船队主船。 江南正悠闲地品着茶。 “禀少族长!两位少爷与江东打起来啦!” 一个小兵进来通报。 江南手抚茶杯一愣 “看来这垃圾出来两年,胆子变肥了,都敢跟主人叫板了!战况如何?” “他们打到船舱里去了,属下在外面看不清楚。” “再探!派人到船舱里去看看。” “是。” 小兵领命而去。